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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這種成功人士,很多都是有幾個家,有幾個孩子。金浩楠并沒有覺得怎么樣,而且就算是楊天佑知道,他也不會怎樣,頂多是沉默,閉嘴,不再過問。夜店這種地方,他經常來。金浩楠摟著一個美女在夜店喝酒,夜晚這里最吵鬧,也最讓人忘掉寂寞。他喝著酒,懷里的女孩那一雙大大的眼睛,在燈光下看上去竟然不那么廉價。遠處人們圍著一處燈火在跳著舞,瘋瘋癲癲,縱情歡笑。在這樣的環境下,金浩楠就不大容易想起,一個少年,他單純的臉龐,稚嫩的聲音,害羞的側臉。事實上,金浩楠經常會夢到曾經,他和楊天佑在高中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說愛,可是都沒有放開彼此。“金哥,你知道嗎?今天咱們這個夜店來了個小帥哥,您絕對喜歡。我看見都喜歡的不得了,要不要制造點機會見見。”夜店的老板是他的老朋友。“誰啊?見見吧。”金浩楠無所謂的說。“行。”老板一臉壞笑的走開。金浩楠喝了幾杯,已經微醺了。要不是遠處走近的那個人和他太熟,他幾乎有些看不出。那是一個穿著普通T恤和牛仔褲的男孩,看上去22,23歲左右,斯文嚴謹,一看就是讀過書,乖乖型的那種男孩。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喜歡。這樣氣質的人,除了他應該也沒有第二個人有了吧。金浩楠大嚷了一聲:“喂,你在這干嘛呢?”引來好幾個人回頭看他,竊竊私語。可是他不在乎,他就是想知道,這大半夜的,他男人現在為什么在酒吧里混,還穿成這樣一幅,讓人容易產生些想法的衣服。楊天佑被酒吧的老板叫到這個區域來拿酒,還沒認識清路,就聽見金浩楠催命一樣的大嗓門,頓時有些驚訝。“你怎么在這?啊、、、”楊天佑用手指著金浩楠,他的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看著那個女孩。那女孩有他沒有的大胸,還有他沒有的女性美。“哦,這個是我meimei。”金浩楠不知為什么撒謊了。他在楊天佑的面前從不掩飾自己對其他異性的喜愛之情,即使楊天佑剛因為他哭了,或者是為他挨老師的罵。金浩楠自然的把自己的手臂松開,用眼神示意讓女孩離開。楊天佑拿著酒,往嘴里灌了一口,就準備離開。“你去哪啊你,快點過來。”金浩楠叫住他,示意他坐到自己旁邊來。“你怎么來這了?你的身體不是才剛好點。”“哦。我晚上很閑,所以來這喝點酒。”“是嘛。”金浩楠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晚上來喝點酒好像是正常男人有的正常的交際。楊天佑旁若無人的灌著酒,他的酒量很大,可是輕易不喝。他將手臂搭在自己的腿上,上半身喝著酒,這種青松一樣的清新書卷氣息的側影,讓金浩楠變的像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心里怦怦亂跳。他咳嗽了一聲,試著說點什么來擺脫這種該死的感覺。“你還記得我們小的時候嗎?那時我總接你去上學,送你回家。”不知為什么,就說到小的時候。這種拙劣的話題也行。“記得。”楊天佑說道:“還記得你拿著刀威脅我,逼我和你一起回家。”“那時我們都還小,我還送了你好多好吃的。”金浩楠想起以前,也覺得很美好。“是啊。要不是你接濟我,恐怕我連高中都上不完,我jiejie那時又出了些事。”楊天佑笑了笑。金錢,是楊天佑跟隨金浩楠的最主要原因。也因為金錢,他總顯得矮了些,在金浩楠面前,他無論做什么都覺得不夠。“你和你女朋友還好嗎?”楊天佑問道,他的臉上幾乎看不出不開心。“什么女朋友。真的是我meimei。”“呦,你在這啊,天佑,我還在找你。”迎面走來的這個男人,比楊天佑還高一頭,氣質雖然不是富貴,但是也很有一種儒雅的感覺,最重要的是他待楊天佑的態度,很親很近,又有些曖昧。“我在這。許哥。”楊天佑站起身迎他。許君走過去,一把把楊天佑摟在懷里,開朗大方的對著一臉黑的金浩楠道:“金哥。早就久仰大名了。我是許君,是楊天佑的朋友。”豈知許君的做法雖然不太出格,可是在金浩楠眼里已是晴天霹靂般。金浩楠沒理他,站起身,拽著楊天佑:“這里烏煙瘴氣的。咱們回去吧。”把楊天佑從許君的臂膀下拉出來。“金哥,你也太小氣了。朋友之間,何必如此呢。”“楊天佑是我的。你想要還要等上幾輩子。”金浩楠怒目,他拉著楊天佑,不由分說的拽到外面。“你從哪認識的這樣的好朋友,我竟不知道。”金浩楠把楊天佑拉近車里,打開空調,吹著一身因為生氣而生的汗,邊諷刺道。“只是在醫院的醫生而已。”楊天佑解釋了,他不想讓金浩楠覺得他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畢竟他和許君只是普通的朋友。“我看他的居心可不止你想的那樣。”金浩楠狠狠地踹了車幾腳來發泄怒氣,又抽了煙。“我很少和他往來。今天只是喝酒。”楊天佑從盒子里找出一個煙灰缸,遞到金浩楠旁邊:“我不喜歡他。”“你不喜歡他,可他喜歡你。”金浩楠瞇起眼睛,眼睛里充滿了威脅:“還是說你們背著我,在做什么。”楊天佑一愣,他瞬間呆滯的表情激怒了金浩楠。他把煙灰缸從車窗處扔了出去。“你們背著我做了什么,還是說你現在只喜歡男人,什么男人你都可以。”金浩楠用拿著煙的那一只手搭上了楊天佑的肩,那煙霧繚繞讓楊天佑忍不住輕咳起來。看著楊天佑蒼白的臉,金浩楠有種虐待的快感,他心里的痛會讓他使別人更痛。“我看你最近是太閑了。公司里還有很多事,以后你就住在公司吧。”金浩楠冷漠的說道,把車猛地開了出去。金浩楠讓楊天佑住在公司,給他安排了一間寬敞的房子,還派保鏢看著他。這種幾乎被軟禁的感覺讓楊天佑幾乎抑郁了,他本來身體弱,這幾天感冒了,肺有些感染,也一直拖著沒去醫院。一方面不想驚動金浩楠,向他示弱,一方面也是因為自暴自棄了。于是,一到早上,楊總的辦公室總是會傳來一陣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金浩楠去他的辦公室視察情況,就看到楊天佑倚在轉椅上,看上去很像個不真實的人皮娃娃。金浩楠皺著眉頭:“你們知道他的身體情況為什么不向我匯報。”他把手下的保安罵了一頓,然后換了一批新的保安。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