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管的輪廓,拿捏著力道,十分曖昧地畫了個圈。這一下猝不及防,蘇逝川呼吸輕顫,身體不可抑制地繃緊了一些。“我聽說,軍校里有一門特殊的專業課,內容是培訓那些今后可能潛入敵方臥底的學生,教會他們如何抵抗誘惑,或者是在誘惑前保持絕對的鎮定,以便于執行刺殺任務,這其中有一部分好像就是在床上啊?”“怎么,少將大人當年沒學好?專業水平似乎不太過關?”蘇逝川:“……”被質疑了專業能力的少將大人瞬間哭笑不得。這小混蛋!見對方沒有反應,自認為挑釁成功的三殿下心滿意足地撐起身子,正打算探尋一下人生的全新領域。結果脊背還沒來得及挺直,他只覺得眼前虛影搖晃,腰側被擊中,下一刻天旋地轉。不過數秒之間,等到一切重新平靜下來,西法茫然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這才后知后覺地注意到自己變成了被壓的那個。什么情況?三殿下震驚到懷疑人生。不是捆好了么?!像是早就猜透了他的心思,卷疊整齊的金屬腰帶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地直接砸臉。西法:“???”蘇逝川活動了一下被勒得血流不暢的手腕,不緊不慢地開口:“殿下感興趣的應該是‘抵抗教學’中關于‘性’部分,因為對執行任務的成員綜合素質要求較高,所以這項課程暫時只對特殊戰術專業的學員開放,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參與。”西法:“……”“當然,殿下的運氣不錯,屬下碰巧熟悉這個專業,可以幫您提前預習一下。”“只不過——”話說至此,他故意頓了頓,反手摸向靴筒,從內里抽出了一把合金匕首,然后干脆利索地挑斷了禮服上每一處礙事的綁帶或者紐扣,從上至下,一個不留,直到把某人剝的不著寸縷、一覽無余為止。少將大人對即刻呈現的效果還算滿意,五指一翻,那把削鐵如泥的軍匕在他掌心旋轉過令人眼花繚亂的軌跡,緊接著被“鏘”的一聲反手握住,朝下徑直點上小混蛋赤|裸的胸膛,描繪著肌rou起伏的線條游移下去,最終滑入腹下,用刀背在某個半硬的位置輕輕一打。蘇逝川笑得正直又正經:“太快的話,可是會有懲罰的。”西法:“………………”三殿下很不好。三殿下感覺今天晚上大概是硬不起來了。然而事實證明,他想得太多了。故意造成某人不舉的少將大人垂眸掃了眼身下完全沒反應過來的三殿下,手上動作嫻熟的收刀入鞘。嘆為觀止,床竟然還能這么上?!西法好不容易收拾好被震得七零八落的三觀,心說會玩是會玩,不過這“炮|友”的性格也確實太古怪了些!假正經的時候不茍言笑也就算了,真脫起衣服來怎么也這么——他一時有點詞窮,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詭異的氣氛才好。當局者知道這是要上床,要是換個外人看見這架勢,恐怕多半都會以為在用刑呢!想到這兒,西法忽然覺得脊背冷颼颼的,下意識伸手按住蘇逝川手腕:“哎,你等等——”他話沒說完,蘇逝川游刃有余地翻腕回扣,用碎襯衣打結,最后將那只試圖阻止自己的手固定在床頭一側的立柱上,整個動作漂亮得一氣呵成。莫名其妙反被捆綁的三皇子殿下:“???”解決完不老實的小混球,蘇逝川腰背挺直,雙膝胯跪在西法的身體兩側,氣定神閑地褪去早就松開的外套和襯衣,隨手扔在一邊,淡淡道:“所謂‘抵抗教學’,就是訓練學員用意志去抵抗身體的本能反應,在疼痛、窒息、幻覺以及快感中最大程度的保持頭腦清醒,盡可能避免暴露自己掌握的軍事機密,或是影響暗殺等其他任務的完成率。”西法:“……”竟然還來真的?蘇逝川皮笑rou不笑地勾起嘴角,附身在他耳邊:“但敵人往往是很狡猾的——”那聲音有意放得極輕極低,音色綿軟而又蠱惑,像燙溫了的催|情|藥,和著濕熱的氣息滑入耳蝸,在鼓膜上若有似無地撩了一下。西法被撩得呼吸猝然亂了,腹下那股原本被匕首拍回去的沖動登時絲絲縷縷地又溢了出來,只覺得在某方面一片空白的紙上,硬是被這經驗老道的美人狠狠劃了一筆,暗爽同時還隱隱有那么點被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小情緒。太被動了,這很不好。猶豫半晌,三殿下意圖撐起身子,伺機反壓回去,重新取回主動權。只可惜對方根本就沒跟他這個機會。“他們了解人性的弱點,知道‘*’是偏向本能的一種不可抗力……”如淬藥一般的聲音貼著耳廓響起,唇瓣輕蹭過耳下敏感的肌膚,有濕潤的感覺夾雜其間。西法幾乎是順從本能地撫摸上蘇逝川脊背,掌心摩挲,手背青筋暴起,就那么在對方光裸的背上掐了一把。*應激帶起的顫栗和那一絲絲的怯意仿佛毒|藥,帶著*蝕骨的致命誘惑,讓人忽略了它的真實性,只想連皮帶骨地吞入腹去。【以下省略2500字請寶寶們移步微博~:)】溫涼的夜風吹進窗口,送進一股清淡的香氣,以及那樹白花羽毛般綻放的種子。蘇逝川感覺發梢一沉,似乎是有什么在眼前晃了一下,正要抬手撫開,卻聽見西法說:“別動。”說完,他輕輕取下了那顆落在他額發上的花種。“聽說是母親死后,父皇親自種在行宮后的。”西法將種子舉到眼前,用仿若自語地聲音輕聲說,“寓意是——等待重逢。”蘇逝川怔住。話音沒落,西法一哂,隨手扔掉種子,再開口時聲音漫上一股不甚明顯的嘲意:“怎么可能?”他冷笑,“他根本就沒愛過她,又怎么可能期待重逢?”——inuedChapter8【這主人沒法要了】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很晚了。初秋的凌晨夜涼如水,萬籟俱寂,窗紗被穿堂而過的夜風鼓得揚起,將臥室內那股曖昧的腥膻味吹散了大半。這一夜折騰的次數不少,直到后半夜才消停下來。眼下西法已經睡熟了,手臂環在蘇逝川腰側,略微歪著頭,淡金色的長發被不規矩的睡姿蹭亂,散散遮擋住一部分側臉。他入睡后的樣子非常安逸,少了平日里的輕佻不羈,反倒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