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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帶上之前就準(zhǔn)備好的隨身包,低頭吻了吻小姑娘的唇。 “我們走吧。” 簡單四個字,說得輕巧又撩人。 趙晚星臉一紅,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進電梯的時候,洛西洲騰出一只手,將她的手嚴(yán)嚴(yán)實實包裹在手心。 因為從小練拳的關(guān)系,她的手并不好看,還留下了難看的繭子,趙晚星有時候會自卑,畢竟是女生,誰不希望自己哪里都漂漂亮亮的。 可在洛西洲這里,她這一點點的不完美,好像也是完美。 有時候兩人不說話,安靜地靠在一起看電影,他就會牽著她的手,像現(xiàn)在這樣,像牽住一件珍寶。 趙晚星落后了他半個身位,正好可以看到他的側(cè)臉。 明明線條是冷硬的,人卻是暖的。 她光是看著,都覺得某些溫暖的東西充滿胸腔。 這次遠(yuǎn)足的目的地是昭楊山,洛西洲別的沒帶,相機卻是必不可少的,他上了車,將相機包放到后座,順手幫趙晚星系上安全帶。 有一瞬間,她還以為他又要吻自己,整個身體都僵直了一秒,可很快,伴隨著安全帶卡進卡槽的“咔”聲,洛西洲目不斜視地開起車來。 嗨呀好氣啊。 趙晚星為自己的自作多情羞赧了沒一會兒,很快就沉入了夢鄉(xiāng)。 洛西洲看反光鏡的時候,正好看到她的睡顏,于是放緩了車速,生怕吵到她。 經(jīng)過服務(wù)區(qū)的時候,洛西洲停下車幫她把椅背放倒了一些,看著她眼下碩大的青色,心里有些內(nèi)疚。 自己不該這么早叫她出門的,讓她多睡幾小時又不會怎么樣。 洛西洲輕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進服務(wù)區(qū)買了點填肚子的零食放到車上,以防趙晚星睡醒了沒吃的。 …… 趙晚星做了一個夢,很奇怪,這次居然是連著上一次的夢做的。 那個醫(yī)院里的鬼魂少年每晚都會出來陪女孩寫論文,從一開始的純友誼,到后來,女孩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個謙和有趣的少年有了好感,可問過護士才發(fā)現(xiàn),隔壁從來都沒有過一個這樣的少年。 一天夜里,就在少年再度出來的時候,女孩沒有專注于自己的論文,反倒是開始仔細(xì)觀察起他來。 比起初次相見時的樣子,他現(xiàn)在看上去,似乎淡了很多。 像是一陣煙,好像自己呼吸稍微重一點,就會把他給吹散。 女孩屏息,第一次懷疑他不是人。 畢竟這是醫(yī)院,有些什么奇怪的東西也很正常。 不久后,女孩的論文已經(jīng)寫完了,但少年有時候還會出來和她聊天,她也不怕,兩人談天說地,儼然已經(jīng)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女孩第一次見到少年的時候正是她的病最嚴(yán)重的時候,隨著女孩的病情慢慢好轉(zhuǎn),她發(fā)現(xiàn)少年變得越來越淡,直到有一天,她再也看不到這個他了。 夢境到這里,幾乎都是按趙晚星的大綱發(fā)展的。 她的大綱里,女孩病好出院,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少年,時間過去了很久,年少時的奇遇已經(jīng)成了模糊的回憶,只是女孩終生沒有結(jié)婚,不知道在堅守什么。 她不擅長寫愛情,但她想,這就是她能給二人最好的結(jié)局了。 但夢里的兩人似乎根本不這么想。 看不見少年之后,女孩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初次遇見少年的前兩天,醫(yī)院給她下了病危通知書。 醫(yī)生說,那是她最接近死亡的幾天。 那么,是不是只要她病情惡化,就能再次見到他呢? 于是女孩抱著這樣的想法,開始偷偷減藥。 她的病情急速加劇,甚至一度昏迷不醒,送進了ICU。 這天,女孩白天做完手術(shù),陷入了昏迷,夜里,麻藥醒了,她被痛醒,一睜眼,就看到了穿著白色病號服,蜷縮在角落的少年。 他回來了。 夢到了這里,趙晚星醒了。 她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哪,洛西洲靠在駕駛座上閉目養(yǎng)神,趙晚星稍稍一動,他就睜開了眼。 “睡好了嗎?”他笑,眼底映著陽光,眸子都被染成了褐色。 “睡好了。”趙晚星點點頭,滿腹思緒還留在夢里。 她第一次做這樣連貫的夢,像是筆下的人物在反抗她安排的結(jié)局一樣。 趙晚星記性不好,怕自己忘記,于是飛快地跟洛西洲簡述了一遍自己的夢。 “你要幫我記住哦!”說完,她認(rèn)真地拍了拍他的肩,儼然一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的樣子。 “嗯,記著呢。”他邊說邊收拾好后座的相機包,“出去嗎?” “好。” 車子停在了山下的停車坪。 趙晚星不是第一次來昭楊山,但上次來是走的大路,無論是供游客休息的涼亭還是小賣部都應(yīng)有盡有,這一次和洛西洲,卻是要繞到一條山野小道上。 小道前一截和大路是重合的,她路過大路上最后一個小賣部的時候,頓住了腳步。 “你等我一會兒,我去上個廁所。”趙晚星囑咐道,不等洛西洲答應(yīng),就飛快地跑走了,只留下一個小小的背影。 “老板,一包煙一個打火機!”一只手拍到售貨臺的玻璃上。 她還沒睡飽,不抽根煙醒醒神,可能爬到半路就從山上掉下來了。 自己掉下去也就算了,要是把洛西洲也拽下去了可怎么辦! 趙晚星可以說很cao心了。 她用劣質(zhì)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一邊抽一邊心疼。 昭楊山地方比較偏,煙也貴得很,她當(dāng)然不敢把一整包煙帶到洛西洲眼皮子底下,所以這么貴的煙,只能抽一根,其他的都要扔了,不心疼才怪。 為了把身上的煙味沖散,她點燃煙之后特地站到了風(fēng)口,冬天的風(fēng)呼啦啦往臉上拍,吹得她眼睛都睜不開了。 “趙晚星,你在干嘛?” 雖然沒看清說話的是誰,但聲音是不會騙人的。 趙晚星身子一僵,煙掉到了泥里,冉冉飄起最后幾縷煙,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那個夢是我做的,也許這就是文藝工作者的夢吧(突然被打死) 第27章 27 趙晚星蹲在角落畫圈圈。 “晚星。”洛西洲見她一副裝死的樣子, 滿腹悶氣沒處發(fā),只得無奈地放軟了語氣。 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說什么都不敢抬起頭來。 就像上課看被老師抓了一樣, 又尷尬又羞愧。 趙晚星埋著頭, 沒法為自己抽煙找一個合理的理由。 她抱著膝蓋, 隱約聽到一聲嘆息, 不知是風(fēng)聲,還是洛西洲的聲音。 “拉我起來一下。”趙晚星終于動了, 她伸出手,可憐巴巴地沖他眨眼,“我腿麻了。” 洛西洲沒法視而不見。 手被人握住,她乖順地站起來,原地蹦了幾下, 齜牙咧嘴,演技純熟。 沒錯, 其實她的腿根本沒有麻。 趙晚星偷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一臉擔(dān)心。 她不好意思再裝,另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我好了, 咱們走吧。” 洛西洲卻不動, “為什么要抽煙?” 洛他自認(rèn)對趙晚星有幾分了解,她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