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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衛(wèi)生間啊?”陸荊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真想將這個小壞蛋拖起來打屁股,不過,離他成年也就六個月的時間,到時候……卓延還不知道身上的大灰狼在想著用什么方式將自己吃掉,便伸手揮了揮,笑容滿面,“快去吧,別憋壞了。”陸荊看他這得瑟的小模樣是又愛又恨,但又不能怎么樣,便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沖進(jìn)去“啪”地一聲關(guān)上,背抵著冰冷的墻壁,伸手握住那處,手指上下滑動,額上隱隱現(xiàn)出汗水。卓延聽著衛(wèi)生間的動靜,臉上微微發(fā)熱,其實說真的,他還挺想和陸荊做一些羞羞的事情的,只可惜,他現(xiàn)在是未成年,還要再等等。過了良久,衛(wèi)生間的門開了,陸荊神色平靜地回來,只是他額前的水珠和通紅的眼眶證明了他剛才的狼狽之態(tài)。陸荊掃了一眼船上隆起的被窩,低聲悶笑,“害羞了?”卓延一把掀開蒙著的被子,“你才害羞!”他真是看走眼了,悶sao的男人釋放起天性來,簡直就是一股泥石流。第二天上午,陸荊去公司處理工作,卓延一個人在家無聊,便聯(lián)系韓昌一起去找杜漸玩。還沒走到杜漸家樓下,他就看見一輛豪車停在那里,豪車旁邊一個身材高大、氣勢強(qiáng)硬的男人正扯著杜漸的手腕,杜漸伸腿去踢卻又被他擒住了小腿。這不是李承冀么?怎么跟杜漸扯到一起了?難道是替他侄女找回場子?因為自己有陸家護(hù)著所以他就來找杜漸了?這也太過分了!“杜漸!”他大步走過來,趁著兩人怔愣之際迅速將杜漸扯到自己身后,對著李承冀輕笑,“你們李家都是這么不講道理的?”有李甜甜和李旭在,他實在對李家生不出半點好感。李承冀看到卓延,只好暫時放棄了杜漸,他將近一米九的個頭加上結(jié)實的肌rou,讓他看起來很有攻擊性,只是他臉上還沒消下去的傷痕有些搞笑。“卓延同學(xué),李甜甜是李甜甜,我是我。”李承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杜漸的神色。卓延不相信,“我看見你欺負(fù)他了。”李承冀覺得冤枉,“卓延同學(xué),我沒有欺負(fù)他,不信你問問杜漸……同學(xué)。”看到杜漸的眼神他的聲音就不自覺得低了下去。追個人容易么?他昨天去青木找杜漸,結(jié)果根本就沒人,打聽之下才知道人已經(jīng)到了C城,他只好大老遠(yuǎn)顛顛地跑了過來,追到家門口。他制住杜漸只是因為要阻止杜漸對自己下狠手而已。卓延看向杜漸,“他有沒有欺負(fù)你?”杜漸看向李承冀滿是委屈的大眼睛,又不愿讓卓延擔(dān)心,便搖了搖頭,“沒有。”說完就看到男人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真是……丑死了。卓延還是覺得有古怪,他將杜漸拉到一邊,“他真的沒欺負(fù)你?那他為什么要大老遠(yuǎn)來找你?”杜漸神色有些微不自然,“我也不知道,”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大概這里有些問題。”李承冀見卓延在這里他也不好繼續(xù),只好開車離開了杜漸所在的小區(qū)。卓延晚上回去之后,還跟陸荊說起了這件事,陸荊聞言,神情有些微妙。“李承冀喜歡男人早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只不過這么多年他也沒找過人,久而久之大家便淡忘了。”陸荊遞給他一杯牛奶,“他,大概是看上你那位朋友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天李承冀臉上的傷也是被杜漸打的,畢竟要是沒有李承冀的同意,也沒誰敢在他臉上留傷。卓延剛喝進(jìn)去的牛奶差點噴出來,“這不可能吧?”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杜漸平日里基本上不會與人動手,要不是真的觸及底線,他都是懶得理睬的。可是今天,杜漸確實有些不對勁。雖說別人的感情他沒資格插手,但是李家實在是讓卓延有些膈應(yīng),他不希望杜漸和李家扯上關(guān)系。第55章壽辰卓延一直在C城待到放假最后一天,期間還去韓昌家看望了張麗和韓明。韓昌兩天前就回了B市,所以這一天只有卓延和杜漸兩個人坐火車回青木。本來陸荊打算開車送卓延回去的,可是卓延不同意,荊棘公司那么忙,來回開車也很辛苦,他舍不得陸荊。和杜漸拖著行李箱找到了座位,兩人將箱子放上去,坐在座位上休息。座位對面已經(jīng)坐了一個年輕人,正低著頭玩手機(jī)。“杜漸,昨晚上季嵩打電話給我,說是他們的研發(fā)有進(jìn)展性的突破,等下回B市后,我們?nèi)ヒ娨灰娝麄儭!?/br>“好。”兩人接下來就相關(guān)學(xué)術(shù)方面的知識低聲討論著,過了一會兒,一個人走到他們對面的座位上,跟那個玩手機(jī)的小年輕道:“小伙子,能不能換個座?”小伙子正不耐煩抬頭看向打擾自己的人,打算說道幾句,結(jié)果一看到他的體格就慫了,“好,好的。”便向男人的座位走去。男人一屁股坐在杜漸對面,兩只眼珠子盯著他,濃黑的眉毛仿佛急欲出鞘的劍,霸道中帶著點克制。杜漸將腦袋轉(zhuǎn)向窗戶,目光落在窗外。卓延想到之前陸荊跟自己說的話,看看李承冀,又看看一臉冷漠的杜漸,他忽然覺得自己待在這里好像有點礙事……李承冀當(dāng)過兵,耐力十足,即便杜漸一直沒給過他好臉色,他依然見縫插針,就比如連自己豪車都不要了,偏要來擠火車,就是為了能夠見到杜漸。真是越看越叫他稀罕,怎么會有這么對胃口的人呢?他枯竭了這么多年的心思在那天晚上撞到他后突然就翻涌了起來。那晚杜漸的眼神一下子就讓他的心臟跳了起來,冷銳、冰涼,以及被他深藏眼底的戾氣,像是一匹伺機(jī)報復(fù)的狼,如果不是還顧忌著什么,他說不定已經(jīng)行走在黑暗中,用自己認(rèn)定的真理去評判別人的生死。而他顧忌的——李承冀看了一眼卓延——無非只有兩個人,他的meimei杜薇以及卓延。這樣的人很危險,但卻讓李承冀的心臟活了起來。杜漸沒再和卓延說話,而是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李承冀就這么直挺挺地坐在那里,帶有侵略性的目光落在杜漸的身上,這種詭異的氛圍一直持續(xù)到了火車到站。杜漸站起身來伸手去拿上面的行李箱,另一雙古銅色的手越過他,將他的箱子輕松拿了下來,身后渾厚的男性氣息將他包圍住,濃烈的煙草味夾雜著些許汗味無一不昭示著這人的身份。杜漸轉(zhuǎn)過身來,他只到李承冀的鼻子,看著他的眼睛的時候還需要稍稍仰起腦袋,“箱子給我。”“喂!你們到底下不下車?”有乘客被李承冀堵在后面有些急了。李承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