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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那個乖乖在家里一心一意等著他的小女人了。 卻更令他心神難守。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放不下她。 而她卻想和他斷得干干凈凈。 商濛濛深吸一口氣,繞過雕塑似杵著的男人,朝大門走去。 手搭在門把手上,聽到身后傳來低啞的嗓音。 “既然分得徹底,那你為什么沒有把我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拉黑?” 商濛濛沒有回頭,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我只是不想讓自己覺得你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僅此而已。” 說完,她拉開門。 房門關(guān)上,偌大的套房內(nèi)一片死寂,甚至連清淺的呼吸聲都沒有。 半晌,永遠撐得平的肩膀,挺得直的腰猶如被千斤壓頂,燕淮頹敗地靠在墻上。 今晚,他已經(jīng)徹底將自己放在了一個尷尬又被動的位置。 他真是昏了頭,被一個女人左右玩弄成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巴掌我從第一章的時候就想寫了,終于!不過我覺得還沒打爽,后面可以繼續(xù)哈哈哈(有沒有和我一樣魔鬼的 下一章晚上六點見 ☆、第三十四章 商濛濛這幾天一直在拍單人戲份以及群像戲, 因為王珈寧的外婆去世了, 他放下工作趕回老家奔喪。 再回來時, 已是四天后。 這晚,商濛濛洗好澡躺在床上準備睡了,趙昕突然敲門, 說是剛才在走廊碰到風塵仆仆趕回來的王珈寧,看著狀態(tài)不太好。 與至親生死別離天人永隔的痛, 商濛濛在十六歲那年就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她想了想, 坐起來披了件外套下床, 來到隔壁。 小高開的門,見是她, 朝身后指了指,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王珈寧閉著眼,仰面靠在沙發(fā)上,外套都沒脫, 寬大的外套帽子下棒球帽帽檐壓得很低。 短短幾天, 少年的下頜線變得更加凌厲削瘦了。 小高知道兩人關(guān)系好, 自己拿了手機到隔壁去找趙昕她們。為避嫌, 門只半掩著。 商濛濛打開冰箱,拿出兩聽啤酒, 拉開拉環(huán), “砰”的一聲輕響。 “喝嗎?”她拿著易拉罐,晃了晃。 王珈寧坐起來,接過啤酒一仰脖半聽就灌了下去。 商濛濛也沒主動說什么, 就坐在他旁邊陪著他喝。直到他把一聽都喝完,心里估摸著這人大概已經(jīng)醉了,才拍了拍他的肩,“會過去的。” 王珈寧忽地靠過來,伸手將她攬進懷里。猝不及防,商濛濛的下巴磕在他肩膀上,有點疼。 “jiejie,讓我抱會兒,行嗎?”王珈寧手臂收緊,啞聲道。 商濛濛沒有掙扎,抬起手在少年寬薄的肩上安撫地輕拍。 半晌,她感覺到自己掌心下的背脊微微顫抖,耳邊有低低的壓抑到極致的呼吸聲。 潮濕、guntang的液體順著她的頸側(cè),一路下滑,消失在毛衣外套的領(lǐng)口。 商濛濛輕輕哼起了小時候每晚臨睡前mama都會唱起的兒歌。 …… 睡前喝了點酒,這一夜商濛濛睡得格外沉,只是早上起來兩只眼有點腫,敷了個冰涼涼的眼膜貼才消下去。 酒店餐廳的自助早餐天天吃已經(jīng)吃膩了,三個女孩兒決定到街對面吃一碗牛rou粉。 這家早餐店店面不大,總共六七張桌子,大半客人都是他們劇組的。 打了一圈兒招呼,商濛濛要了碗牛rou粉,加一個煎蛋。 等餐的工夫,王珈寧和小高也走了進來,看到她們,索性加兩個塑料凳拼了一桌。 商濛濛抱著保溫杯,打量著不緊不慢用開水燙筷子的王珈寧,見他神色已經(jīng)與往日無異,昨晚兩人獨處時的憔悴與軟弱已經(jīng)斂去。 王珈寧感覺到她關(guān)心的目光,眉眼一彎將筷子遞給商濛濛,主動問起這兩天拍攝的事。 米粉上桌,商濛濛先夾了一塊紅燒牛rou。 嗯……好好吃。 牛rou用的是肥瘦相間的牛腩,還帶著些筋頭巴腦,燉煮得香辣軟爛。米粉也飽浸湯汁,熱乎乎吃到肚子里,五臟六腑都暖洋洋的,別提多舒服了。 她正吃著煎蛋,一雙筷子伸過來,將她碗里的牛rou夾走。 一塊、兩塊、三塊。 商濛濛:“……” 她護兒子似的把碗圈起來,瞪著對面的人,含糊不清地道:“王珈寧,你知不知道尊老?” 王珈寧吃著從她碗里搶來的牛rou,毫無負擔,“我還要長身體。” 商濛濛咬著筷子,恨恨道:“塑料姐弟情,從現(xiàn)在開始單方面斷絕關(guān)系兩小時。” “本來就不是姐弟。”王珈寧補完刀,站起來去服務(wù)臺單買了一份紅燒牛腩,推過來,“吃吧。” 商濛濛:“???” 這孩子傷心地腦子不好使了——搶完了她的,又去買了一整盤補償她,那他干嘛不直接買?難道搶著吃的比較香? 看著商濛濛不客氣地夾起牛rou吃,王珈寧唇角微微彎起。 “各部門準備,男女主就位了。” 張力群拿著擴音器喊完,場記上前打板。 今天拍的是路星則和吳茜爾鬧分手的一場戲。 路星則畢業(yè)后沒多久就去了試飛大隊,成了名試飛員。所謂試飛員,飛的是從未有人飛過的,尚未正式投產(chǎn),存在著未知缺陷和不可預(yù)知風險的飛機。并且試飛員必須在極限條件下挑戰(zhàn)各種極限飛行,從而檢測飛機的真實性能、數(shù)據(jù)以及安全邊界。 只有不斷地試飛,不斷地改良,飛機才能最終定型量產(chǎn)。 試飛的過程就是試錯的過程,每一次起降都要冒著生命危險。 飛行是路星則從小到大的夢想。但是當聽到自己大學時同寢室的室友,畢業(yè)后調(diào)任海軍航空兵,在最近一次的陸基模擬著艦訓練中,因為飛機故障而犧牲的消息時,路星則動搖了。 他不能想象有一天他深愛的女孩兒為他哭泣傷心。 所以,他決定分手,卻又說不出個令人信服的原因來。 于是,吳茜爾不遠千里輾轉(zhuǎn)找到試飛大隊。 試飛大隊正門門頭下那顆巨大的紅色五角星被陽光照得格外耀眼。數(shù)架灰色戰(zhàn)鷹載著五彩霞光從遠處呼嘯而來,巨大的轟鳴聲震得人心肝齊顫。 吳茜爾看著路星則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驀地靠近,抬起手臂,一把薅住他深藍色飛行服的衣領(lǐng),往下拉。 路星則被扯地彎下腰來,微微睜大眼。 “混蛋路星則,你聽著。如果你不說清楚真實原因,我是不會不明不白和你分手的。” “我不愛你了。”路星則冷漠地垂下眼。 “王八蛋路星則,你看著我的眼睛把這句話再重復一遍!我就不再纏著你。” “我不愛你了。” “看著我的眼睛!” 路星則抬眸,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