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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雙手握住棒身阻住對方想要自己深喉的舉動,后邊的話語被哽住,下身的雙xue被對方用腳趾輕輕頂弄,他難耐地夾緊雙腿,又往林執墨懷里靠過去了一些。“執墨師兄……”“小霜棠其實也很想要是吧?”林執墨附身挑起霜棠的一縷長發放在嘴邊輕吻,“這一次,是我疏忽沒有看顧你,你若是想要盡管開口,定然不會讓你再受委屈。”他往后退了些,靠在水龍柱子邊的低石階上,將霜棠拉出水池,輕易褪掉了那幾件衣衫。最后一件褻衣剝落,少年裸著身子,眼里隱有紅色,在那溫柔的聲音誘哄下背過身去,將那片如玉的脊背對著林執墨。對方的眼神太過火辣,脊背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手色情地愛撫,霜棠被看得羞窘不已,雙xueyin水泛濫,幾欲順著腿根流下。他往后望了林執墨一眼,對方眼里似有鼓勵與擔心,“你……你別進來,太大了,會撐壞的。”林執墨點頭答應,卻在霜棠把頭扭過去時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心臟咚咚咚跳得厲害。太可愛了……自己真是作孽……面前霜棠小心地將雙腿叉開,跪到林執墨身子兩側,小心地后退挪往上,雙xue摩擦著對方的腹肌留下yin靡晶亮的yin液,又讓林執墨roubang漲了幾分。“好了,這便可以了。”林執墨拍拍面前的大白腿,那肌膚細白嫩滑,手感猶如上好的絨緞。他感受著身上少年細密的顫栗,抬手,輕輕按了按,面前腿根處兩個還掛著sao水的嫩粉色xue口。“唔……”手指戳了戳陽xue與花xue之間的xue道,滿意地聽到少年隱忍的喘息,他的手指輕輕分開花唇,借著溢出洞口的yin水潤濕了手指。在指節的摩擦下,本來充血腫脹的陰蒂更加敏感,微微一用力碰觸按壓,能讓少年發出更情色的聲音。林執墨眼神稍暗,一只手指在陽xue邊上來回清淺的抽插試探。每次一戳進去,那溫暖濕熱的xuerou便把指尖牢牢裹住瘋狂地蠕動,若是指頭在里邊旋轉摳挖,漸漸深入,便能聽到少年發出急促的哭聲,“嗚嗚……”指尖退出時粘著帶有奇異蜜香的體液,扯出細長的銀絲,落在少年臀間。林執墨發了魔似的去舔了舔,霜棠身子一個激靈,腰酸腿軟地趴在地上,“不要舔,好臟……好奇怪……”說不要,其實是更想要吧。林執墨手指在陽xue上摳挖,又加入一指,另一邊手分開那兩瓣細軟圓翹的臀rou,柔軟的舌尖撥開花唇,以不容拒絕的強硬姿態侵入花xue里!“咿咿咿咿咿——!嗯——!”拉長的尖叫聲被陌生的感覺打斷,霜棠埋首在對方腿間,只覺得花xue里有一條又軟又靈活的東西在不斷攪動吮吸,那種從未被發掘的快感讓他一下子又怕又爽,神魂齊飛,雙腳腳趾都用力地蜷緊!“太……太深了……唔……”舌頭比手指靈活百倍,所帶來的刺激也是手指無法比擬的,當感覺體內的舌頭順著自己rouxue壁上舔過,然后戳到淺處的敏感點時,霜棠幾乎快要被那股快感擊潰!全身的感覺此時都已經集中到花xue上,霜棠呆呆地含著對方的guitou,甚至忘了去取悅對方。涎水順著那如火灼熱的roubang流進陰毛深處,他手指下意識想拽住什幺東西,卻只摸到對方鼓鼓的yinnang。林執墨捏捏面前細嫩的屁股rou,“幫幫師兄,別自己一個人爽。”霜棠已經被弄得沒力氣張開嘴,干脆便把頭埋進對方roubang根部,去舔棒身。林執墨對對方的配合很是滿意,呼吸變粗重不少,他揉揉對方可憐兮兮得不到撫慰的yinjing,低聲道:“先讓你舒服一下吧,誰讓我是師兄呢……舌尖沿著花唇xue口游走,觸到陰蒂,他張口將那顆敏感之極的小rou豆吸入嘴中!同時第三根手指也跟劃過陽xue邊緣,探進了里邊!“唔……別吸……要出水了……要潮吹了呃——!”霜棠雙腿軟得已經支不住身子,被林執墨扶住腰肢往后一拽,整個下半身便搭在了對方臉上。花唇被往兩邊分開到最大,手指在里邊抽插,后方的陽xuesao心被戳頂得發麻,連帶前邊的yinjing根部一起,酥得快要融化了!“不……啊啊……要化掉了……要忍不住……出水了……”眼前三人交歡的虛影一遍又一遍地重復,霜棠癡癡看著,仿佛那被夾在兩人之間的就是自己,雙xue被cao弄得直噴yin水,臉上癡態流露。直到虛影里被cao弄的男子說出撩撥人心的yin聲浪語,他亦忍不住跟隨者那人的叫聲發出清醒時根本不會說的粗話,“saoxue快化了……不……別舔了……要噴sao水了……”雙眼失神,臉上沾著jingye,伴隨著對方最后用力一吸,霜棠聲音戛然而止。他撅著屁股,一身白rou抖出花來,身下花xue猛地噴出好幾股陰精,皆被林執墨舔吸入腹,前邊的yinjing在無人理會的情況下流出精元,滴落在對方胸膛上。第十七章、陣法之變(h)這場高潮持續時間極長,余韻在身體里徘徊,久久不去。霜棠枕在林執墨腿上,星眸半瞇,身子幾乎化成一灘春水。林執墨把他抱起來,輕輕順著他的背幫他延長這場前戲的余韻,“霜棠覺得如何?不如再休息一陣。”“……好……”體內的躁動平息下去,霜棠靠著那片結實的胸膛小憩一陣,由得林執墨在自己身上按來按去,居然就這幺睡過去。再醒來時林執墨已經穿戴好了,霜棠揉著眼睛坐起,看到自己的衣衫已經被疊好放在一邊,腆著老臉把衣服穿上。身上已經被林執墨清理干凈,但無論如何就是覺得別扭,那種感覺已經牢牢印刻進身子里,每走一步,都會有錯覺還有東西在自己雙xue里抽插轉動,雙腿止不住的犯軟。霜棠同手同腳地追上在前邊開道的林執墨,戒備地守在他旁邊。兩人一前一后穿過甬道、走過游廊,令兩人驚訝的是,這個地下宮殿規模極其宏大,幾乎每一處地方都會有虛影的存在,有的只是走過去就會被觸發,有的需要一些特定的條件才能出現。兩人走出花園月門時林執墨突然按下霜棠肩膀,“附近有人!”霜棠也聽到一絲響動,不知對方是敵是友,老實地縮在林執墨身邊朝墻外窺探。面前又是一座裝著軟床秋千的小花園,一個穿著承門服制的人站在小花園里,癡癡地看著眼前的虛影,正是季白。虛影里邊除了先前見過的那三人以外,又有五個人加入。男子被插了前后雙xue,左右手各執一根roubang在擼動;剩下的三位獨自為營,一個下身器官正常的男子如母狗一般趴在地上,被人從后邊進入,前邊則埋在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