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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他應該還沒起床。 商濛濛悶悶不樂地噘噘嘴。 然而下一刻,她就收到了男人發來的請安語音。 就是這么心有靈犀! 商濛濛眼鏡亮了亮,有些開心地回:【你起床了呀。】 燕淮沒回信息,而是直接視頻過來。 商濛濛一手還拿著杏脯,人倒躺下沙發上,一只腳搭著沙發背翹高在墻上,一只手高高舉著手機。 視頻過來時,她下意識點了接通,人正要坐起來,就見屏幕里出現個半果的大帥哥。 大帥哥沒穿上衣,頭發濕漉漉的,半張臉上還有沒刮干凈的剃須膏。有水珠滴滴答答往下淌,沿著大片結實但不夸張的精壯胸膛蜿蜒而下,直到消失在屏幕邊緣。 大半年沒見過這么刺激畫面的商濛濛,腦中炸開一個驚雷,猝不及防下手一抖,手機滑落,直直砸到她高挺的鼻梁上。 商濛濛一聲痛呼,眼前金星亂冒。 “濛濛,濛濛……” 手機里穿來男人焦急的聲音。 好一陣,疼痛過去,商濛濛才重新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大聲控訴他:“你怎么不穿衣服?” 這幾日,帝都有點桑拿天。小女人將全部頭發束在頭頂扎了個丸子頭,身上穿了件藍色小雛菊印花無袖連衣裙,脖頸白皙修長,看起來像是夏日里一支清清涼涼的冰淇淋,看著就打心眼里舒服。 只是此刻,挺翹的小鼻子紅通通的,眼底蘊著一層盈盈水汽,嗔怪地看著他。 燕淮和她道歉,聲音比平時要暗啞幾分,“抱歉,我今天行程特別滿,但是又想和你說說話,所以才這么迫不及待。” 他就這么想自己嗎?! 商濛濛不得不承認,她被男人這聽起來不像是情話的大白話給哄好了。 “你不是還要在那邊待三四天嗎,就不能把工作勻一勻?” 聽出了她語氣里的心疼和關心,燕淮笑了笑,“沒事,我想早點回去和你見面。” 他們又有46天沒見面了。 期間他倒是想去劇組探班,可又怕耽誤她工作。 現在她好容易有幾天空檔,他卻在國外。 商濛濛本來以為兩人又要錯過了,沒想到能聽到意外驚喜,她垂下眸子,小聲問:“你哪天回來呀?” “明天就回國,不過要轉道HK,有個很重要的并購案要我親自談,最晚后天回家。” 這么一聽,好像也沒提前很多。 商濛濛咬了咬唇,“我只有大學時和室友去過一趟HK,現在那邊應該是打折購物季吧。” 輕軟黏糊的聲音從唇齒間擠出來,像是在糖霜里滾了一圈,又甜又綿,特別小聲,不仔細聽就錯過了。 燕淮卻聽清了。 點點笑意從他亮得懾人的漆黑眼底飛濺出來,慢慢擴大。 “那我幫你安排酒店。” 作者有話要說: 66章了,六六大順給大家發紅包,快來評論吧O(∩_∩)O ☆、第六十七章 望著癱了一床的衣服, 商濛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 她, 竟然在為和燕淮見面, 絞盡腦汁地糾結要穿什么?! 和剛墜入愛河的少女一樣。 甚至還挑選了成套的underwear,還他媽全是法式半透明蕾絲款。 作為一個內衣睡衣控,商濛濛在這方面砸下了大筆的錢。她像收集郵票一樣, 集齊了各種風格各種款式。 可她為什么偏偏要挑這么性.感撩人的呢? 商濛濛甩甩腦袋,將床上的衣服一股腦地塞進衣櫥, “砰”地拉上柜門。 一分鐘后, 又重新打開, 將選好的衣服一件件收納進小小的行李箱。 第二天,商濛濛編了個瞎話騙過商昱, 像是要出游的小學生一樣,喜滋滋地拉著她的16寸迷你行李箱飛奔到機場。完全沒想如果讓樂奕凡知道了,估計會順著電話線來抓她。 介于現在的媒體網友粉絲都是手拿放大鏡,肩扛顯微鏡的福爾摩斯, 商濛濛穿了最普通不過的199塊T恤和399塊牛仔褲, 順風順水地值機、登機。 行程順利, 下了飛機, HK竟然天氣晴好得不得了。 穿著制服戴著白手套的司機接到商濛濛后,領著她走特殊通道來到停車場, 躬身為商濛濛打開一輛有“移動城堡”之稱的齊柏林后座車門。 商濛濛坐在寬敞無比的座椅里, 瞇著眼對著陽光,心說:今天的太陽公公很是熱情嘛。 燕淮為她訂的是和俊臣朗悅有合作關系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將近五百平米的套房內,一共有八個房間, 其中四間是供主人和隨從、保鏢居住的。現在偌大的空蕩蕩的套房內只有商濛濛一個人。 餐廳里已經擺滿了一桌子中西式餐點和各種小食,甚至連單人火鍋都有。吃完飯,商濛濛洗完澡躺在Kingsize按摩床上,望著由上千片進口水晶組成的奢華吊燈,心里盤算著燕淮還有幾個小時抵達。 吃完一袋榛仁巧克力,她拿出手機刷微博和新聞。 一條標題為“最新消息”的新聞闖入商濛濛的視線,她本是一掃而過,可是一行醒目的黑體字還是闖入她的視線。 幾秒鐘后,她猛地坐起來。 由于太過用力,手不小心碰到桌上的玻璃杯,杯里的鮮榨果汁頃刻漫出來。緊接著,一聲脆響,玻璃杯砸在光可鑒人的地上,四分五裂。 商濛濛全然顧不上。 她整個人都被巨大的震驚給攫住了。 一架從JFK機場起飛直達HK的777客機半個小時前失聯! 機上共有包括機組人員在內的363人失蹤。 航班號正是燕淮提到的他乘坐的那班飛機。 ……失聯基本上只有兩種可能性:飛機被劫持、飛機已墜毀。 無論哪種可能帶來的后果都不是她能承受的。 有一分鐘的時間,商濛濛大腦一片空白。 等她回過神來,瘋了似的狂撥電話。 燕淮,已關機。 秦蕭,已關機。 冷冰冰的機械女音,像是帶著鋒利的冰棱,順著她的耳扎進心臟,一遍遍劃得她生疼。 十分鐘后,商濛濛放棄了,轉而聯系此刻可能知道消息,同時又是她唯一認識的人——馮昭鵬,燕淮的司機。 馮昭鵬的父親曾經就是燕家的司機,他和燕淮是一同長大的,不是一般的上級和下屬關系。 聽筒里傳來忙音,商濛濛就一直撥一直撥,終于撥通之時,她一下子幾乎說不出話來。 馮昭鵬倒是存了她的號碼,“是商小姐嗎?” “……是,是我。”商濛濛耳畔仿佛有低低重重的火車轟鳴聲,她聽到自己用顫抖的聲音問:“燕淮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