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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了,正坐在病床*上無聊。醫(yī)生說多多這病回家養(yǎng)著也一樣,刀龍就忙不迭的省住院費了。打了個電話給學校請了半個月假,錢多多委屈的在刀龍屁股后面跟著,說:“刀哥刀哥,你走慢點兒。”“快點兒,一會兒該擠了,下班高峰。”“我看你是想晚上接著去店里上班吧?”刀龍站住磨牙,錢多多在他身后兩步遠的地方也站住了,看著刀龍的臉色,不敢上前來,哼哼唧唧的。刀龍把手一伸:“拿來。”“什么呀”錢多多裝傻。刀龍支著一條腿伸著手不動。路過的醫(yī)生病人都看他兩眼,心說這哪兒來的流氓。錢多多扛了一會兒,扛不住了,從兜兒里掏出四百塊錢來遞過去。這是他這兩個禮拜給同學寫作業(yè)掙來的。刀龍看了看,也從兜兒里掏出張二十的來。錢多多癟著嘴:“才二十啊,太少了吧,連KFC都不夠吃的。”刀龍拍他腦袋一下:“少吃垃圾食品……要不要?不要算了。”要要要!錢多多撲過去,二十也是錢,蒼蠅也是rou啊!娛樂圈之一路向西外番之何況到如今Chapter3你今晚沒生意?跟我出去吧。章節(jié)字數(shù):1467刀龍到店里,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了。店里寥寥落落坐了幾個客人。他送了客人點的酒過去,站在吧臺里面和服務生白毛毛聊天。白毛毛姓白,叫茂茂,是個異性戀。當初應聘服務生來的時候不知道這里是GAYBAR,被店里的人好一通調(diào)戲,刀龍差點連人孩子的nei褲都扒了。后來熟了以后,刀龍倒是再沒有什么肢體上的過分舉措,雖然總叫囂著要把毛毛掰彎了給自己當徒弟,但誰也知道他不過是說一說而已。“刀哥,多多的家教請好了?”恩,刀龍點點頭。R大大三的學生,叫劉銘,全科,一小時四十五。他把手里的杯子一剁,“現(xiàn)在的家教怎么TMD這么貴。”白毛毛說:“我上學內(nèi)會兒都三十一小時了,這都多少年了,漲價也是應該的。”刀龍不以為然:“大學生都掉錢眼兒里了。”“可不是?”白毛毛笑,“像您這么豐神俊朗的人物都給兒子起名叫錢多多,其他人更不能免俗了。”說說笑笑的,客人就漸漸多了。九點多的時候汪總就來了。刀龍一看他進門,就閃身進了員工間,囑咐白毛毛說他兒子病了,請假最近來不了。不是刀龍不想掙汪總這份兒錢,實在是這老流氓太TM能折騰。跟他睡一個晚上第二天得有大半天起不了床。錢多多還一個人在家,刀龍要伺候他一日三餐,帶著他體檢復查,沒空在床*上躺著睡大覺。從員工間的后門溜出去,是一個不寬的小巷子,黑乎乎的,兩側(cè)有人貼在一起解決生理問題。刀龍側(cè)著身子竄出去,來到隔壁的大街上,才透了一口氣。隨便買了個面包吃了,又晃了有一個多點兒,估計汪總摟著不知道誰進包廂了,這才抹了抹嘴角的面包渣,往回走。剛到門口,就看見鄭天揚正坐在酒吧旁邊的臺階上抽煙。最近小半個月,鄭天揚幾乎天天來,和刀龍見了面也不過是點頭打個招呼。然后刀龍就找借口躲汪總躲出去了。回來聽人說鄭天揚還是次次都找小巖,不過居然沒再往出帶,就是喝喝酒,聊聊天。刀龍咂嘴,聊天?他一個富二代和小巖這個高中都沒念完的小鴨子有啥好聊的。“嘿,里面又不禁煙,干嘛在外邊兒抽啊,來來來,進來進來。”刀龍一副老大哥的樣子想把鄭天揚往店里攬。鄭天揚趕緊把差點杵到對方手上的煙掐了,隨著刀龍的動作站起來。刀龍這才發(fā)現(xiàn)這位有錢人今天這一身兒格外正式,西裝西褲皮鞋,連領(lǐng)帶都打了,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怎么看都不像是來逍遙的。“您這是……相親去了?”刀龍一副嘲笑的口吻。換來鄭天揚一個鄭重其事的點頭。咳……刀龍嗆住了,“哎,你說你一純GAY相哪門子親啊。你這不是……”禍害人嗎。當然,后半句刀龍沒說出來,被鄭天揚的眼神給盯回去了。鄭天揚那不算太大可黑的像黑夜一樣的眼睛安安靜靜的看著他,似乎還帶著點笑意,但一閃一閃的霓虹燈映在他的瞳孔里,卻是一點兒都不幸福的樣子。刀龍有點尷尬,他不習慣被人這樣看著,左顧右盼了一會兒。鄭天揚突然出聲說:“今天小巖沒在店里,說是不舒服,請假了。”哦,刀龍恍然大悟,感情這位爺這是寂*寞了呀。他豪邁的拍拍鄭天揚的肩膀:“悄悄告訴你,我手下帶出來的人我知道。小巖只能算一般,要不換一個吧,青辰,比小巖漂亮多了。”刀龍極力推銷店里另一個很是秀氣的男孩兒,當然他只不過是想掙這一百五十塊錢而已。鄭天揚聽他說了一會兒,其間還因為擋住了酒吧的入口而挪到了偏一點兒的地方。等到刀龍推銷的第一個階段結(jié)束了,他才開口說:“你今天晚上沒生意?”刀龍怔楞間搖了搖頭。鄭天揚說:“跟我出去吧。”娛樂圈之一路向西 外番之何況到如今 Chapter4這個鄭天揚看起來挺正經(jīng)的,原來也是個老手艸,刀龍爽的暗暗罵了一聲,心想老子準備接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結(jié)果,老天有眼啊,接下來的居然是披薩(當然并不是說披薩就比餡餅好,但刀龍知道披薩總比餡餅貴)!他做了一個有點為難的表情,“小巖知道了不是太好……為師不遵……”鄭天揚怎么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為師不遵!虧他說得出口。但不等他說完,刀龍很快就把他拽到一個更陰暗的角落,說:“所以,咱們得避開點兒店里的人……真麻煩。你先交定金吧,五成,三百。”定金?還有先付定金的?鄭天揚皺眉頭。刀龍以為他知道自己要高了,也皺眉頭:“老將出馬一個頂倆,六百便宜你了。”說完自作主張的從鄭天揚兜兒里掏錢包拿了三百,得志的轉(zhuǎn)身回店里了,“我去換件衣服,你等著。”鄭天揚沒有開車,他剛剛實際上是和父親見了面。每個月一次,像匯報工作一樣兩個人在酒店吃一份商務套餐。鄭天揚把這當做一種無法擺脫的負擔。席間談了公司的事,談了談母親的身體,便是大片的沉默。最后付過款出酒店的時候,鄭江勝告訴他,雖然不能喜歡女人,但既然到現(xiàn)在都還是單身一個人,那也該考慮一下和曹家聯(lián)姻的事情了。曹家和鄭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