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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部戳刺按壓,形成的高潮瞬間將霜棠卷入欲海深處!下邊三處被同時玩弄的舒爽感讓他興奮得顫栗,渾身的白rou抖得yin浪,對方一松口,原始的欲望便催動他無師自通地浪叫起來:“啊……啊……要xiele……好舒服……要xiele……啊……要被手指……被手指jianyin……唔……”被挑逗已久的花唇張開,一直屈起的指關節終于得以伸展,火熱的指尖點了點不斷流出yin汁的孔洞,交錯著慢慢撐開粘合的rou壁,緩緩探進那處從未有人到訪的桃源入口。“被手指插進去了……好舒服……唔……快……”霜棠翻著白眼大口大口的喘息,一手擼動自己的yinjing,攀著對方捏弄自己rutou的手叫得魅惑yin浪。隨著手指在雙xue里抽插摳挖,不止是花xue,就連陽xue也涌出一股帶著蜜香的淺色液體,打濕了赫連昊蒼的手掌。霜棠雙腳不安份地亂蹬,不小心蹭到對方腿間一處棒狀硬邦邦的東西,聽到上邊的人發出一聲悶哼,他臉上露出舒爽的表情,另一只腳也慢慢探了過去,用腳趾和腳背夾住那根能讓自己癲狂的東西慢慢摩擦。“唔……”赫連昊蒼被對方這等yin浪的襲擊方式弄得差點沒了理智,一直埋在對方花xue里的手指再次加深了一些,觸到一層軟嫩濕潤的薄膜。微痛的感覺讓霜棠下意識拒絕對方,“那個……不行……”手指微一用力,輕易把那層膜捅破,進入到花xue深處!激烈的歡愉在這一刻戛然而止,突如其來的痛楚讓霜棠僵硬了身軀不敢妄動。他側著頭,咬合的牙齒發出綿密細微的碰撞聲,汗濕的劉海長發黏在臉上,楚楚可憐的樣子讓赫連昊蒼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幺事,心生愧疚之下一動也不敢動。但是等了片刻,痛楚稍退,身體里的癢意再度蘇醒,甚至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舒爽感覺在刺激著他的大腦,霜棠微微閉著眼睛,漸漸扭腰擺臀,甚至握住對方的手往自己身下塞入,“快點……再插我……插我的……插我的saoxue……唔……嗯——!”身下那只大手不止用手指抽插他的陽xue和花xue,就連包在花瓣里的小rou豆和上方的yinjing根部都會被戳到!要死掉了!要瘋了!要xiele!對方只用了手指就把自己弄得高潮……霜棠被身下的手指玩弄得失神,越來越快速用力的抽插讓他瀕臨絕頂的高潮,呻吟斷斷續續,摻雜著仿佛困獸的yin詞浪語,從那流滿涎水的嘴里溢出來,“快要去了……要被手指……jianyin高潮了……sao屄被插破了……saoxue也被……插……流水了啊啊啊啊啊……”赫連昊蒼沉著眼眸專注地盯著對方身下被插血沫的兩個rouxue,一直緊抿的嘴唇微微松動。拇指縮起來蹭著小rou豆,又快速地挺上去,壓住了yinnang后敏感處,察覺到對方身子由之前細密的顫抖變得一頓一頓的,赫連昊蒼手終于松開那顆被玩得紅腫的rutou,伸進霜棠后頸下把他微微抬起來,讓那雙眼神渙散的眼對著自己。“赫連昊蒼。你記住了,第一個奪取你處子之身的男人,第一個占有你,只用手指就讓你高潮的男人,是赫連昊蒼。”“唔……赫連……唔……嗯……”“赫連昊蒼,是你什幺人?”“不……知道……我不記得了……”身下的動作慢了下來,霜棠被卡在即將高潮的那一刻,眼淚口水流了一臉,雙手無力地抓住男人的衣袍,“求求你……”“是你的第一個男人。”赫連昊蒼眼里泛起情欲,十分溫柔地低頭,在那兩瓣微張的唇瓣上印下一吻,“乖孩子,記得我說的話,赫連昊蒼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他親吻著霜棠的眉眼,再次低聲地,溫柔地問道:“赫連昊蒼是你什幺人?”“是……”霜棠開口的時候,身下的手指又繼續動起來,他仿佛被蠱惑了,一字一句地道:“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啊……啊啊啊啊……”“啊……要xiele……被手指jianyin……saoxue和sao逼被插……出yin水了……去了……尿了……”仿佛一條離水的魚,霜棠身子向上狠狠一掙,接連好幾股水柱從他花xue射出來,yinjing一抖一抖,竟然流出了白色的黏液。赫連昊蒼再按住兩個yinnang按壓,同時抽插手指,霜棠陽xue里瞬時流出一股yin液,花xue又陸續射了幾股,有些變軟的yinjing抖了幾抖,流出一股溫熱腥臊的液體,漫過莖深,淋過花xue,順著手指淌過陽xue上,將原本化在衣衫上的處子落紅沖得更淡。少年下身輕輕砸在一汪yin液里,眼神渙散,神魂都不知飛到了何處。赫連昊蒼甩了甩手上的汁液,再次打出一縷劍意探向他的丹田,“看夠了便起來,裝睡很有意思嗎?”第九章、祛毒(h)身后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不多時那人便走過來蹲坐在對面,一臉尷尬地地看著自己,“師兄……你……”赫連昊蒼神色未變,劍意探入對方丹田,發覺筑基蓮子上紫色淡去些許,稍稍寬心。他挑起地上皺巴巴的衣衫擦擦手指,順手擦拭霜棠腿間的元精yin液,“陰陽爐鼎身染yin毒,只泄元精反而會使yin毒反撲,此番破他花xue處子實乃無奈之舉。”季白抿抿唇,臉上露出一抹愧色。之前他看到坤門弟子心念隱動,被yin毒侵身,若此事是幻境試煉,他將又一次敗在師兄手下……眼神不經意間瞟過師兄胯間,季白眉頭稍稍一挑,想起之前師兄逗弄這坤門弟子說的話,驀地便安心下來,又油然生出些同病相憐的無奈感。若是連心志堅定的師兄都已動情,他這番定力也不算太差。霜棠體內還有余毒,神智還未清醒,被那衣料一蹭,小小地呻吟了一聲。只知道腿間被略微粗糙的東西磨蹭,分外舒服,那東西不時捅進雙xue些許又離開,一來二去逗得xue口發癢,仿佛在玩那欲擒故縱的把戲。他擺了擺頭,眼前一片漆黑,雙耳仿佛隔著水,聽到的聲音都是模模糊糊的,劇烈的心跳振在耳膜上,如同擂鼓一般。失去視覺,聽覺也不靈光,他完完全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被擱在一處硬梆梆的地方,后腦被硌得生疼。“唔……別……動了……”剛剛開口,原本清亮的聲音變得沙啞,他吞了口涎水,這才感覺好了些。這般放松,又覺得原本隱痛的雙xue再次瘙癢起來,他用力縮了縮xue口,便發覺那東西又往自己腿間頂了一下。這一下,猶如一顆火星蹦到火藥桶里,原本體內偃旗息鼓的yin毒再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