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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我也是昨晚才聽說的,調查了一下發現,是那只‘烏鴉’動的手。”西法居高臨下,似是饒有興致地觀看這現場版的睜眼說瞎話,而且還沒有草稿,直接上來就是信口胡謅。沉默半晌,他忽然將一根手指插|進了蘇逝川口中,像玩弄**般攪弄起那條靈活得不像話的舌,進而惡意深入,抵進了喉底深處。這動作的暗示意味實在太明顯了,蘇逝川被“深喉”弄得不太舒服,不禁略微擰眉,瞪了西法一眼。奧斯汀道:“看來是早有預謀,幸好封塵上將突破重圍,帝國獲得消息,接下來應該就不會太被動。”蘇逝川扣住西法手腕,把那根手指從嘴里抽出來,故作鎮定道:“確實,拿下了那座空間站,聯盟或許很快就會有下一步動作,相應的,我們的計劃也得提前。”“您有什么打算?”奧斯汀追問道。蘇逝川沒有急于回答,仿佛有意給對方營造出一種陷入思考的假象。他手肘支撐上床面,好讓自己在西法跟床之間形成的有限空間里坐起來些,以便于稍微矯正下兩人之間愈發不正經的氣氛。“具體時間還沒有確定,不過你那邊得做好準備,一旦選定時機我會第一時間跟你取得聯系。”蘇逝川說。“我沒問題。”話閉,奧斯汀靜了幾秒,忍不住又道,“最近您聯系過阿寧么?”蘇逝川愣了一下,在腦中快速搜羅過這小子提起阿寧的可能原因,然后才說:“前兩天有一次計劃中的常規見面,但是阿寧失約了,并沒有出現在預定地點。我最近也在找他,怎么,你有什么發現?”“是軍部內網公布的一起案件,發生在其他大陸一座從事黑市貿易的偏遠鎮子,就在天狼星的一個通商港口附近。”奧斯汀不疑有他,恭恭敬敬地據實已告,“那種地方發生械斗按理來說不值得關注,但我偶然發現計劃里的一處滲透點也被波及其中,而且科羅娜遇刺了。”蘇逝川十分配合地一驚:“有這種事?”“您不是她的直屬上級,所以消息來得慢。”奧斯汀道,“我了解到這個情況以后嘗試跟偽裝成商人的阿寧聯系,這才發現他也失聯了。老師,兩名特工可能遇害,這一定不是普通意外所致,我們內部恐怕有鬼。”“你懷疑我們之中有內鬼,”蘇逝川不動聲色地問,“還有沒有其他推測依據?”此話一出,西法不免怔住,再看蘇逝川時眼神當即認真起來。他聽不到另一方的言辭,但僅憑蘇逝川的回答也能輕易判斷出這次空間站一役,帝國遭受的損失讓那些深入聯盟的特工感到了危機——身在敵營,卻因一葉障目,他們會比局外人更加敏感多疑,只可惜最終還是信錯了人。想到這里,西法不由得收起玩心,翻身到蘇逝川旁邊,挨著他靠上床頭,展開手臂,將人摟進懷里。蘇逝川取了只備用耳麥交給西法,示意他戴上一起聽。奧斯汀如實回答:“老師,您不覺得奇怪么?空間站的防御系統完善,保護屏障很難突破,聯盟如果按照常規方法攻打,駐守軍隊不可能沒有察覺。我上午查看了歐曼的尸體,他是被人近身割斷的頸動脈,這說明在聯盟空戰隊現身以前,他曾經在空間站里見過某個人。”成年男性的嗓音被電流傳遞至此,聲紋難免失真,但西法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對方的身份,當即大驚。感受到攬在肩側的手掌發力扣緊,蘇逝川側頭看向西法,沒有多話,而是湊過去吻了吻他的臉頰,當做安撫。“你的意思是,歐曼臨死前見的那個人就是我們之中的鬼?”“對。”奧斯汀的口吻異常篤定,“歐曼身為第四騎士,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輕易被人偷襲得手。他頸上的傷口邊緣平整,一看就知道沒有過掙扎和反抗,這意味著對方是一擊得手,直接要了他的命。”他頓了頓,似乎是要給蘇逝川反應和消化的時間。過了一會兒,見老師遲遲沒有回答,奧斯汀在復又說道:“他見的是自己人,所以才沒有戒備。”“你懷疑誰?”蘇逝川直言問道。奧斯汀沉思半晌,而后慎重開口:“按照您的安排,參與滲透計劃的特工里只有阿寧有條件出入空間站,而現在他又跟我們失去了聯系,雖然不能排除同樣遇害的可能性,但他的嫌疑的確是最大的。”“還有呢?”蘇逝川又道。這回奧斯汀有些猶豫,像是不知道究竟該不該說出來。蘇逝川不甚明顯地彎起嘴角,勸慰道:“內鬼這種事事關重大,很有可能導致計劃全盤覆滅。你們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特工,我要對你們的生死負責,也要對計劃的成功與否負責,在真相大白前,誰都值得被懷疑,甚至包括我。”他一哂,“你不需要存有顧慮。”奧斯汀緩了口氣,說:“從內部關閉保護屏障,再刺殺掉駐守大將,我猜想這應該是聯盟得以攻陷空間站的關鍵。然而內部情況復雜,阿寧畢竟是最近才過去的新人,權限上會處處受限,所以我認為……應該還有個掌握足夠權限的人在配合他。”蘇逝川淡淡道:“你是想說阿塵?”“老師您別介意,”奧斯汀趕緊解釋,“我也只是擅自推測,并沒有實際依據。”“剛才你還說了‘幸好封上將突破重圍’,怎么轉頭又懷疑上他了?”蘇逝川好整以暇地笑了笑,靜了幾秒,旋即改口,“不過推測的倒也合理,這樣吧,我會抽空調查阿寧的下落,你那邊就別再分心了,以免留下痕跡,引起別人懷疑。”“是。”奧斯汀道。兩人說完,通訊中斷,蘇逝川關閉光屏正要起身,結果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直接被西法一個翻身壓倒在床上。西法橫跨在他腰部,單手撐在蘇逝川臉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小子當年誣陷我跟聯盟往來,你怎么能讓他活到今天?”“他也是被人利用,我不信你沒看出來。”蘇逝川心平氣和地與他對視,“再說了,當年的事也讓奧斯汀獲得了西塞的關注,在陛下看來他的忠心值得嘉獎,自然會讓我多照顧一些,我又怎么敢隨便弄死?”西法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臉色當即又沉了幾分:“他怎么還叫你老師?”蘇逝川聞言頓時笑了:“我本來就是他的老師啊,當初不也叫過?”西法不置可否,兀自生了會兒悶氣,靜了半晌又道:“也是他蠢,竟然一點都不懷疑你,還特意把自己的推測說出來,被你多照顧了十年也沒見有點長進,難怪當初會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