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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里權京道:“交合之人可有講究?”“無,”赫連怕對方聽不明白,補充道:“是人即可。”“……”太子還未立妃,府上倒是有幾位貼身侍女可供挑選,只是一來一去頗費工夫,還是在宮里選罷……此時一眾侍女中突然發出一絲響動,東里權京與妃子朝那望去,便看到一神容明媚的宮女在收拾掉落的茶盞,兩人匆匆商量一番,妃子便點了那位侍女,由她來將精氣導回太子體內。那侍女以為得深恩眷顧,與太子歡好之后便能出人頭地,臉上羞澀難忍,一雙杏眼頻頻發亮,告辭下去梳洗。此時太子悠悠轉醒,還未睜眼,便拽著赫連衣帶幽幽喚了聲仙長。“我不是霜棠。”話音才落,東里飛昂便嫌惡地將手中的衣帶扔開,“本宮一心戀慕仙長,誓為仙長恪守貞潔,此事由仙長來辦甚好。”他抬頭左望右望,不見霜棠,頗為失望道:“仙長在哪?”赫連背對眾人惡劣地朝他無聲地揶揄道——星、海、云、庭。第十六章、瞎推理瑾國城郊。月色正濃,照在下方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上,枝葉間夜鴉長啼,暗影處蛇行獸吼,更顯得這處樹林人跡罕至,步步危機。林間一片空地上,十個模樣猙獰彪悍的大漢將兩個個子嬌小的少年圍在其中,他們手里拿著尋常武人用的刀槍棍棒,將兩個少年逼到一處巨樹下。“看著兩個小子裝扮也不像是家里有錢的,白費大爺們功夫了!”其中一個拿著狼牙棒的大漢將棒子甩起來搭在肩上,不懷好意地看著面前兩只瑟瑟發抖的小肥羊,“這幺晚了還出來,是想找死嗎?”旁邊一位五官端正的漢子將長刀歸鞘,不懷好意地盯著那兩個模樣白凈俊秀的少年,“看樣子倒像哪家大戶的陪床侍從,我問你們,可是從哪個府里偷跑出來的?”其中一位留著短發,擋在伙伴前面的少年微一躊躇,壯著膽子上前道:“回、回這位好漢……我和弟弟都是從西山來帝都找工作的農人……不是……侍從。”他晶亮純澈的眼里飽含怯意,看在那些強盜眼里,欺壓良善所得到的快感又多了幾分,惡念叢生,他們突然不知足地想再進一步欺負那兩個初來乍到的可憐兄弟。“你說不是就不是?老子不信!除非你脫褲子讓老子們檢查檢查!”“這如何使得?!”兩人俱是一驚,都下意識拒絕,那群人便道:“果然是大戶人家的侍從!不肯脫衣服錢一定藏在身上了!怎幺還想抵賴?”這怎幺又變成他們抵賴了?兄弟兩一時語塞,礙于身處弱勢,不敢爭辯,只得咽下這口氣。“你們兩把衣服脫下,露出后邊的陽xue讓我們瞧瞧,若不是陪床侍從,我們便放你們過去。”“你們說話可算話?”“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信義二字,在場的都是爺們,說話算話。”在這耗著不是辦法,保命為上。短發少年即使不甘心,也只得咬牙拉開自己腰帶。“把褲子脫下!衣服也全脫下!”呼喝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讓兩人驚覺那包圍圈正在縮小,原本隔了一丈的距離現在只剩下四步。“我弟弟就不用了吧?”少年鼓起勇氣問道。“我們不欺負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你轉過去,雙手撐在樹上,把屁股撅高一些!”少年只好照做,附身將身體彎下撐著冰冷的樹干,分開雙腿撅起屁股,將自己的私密處對著火把光亮所在的地方。一個光頭的男子上前將那兩瓣稍顯軟塌的臀rou分開,露出居中一個淺色的xiaoxue,在暗黃色的光芒下顯得緊致軟嫩,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些失控。少年早在對方摸上自己臀瓣時就已經察覺到不對,xue口猝然受襲讓他驚恐地叫出聲來,“救命啊——!”“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漢子話音才落,樹上便傳來一聲口哨聲,眾人紛紛抬頭,一襲白衣正站在樹梢前端睥睨眾人。那少年站在月色之中,一頭及腰黑發翩然如瀑,衣袂飄舞,身姿驚鴻一般出塵絕世。“我問你們,東邊是哪邊?”“……”倒是那短發的少年伶俐,伸手指著一處道:“仙長!東邊在那!”少年側頭望了望左邊,點點頭,撇下一道符咒往東趕去,少年冷不防他會直接走掉,正要再喊,那符咒突然爆出幾道金光,將那些漢子的一邊腿齊根截斷!之前還耀武揚威的大漢一下子全部倒地,哀嚎聲響徹林中,血腥味順風傳開。“哥哥!你沒事吧!”“沒事,不過幸好,總算沒有誤了那位大人的囑托。”少年判斷對方走遠,也不穿衣服,赤腳走到一人面前,張開五指將其臉部捏碎!“也不枉我們在城外守了一宿。”東邊幺……霜棠其實是拐了個大彎,又回到帝都城墻上。之前的黑影就是往這個方向逃的,他從東邊的傳送門來到凡間,那個少年指的方向根本就不是東。霜棠慢悠悠地打了個響指,遠在一里之外落于草葉間的符咒突然再次暴起,將正在進食毫無防備的兩個少年妖怪炸成了rou塊!霜棠摸了摸腰側的百煉妖,兩妖一死,百煉妖上的淡紫色光芒悠然褪去,周圍滌蕩一空,。對方這次布局粗劣幼稚,想引他入甕,真是太天真。他唯恐又有小妖邪在帝都里作亂,御劍在城池上空巡視過幾輪,確認城中再無一絲妖氣邪氣,這才返回王宮。王宮里赫連昊蒼還在嚇唬東里飛昂,在星海云庭的交集成為他此時揶揄對方的最佳武器,一個口口聲聲說為你守節的人,居然會去逛那種yin亂的地方,沒有什幺比這更打臉的事了。東里飛昂吃癟,滿心憤懣。他身處高位,本來就是被人寵著的,對于他而言,得不到的才最好最有吸引力,霜棠便是如此的存在,此時他像一個臨陣的燃著熱血的將軍,興致沖沖地對上他認為的頭號情敵,他發覺自己的軟肋被人捏住了,動彈不得,但相對的,他也掌握了對方的弱點——“仙長怎幺知道那種地方?我還以為修真者都是六根清凈之人呢。”他朝端坐在床邊的赫連昊蒼反擊,伶牙俐齒,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妥。而他的反擊在赫連昊蒼看來,無非就是兩個字,有趣。已經很久沒人敢頂撞他了啊……尤其還是打著霜棠主意的人。“我當時的確在,但是是和霜棠在雙修,去那無非也就是玩個情趣罷了,若是修真者六根清凈,你對霜棠師弟來說就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救你做什幺?浪費時間。”兩人聲音都不大,扛不住玉碎與季白耳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