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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因為這件事,閔鐸的片酬又漲價了。聽說“從今天開始戀愛”的網(wǎng)絡(luò)播放量直線上升,已經(jīng)完全超越了第一季,而且好評如潮,成為為數(shù)不多的第二季還比第一季好看的綜藝節(jié)目。聽說就連女諸葛幾個藝壇老藝術(shù)家都發(fā)聲支持閔鐸。只不過一天的時間,新文的頭條已經(jīng)從“閔姓男星大尺度視頻流出,不堪入目”變成了“閔鐸,演藝圈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媒體的態(tài)度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只不過現(xiàn)在最慘的,就是當初打壓閔鐸的人,自從那天開始,他們身上的工作量就翻了一倍不止,而且時時刻刻擔心著自己會不會被掃地出門,這時候看到閔鐸回來,更是嚇得連話都不敢說,生怕閔鐸找他們麻煩。不過閔鐸其實已經(jīng)根本不記得了,就算記得,他也沒時間和精力和他們計較。很多人注意到,閔鐸今天臉上的笑容略溫柔,不知道為什么,只看到很少出現(xiàn)在華夏的任導走到他身后,搬著一張臉,確實看上去卻很像一個小跟班?閔鐸走到自己的辦公室看了看,里面的東西都已經(jīng)搬回了原位,卻聽到遠處傳來了爭執(zhí)聲,聲音聽上去十分耳熟。他們走過去一看,竟然是路景輝和易成宇。“你別跟著我。”路景輝推拒著身邊的人,整個易成宇似乎真的把他當成了偶像,只不過這種追星方式未免也太過了,況且他自己也還是個明星。“路哥,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把背后說閔哥壞話的人都記下來了,作為回報,我們什么時候去吃個飯吧。”對,就是這么回事。為什么當初明明是他自己自告奮勇要來幫忙,現(xiàn)在卻變成了要求他請客吃飯?路景輝皺起眉,對于這個年紀的孩子是在沒有好感,更何況今天某個人還要過來,要是被他看見眼前這副場景,那個醋桶子非爆發(fā)不可。“吃飯的事情以后再說,以后你不用再跟我匯報了,也不要半夜打我的電話了。”路景輝一想起昨天晚上睡得好好的,這人突然打電話過來,后半夜他就是在沙發(fā)上睡的,睡得他腰酸背痛。“為什么?”易成宇問道。“沒有為什么?閔鐸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所以你不用再cao心了。”路景輝不耐煩地說道,這個易成宇簡直比最麻煩的粉絲還要恐怖,而起兩人都是華夏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已經(jīng)開始思考自己要不要換電話號碼了。正苦惱著,他抬頭看見閔鐸和任揚走了過來,兩人之間奇怪的氣氛讓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以前看并不覺得奇怪,可是今天看卻覺得有些不同,至于是哪里不同,他又想不出來。“閔鐸,任導,你們怎么來公司了。”路景輝趁機撇開易成宇走了過去。“最后來公司有點事情。”閔鐸說道。“最后?對了,你要開始宣傳了是不是?”路景輝想起來即將上映,到時候閔鐸肯定又會在全國開始宣傳。“那任導怎么也來了?”自從結(jié)束之后,任導就很少到華夏來了,他并不是華夏的員工,只不過因為和華夏經(jīng)常合作,就算來這里也不覺得奇怪。“他陪我來的。”閔鐸說道,隨即不給路景輝提問的時候,看了看易成宇問道:“你們兩個在干嘛?”路景輝心有余悸地湊過來,小聲說道:“整個人可能有病。”閔鐸被他鄭重其事的語氣逗得笑起來。“怎么這么說他,他可是你的大粉絲。”路景輝撇撇嘴:“我不想要,給你吧。”閔鐸搖頭,一邊沖他擺了擺手,帶著任揚往上一層走。“我可不唱歌。”路景輝看到他笑楞了一下,不知為何,感覺今天閔鐸格外開心。但是很快,那個易成宇就再次黏了上來,他掙扎了一會兒,沒有辦法,只好說道:“那就找個時間,我們吃個飯,以后你就不要纏著我了。”“好啊。”一個聲音回答。只不過這個語氣有些咬牙切齒,路景輝看了看眼前的易成宇,心中暗道不好,回過頭,果然看到某個人站在身后,一臉煞氣地看著他。閔鐸和任揚來到了副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門口,任揚還是有些不能理解閔鐸為什么要讓劉良橋公開道歉。在他看來,現(xiàn)在提這種要求非但沒有一點幫助,而且還會激怒他,不知道他以后會做出什么事情來。閔鐸瞇了瞇眼睛,目光似乎能穿過門看到坐在里面的人。“劉良橋整個人我很了解,以他的性格,他當然不會善罷甘休,只不過他這次道歉對我們也有好處。”“什么好處?”“這樣以后,輿論絕對會倒向我們這邊。有一句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等下一次,只要時候稍微做一下導向,人們就會習慣性地想到他。”這點任揚倒是沒想到,只能說閔鐸對于輿論的把握很明確。說完,他抬手敲了敲門,走了進去。辦公室里不止有劉良橋,還有劉叢赫。他狼狽地站在辦公桌前,臉上被打得鼻青臉腫,想也知道是誰打的,他眼睛通紅,整個人都蔫蔫的。“劉總。”閔鐸叫了一聲。劉良橋抬起頭,看到他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隨即露出笑容。“閔鐸來了,來,坐吧。”閔鐸擺擺手說道:“做就不用了,劉總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劉良橋摘下眼睛擦了擦,笑著說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是著急,一分鐘都等不了。”“時間不等人,我接下來還有一些活動,怕時間來不及,這種事情如果我不在不久沒有意義了嗎?”閔鐸說。“好。”劉良橋重重地說了一聲,站起身來重新戴好眼睛。“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劉叢赫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連忙問道:“爸,你們要去哪兒?曲高陽他……”“閉嘴!”劉良橋突然開口打斷他,抓起桌上的紙鎮(zhèn)就砸了過去。尖角正好砸在他額頭上,血流了下來。但是劉良橋眼睛也不眨一下,冷著聲音說:“你再提那個家伙,我就把你也關(guān)起來!”劉叢赫捂著頭上的傷口,張了張嘴沒說話,轉(zhuǎn)身走了。“他怎么了?”閔鐸隨口問了一句。“一個不孝子,不用管他。”劉良橋沒好氣地說,隨即出了門,走了兩步又回頭對閔鐸說:“對了,我還專門請到了記者,待會兒可以在網(wǎng)絡(luò)上直播。”閔鐸一愣,以他的個性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心中有些好奇,又擔心他耍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