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西法:“……”太流氓了!這么流氓到底是跟誰學的?!媽的那混蛋到底教了這貨多少齷齪東西,竟然全用到他身上了?!!——ToBetinued作者有話要說: 三殿下: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我今年才十八:)※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其實我已經提到過兩次了,有關于從男孩變成男人這個問題,還有一個詞是“打碎夢境”,蘇蘇現在做的,就是把上一世西法經歷十幾年學會的東西,快速交給他。當然色|誘肯定是沒什么必要,所以本質肯定是有點戲弄他的成分在里面的,就是要把他撩得吃醋生氣,然后一沖動把人睡了。換句話說,高冷如少將大人這輩子依然沒有追三殿下,是撩得三殿下來追他~※這場rou不展開寫了,加入這本能出個志,我會在個志里面補上。第30章Chapter30【我想喜歡你】從沉船酒館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凌晨三點,巷子里仍然是那副歌舞升平的艷俗景象,之前的小雪所有轉大,下得紛紛揚揚,落在污黑泥濘的石板路上,讓骯臟的十三區看上去更臟了。蘇逝川將風衣系得一絲不茍,撐起黑傘,也不管西法會不會淋雪,出門后徑自走了。跟在后面的三殿下一臉饜足,像偷著了腥的大型貓科動物,溫順下來,搖晃著毛茸茸的大尾巴,亦步亦趨地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他邊回味滋味,邊欣賞美人衣冠楚楚的背影,再跟衣衫半露、被壓在逼仄隔間的墻壁上狠cao的形象一對比——嘖,只能說同樣的角度,這穿與不穿的風景,果然是各有千秋的。后半夜氣溫低很低,雪片斜刮在皮膚上十分凍人。蘇逝川臉色蒼白,下唇多了塊可疑的咬痕,洇著血跡。他不動聲色地抿了抿唇,用舌尖抵住創面,把已經略有凝結的血痂舔舐干凈,就著絲絲縷縷的疼在心里罵了句“小兔崽子”。三個月而已,這混蛋確實長進了不少,敢情是披著羊皮在他床上裝了幾十個晚上的乖。方才提出要求后看他沉默不語,還以為是本性單純,被那種露骨的要求嚇到了。沒想到這小混蛋非但沒拒絕,再乖乖給他咬了兩次以后,竟然直接把他翻過來折磨了倆小時,還次次計時!想到這兒,少將大人緩了口氣,繼續挺直酸軟的腰胯,雙臀夾緊,以免射在里面的東西流出來。兩人就這么一前一后,一路上都沒有任何交流。直到返回停放車子的地方,蘇逝川心里的火氣消了大半,再看罪魁禍首時不至于直接動手了,他在轉身看向西法,淡淡道:“就到這兒了,三殿下也早點回去吧。”立在便道旁的路燈壞了一盞,剩下的那只燈泡也因為能源不足而變得非常昏暗,西法站在暖橘色的燈光下,面容逆光,垂順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和脊背,他的發梢上落著雪花,雪花低溫未化,映襯著西法年輕英俊的容貌,看上去有種不言而喻的溫柔在里面。“沒人知道我今晚出來,父皇命令禁止我夜不歸宿,現在回去肯定會被他抓個正著。”西法看著蘇逝川笑,“不知道……老師介不介意收留我一晚?”蘇逝川盯著他沉默了足有一分鐘,總覺得同意就是引狼入室的行為,不過老皇帝對這位幼子嚴格倒也不假,這點回雙月殿,被守衛傳到某些人的耳朵里,西法確實是少不了一頓懲罰。蘇逝川拿他沒辦法,遙控解鎖后拉開車門,說:“上車。”言罷,他矮身準備進駕駛室,卻被西法按住車門攔了下來。“我來開。”三殿下笑得一臉乖巧,非常體貼地說,“老師辛苦,路上就好好休息就行。”蘇逝川:“……”蘇逝川當然清楚那句“辛苦”指什么,只是冷戰到了現在對他也沒什么脾氣,聞言倒是不怒反笑了。蘇逝川沒跟這口頭賣乖的小混蛋計較,把車鑰匙扔給他便徑自繞了一圈去了副駕駛。兩人開門上車,西法打開能源閥預熱引擎,又順便把空調溫度調高。蘇逝川被折騰得身心俱疲,索性閉目養神,腦子里提前思考怎么跟羅叔解釋會把三殿下帶回來這事,想著想著,他忽然感覺車里太|安靜了,而且也遲遲沒有起步。蘇逝川疑惑地睜開眼睛,一偏頭,正看見西法也用相同的姿勢坐在駕駛位上,一瞬不瞬地側頭看他。車廂里光線晦暗,只有少許泄露進來的路燈光,西法的臉完全隱匿在陰影下,漂亮的五官被暗光柔化,而眼睛卻愈發明亮起來。“有話直說,”蘇逝川道,“在老師面前不用藏著掖著。”西法聞言笑得眼睛彎起來,沒著急開口,而是執起蘇逝川的左手,脫去手套,再用自己的右手貼合上去,跟他十指相扣。蘇逝川垂眸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心里不禁一顫,真就是一點也不生氣了,想,就由著他折騰吧,這都是欠他的。“老師,”拇指摩挲著男人細膩的手背,西法輕聲開口,“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蘇逝川抬眸看他,不答反問:“你覺得我為什么會對你好?”“實話實說,我認為老師接近我是有目的的。”西法坦言道,“我看過你的簡歷,知道你今年也不過二十四歲,進入軍部一年,還沒轉正。但是你給我的感覺是個很理智的人,跟簡歷比起來有點少年老成。”他頓了頓,倏而改口,“不對,你太老道了,我見過的那些行事作風跟你類似的人,他們至少比你高兩級軍銜,閱歷還得再多個六七十年。”蘇逝川笑而不語,沒有打斷他。西法也笑了,笑得頗有幾分無可奈何:“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也把我當成了任務目標?”說完,他安靜下,盯著蘇逝川,等待答案。蘇逝川說:“不是。”西法輕笑出聲,也聽不出是信了還是沒信:“從晚宴那天開始,到附加測試,再到后來我正式入校,我能感覺得到,老師一直在關注我,也一直在關照我。最開始的時候我覺得自己運氣很好,跟哥們兒打賭都能遇見你這么極品的……”他沒把那個詞說出來,像是被逗笑了似的,伸手扶額,雙肩抖得十分夸張。片刻過后,西法的笑聲止住,他向后仰著頭,目光漫無目的地落在車頂某處。蘇逝川能感受到扣在指縫間的力道加大,將他的手指擠壓得生疼。“然而你給我灌輸了太多有關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