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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紅過耳,轉過臉去不再看那人使壞的手。“抱好膝蓋?!?/br>霜棠臉上的紅色又深了一些,羞窘得快要滴血,卻是依言乖乖地伸手卡住了自己兩邊膝彎。被小孩別扭的模樣逗笑出來,赫連摸摸那兩瓣水光潤澤的唇瓣,一只拇指插進花xue,“等……”霜棠還未叫出來聲音便被手指堵在了嘴里,“嗯……”舌頭被挑逗,花xue被手指插入,連帶后xue的roubang也開始不老實地動起來,上下三處一齊作惡,快感如潮,霜棠還保有些清明被情欲徹底掩蓋下去,扭腰擺臀,迎合起對方。rou槍開始是小心翼翼地抽插,在感覺到后xue不像初進入那般步步緊咬后漸漸加重力道,赫連的目光一直緊緊鎖定在霜棠的臉上,只要上邊出現一絲痛苦的跡象,他就會停下或者放緩動作。霜棠星眸半睜,滿臉迷醉,眼前的景物早已模糊不清,涎水順著嘴角流下,好像在侍弄roubang一般依戀又殷勤地舔弄著嘴里的手指。溫柔的愛撫了一陣,感覺到對方后xue漸漸放松,抽插里還帶了些水聲,顯然是動情處腸道分泌了腸液,赫連抽回手指,將霜棠卡在自己與石墻之間,在那人懵懵懂懂的目光中分開花唇,三根還帶著涎水的手指直接插進了花xue里!“嗯……啊——!嗯……”仿佛拉開進食的信號,狩獵已久的獵人將獵物壓在身下,蜂腰狂擺,深色的rou槍開始大開大合地攻略城池,蟒頭擠開層層嫩rou將陽心頂得狂顫,抽出時帶著水淋淋的腸液與yin水,幾乎只剩冠口卡在菊xue內,復又用力往前慫動,霜棠被這幾下弄得渾身酥軟,yin性大動,手臂一松,雙腿自然纏上對方腰后。“嗯……嗯……嗯……”每頂一下,霜棠便媚叫一聲,體內的東西實在太大了,讓他又爽又怕,特別是這個姿勢,他幾乎以為自己的腸道會被捅破!偌大的太虛武場里頭一次yin靡的氣息蓋過了殺氣,特別是四下無人,yin亂的氣氛讓霜棠更加放蕩,嫣紅的小嘴一張,嬌喘浪叫,非得將赫連也撩撥得失了風度化身野獸。此時這只野獸已大刀闊斧地動了起來,這幾個月來的交歡與有目的的學習讓他的動作一點也不像初經人事的人,每一次的抽插都沉實猛烈,就像在錘煉一把上品的法器。霜棠的后xue已經被完全cao化了,泛紅的xue口沾染了yin液,體內的yin性讓他像一個蕩婦般,主動迎合,輕吐香氣,享受被對方一頓狂cao猛插所帶來的蝕骨的快感。這一場元神交合足可緩解這幾個月來苦苦忍耐的春情,雙xueyin水決堤般地涌出。他像一頭發情的yin獸,盡力去迎合對方。每一次抽插,都得到小孩動情熱烈的回應,緊夾他的腰枝的雙腿,一再用力地使兩人緊貼到容不下一絲縫隙。突然間,體內的rou槍蟄伏不動,赫連停下動作,摩挲著霜棠通紅guntang的臉頰,“舒服幺?”這種令人臉紅的問題,放在平日里霜棠哪里會乖乖回答,這會兒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自然是老實回答舒服,順勢雙腿將赫連的腰鉤得更緊,膣道用力絞緊,無聲地暗示著對方,他還想要。“還想更舒服嗎?”霜棠被對方的rou槍頂得又酥又麻,后xue里sao癢得難受,漲紅著臉低聲道:“想……”沒有些許猶豫,赫連將霜棠雙腿架到肩上,開始更為狂猛的狠cao。菊xue被rou槍擠出大量的腸液,加上前邊花xue被摳弄抽插,yin水腸液沿著大腿根流下,將底下的軟毯染濕了一大片。yin液如同熱油,將yuhuo澆得更加熱烈,兩具元神化成的rou身赤裸裸的糾纏,床戰如火如荼。不知被對方插了多少下,魂魄都被頂出體外幽游的霜棠發覺赫連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急促粗重,對方顯然是塊要射精,恍惚中還以為兩人是rou身交合,想讓對方拔出來射在外邊,反而被抱得更緊。赫連的動作起落更加劇烈,突然眼前一陣光亮,猶如修為進階的快感涌來,身下澎漲到極點的rou槍緊緊頂在霜棠的陽心上射出第一道jingye。顫抖的xue心被熱精澆淋得透徹,燙得霜棠發出一聲拔尖媚叫,放棄無所謂的抵抗渾身癱軟下來,任憑赫連將積蓄已久的jingye一道一道地灌進他體內深處。那種被充滿的真實感讓他神魂渺渺,失去抵抗能力,任對方壓在自己身上,兩人一道高潮。空氣里彌漫著jingye的麝香氣,第一次被內射的感覺美妙又充實,后xue里的精水都成了guntang摧情劑,受不了這致命的快感,霜棠在高潮來臨的剎那幾乎昏死過去。花xue在赫連手指的撫慰下也瀉了,接二連三的快感再接再厲地將霜棠又推上一層高潮的巔峰,陰精狂瀉,數股yin水噴涌出來,將兩人身體打濕了大片。云雨方休,赫連怕壓壞霜棠,抱著小孩慢慢躺到軟毯上,他的陽具還留在小孩體內,從背后攬住小孩,親吻著對方散發著香氣的柔美后頸,雙手在那具纖細敏感的身子上游走愛撫,捏捏rutou,揉揉那根頂著精水,可憐兮兮的小roubang,將這一場高潮延長一些。沒有了媚叫與肌rou相撞的聲音,四周突地變得十分安靜,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霜棠一手搭在對方在他腿間使壞的手上,劇烈起伏的胸部漸漸平穩。眼前全身汗淋淋的小孩身上散發出無限的春色,如淵墨發因方才激烈的交歡而略顯零亂,赫連將他翻過來,小孩巴掌大的小臉上,紅唇微啟,吐氣如蘭,水紅色rutou依然硬挺。那場情欲的釋放對苦忍已久的霜棠來說只是杯水車薪?!跋劝丫獙С鰜?,不然會生病……”霜棠紅著臉將赫連的手按下,探過身輕吻對方的嘴唇,“反正不是真的身體……就讓它在里邊吧……”赫連點點頭,又抱著他溫存了好一會兒才出去。神識從太虛武場里出來,霜棠收拾干凈自己回到小院時天還沒黑,形同虛設的院門是開著的,推門便看到玉碎正坐在里邊?!坝袼閹熜??你怎幺來了?”霜棠下意識按住領口,又想起自己與赫連是靠神識交合的,身體上不會留下任何痕跡,這才安心,假意拂拂袖口,坐到玉碎旁邊。“我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和你說……”玉碎將手里的書卷掩起。“那就不說。”霜棠倒是干脆,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半打趣地道。玉碎給他噎得不知怎幺說下去,作勢舉手要打,霜棠這回發覺似乎玉碎體內某個奇怪的開關被打開了,導致一向溫柔的師兄喜歡打人,急忙打哈哈賠不是。玉碎看了他一眼,正要說話,瞥見靖溪從外邊進來,輕咳一聲道:“你可還記得每年春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