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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詢問道:“誰打的?”“不知道,沒注意長相。”蘇逝川輕描淡寫地說,“我畢竟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殺死了雷克斯,聯盟恨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軍隊中一個小角色都能為了統帥嫉惡如仇,這說明聯盟內部的凝聚力非常可觀,對你來說是好事,就別跟他計較了。”西法本來一肚子火,現在愣是被他給氣笑了:“你被打的時候只想到了這個?”“不然呢?”蘇逝川反問,“還能跟那些小家伙計較,你也不想想我都什么年紀了。”西法下意識想反駁一句“你什么年紀”,結果忽然意識到這話里的深意,于是話到嘴邊卻徒然靜了。蘇逝川凝神注視著他的眼睛,仿佛是看清了這家伙心思那樣,淡定道:“說好的你審我說,機會難得,殿下可不要錯過了。”“監控沒讓開,主控室的人也都給打發了,就是為了讓你少受點罪。”西法坦言,“我是想審你,可也得舍得動手啊。”cńcń.ńéτ蘇逝川笑了:“奧斯汀跟你說什么了吧?”“是說了。”西法說得不慍不火,彎腰去開刑架上的鐐銬,頭也不抬道,“但是我不知道該不該信?”“他說的應該是推測,不過也八|九不離十。”蘇逝川垂眸看著他,“當年襲擊西塞加冕儀式的事確實是我安排的,奧斯汀所掌握的證據也是我讓十七偽造的,原因你應該猜到了,我想讓你去聯盟,借助雷克斯力量奪取洛茵帝國。”“我承認我隱瞞了你很多事,也欺騙了你很多事,不過這應該是唯一一件傷害到你的,我很抱歉,但是我實在不知道那時候還能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本來想一直瞞下去不對你澄清,不過考慮到奧斯汀落網,他不說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我也就……”話沒說完,西法起身直視向蘇逝川,不喜也不怒,甚至連話都不打算說。蘇逝川適時噤聲,生平頭一次感覺有點心虛,然而看反應一時也揣摩不透西法到底是個什么心思,于是沉默了有一會兒后,他建議道:“要不你還是審吧,抽我一頓也行,別不說話。”西法的確是被氣著了,可一聽這話頓時又覺得哭笑不得,根本拿這家伙一點辦法也沒有:“一定是我對你太好了,我越理解、越包容你,你反而是越肆無忌憚。”邊說,他邊解開蘇逝川的襯衣,小心撕扯開被血液凝住的纖維部分。蘇逝川只當他是要處理傷口,并沒有在意,繼續解釋:“這種挑撥離間的手段上不了臺面,我也知道這么做很陰險,當時心里還是有過猶豫的……”“你還能有猶豫?”西法及時打斷,從善如流地反問回去,手上嫻熟撥開對方腰帶的卡扣。統帥大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馬褲被脫下,總覺得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已經脫離了處理傷口的范疇:“你要做什么?”西法單膝落地在蘇逝川面前跪了下來,然后捏住他左腳踝部,引導他將腿架在自己肩上:“當然是審訊了,不要停,需要你交代的事還多著呢。”說罷,西法低頭親吻上對方大腿,另一只手繞后逗弄似的在他臀瓣上捏了一把,“順便再疼疼你。”蘇逝川:“……”“不太好吧?”統帥大人正色指出,“猥褻犯人有違帝國精神,是觸犯憲法的。”西法一怔,思索半晌后十分認真的提醒:“帝國亡了。”蘇逝川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聯盟總有相關的規定吧?”“那沒什么,”西法一本正經道,“反正聯盟的規矩都是我定的,大不了改改。”蘇逝川:“………………”蘇逝川簡直哭笑不得:“就算是這樣,皇儲殿下也不能太流氓吧?”“為什么不能?”西法從容不迫道,“監控沒開,總控室也沒人,就算耍了不會被別人知道。”蘇逝川心服口服,心想敢情是在這兒等著他呢!這小子分明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結果他腦子里這念頭還沒過完,西法“啪”地一拍統帥屁股,催促道:“怎么不說了?不是說隱瞞了我很多事,還欺騙了我很多事么?我要知道這‘很多事’都指什么,統帥大人趁現在老實交待,不然的話……”話說至此他沒再繼續,而是低頭舔吻住蘇逝川大腿內側的嫩rou,再懲罰性地用齒尖一硌。那位置極度敏感,啃噬之下痛感與快感迸發,蘇逝川的呼吸當即就亂了,幾乎是不受控制地繃緊身子,手臂蓄力一掙,引得扣在腕部的鐐銬啷當作響。“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可能要從你父親說起……”懲罰結束,西法由咬改吻,一下一下輕輕舔了舔那枚新鮮的齒印:“沒關系,你只管慢慢講,我們現在有的是時間。”【微博補完,記得回來說愛我~】“其實我不想死,我好不容易完成了計劃,我怎么舍得去死?”“那就活著。”西法回摟住他的脊背,一字一頓地說,“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就算預見到了今天的結果,我也沒打算讓你去死。如果聯盟有誰敢反對,我就先要了他的命!”蘇逝川心跳很快,但還是在第一時間冷靜下來:“這樣不行,王朝交替的關鍵時期不能做這種沖動的決定。”“我的使命完成了,我沒有辜負洛茵帝國,沒有辜負對我寄予厚望的人,更沒有辜負你。西法,現在我的選擇到此為止,該換你來做出選擇了,只有我死了,一切才會徹底結束……”“這不可能!”西法斷然拒絕,緊接著陡然扣緊蘇逝川手腕,將人翻過來壓在桌面上,“你知不知道,從我們相遇的那天起,你的命就不再完全屬于你自己,它還有一半是我的。你要叛自己死刑,那也得由我點頭同意。”蘇逝川沒有回答,迫使自己放松,默默承受身后的沖撞。長夜深沉,一號監獄的整個地下二層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響。發泄結束以后,西法脫下外套給蘇逝川披上,然后抱著他讓他靠在自己懷里休息。蘇逝川點了根煙,跟西法分著抽,直到香煙燃盡,他將煙蒂按滅在桌面上,才淡淡道:“我可以不死,但是‘蘇逝川’絕對不能活下來,雷克斯的命是血債,需要給聯盟一個交待。”“這個我想到了。”西法親了親他的額角,“‘蘇逝川’可以死,反正‘烏鴉’還活著。你欠我的,不管你用什么身份,到最后都得一點不落地還回來。”蘇逝川忍不住笑道:“都這么大了,怎么說話還跟個孩子似的?”“這有什么辦法?”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