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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一道綠光。接下來的比賽是狩獵比賽,虎族這邊是雷鳴帶隊,同時還有雷歐、德利、尤加以及另外六名壯士。兩隊來到了村口,在翼族族長一聲刺耳的鳴叫中,兩隊人馬刷地一聲,身形一閃,消失在眾人的眼前。而狩獵的時間截止為太陽落下圓山時分。族人們也都焦急地等待著。到了午飯時間,自然是要吃飯的。而此時的宋雨儼然端起了“壓寨夫人”的態(tài)勢,指揮者部落里的人開始準備吃食。在部族內(nèi),族長擁有最大的權(quán)力,而族長夫人也擁有不小的權(quán)力,主要便是包括組織慶典、節(jié)日什么的,簡單說就是一組織部長。長老只是作為幕后的“謀士”一般,只出謀劃策,并無實權(quán)。當然,若是族長意外身亡時,長老有權(quán)組織族長的更替,這時族長夫人也插不了手。由于有翼族和水族的貴客在,所以也一起招待了自己部族的族人們。虎族獸人們喜歡吃rou,所以宋雨準備了很多烤架和鮮rou,讓人可以自行取用。而水族的獸人們喜歡吃水生動植物,雖然這邊不臨海,但是臨河,所以有很多河鮮。翼族獸人們也是喜歡rou類的,同時他們也偏愛蟲類食物,所以席間也有一些西域名菜比如干煸肥蟲、爆炒龍蠅頭、油炸巨蝗腳、油燜大閘蛛什么的。一場午飯,賓主盡歡。宋雨看著眼前廚師熟練的做菜方法,炒、煮、煎、炸、燜,應有盡有。還有土瓷、鐵具、衣服剪裁的方法、木樓什么的,深深懷疑這里之前肯定被人穿來過。而且還是史上準備最充分的穿越。不說別的,就這冶煉鐵的技術(shù),該是這樣一個時代的人能掌握的么?隨著日頭漸落,宋雨也愈發(fā)的不安。關(guān)于狩獵這一場,原著中好象也沒有認真提到有人受傷、有人中毒,不過由于當時宋雨翻看地比較快,所以記不太清誰受傷、誰中毒”回來了!”隨著一聲大喊,眾人們的目光齊齊地定在了村口。第8章直男出逃(修)果然,宋雨的不安應驗了——雷鳴受傷,雷歐中毒。宋雨慌張地命人將雷鳴、雷歐抬到巫醫(yī)那邊,走之前不忘囑咐長老們處理接下來的事。現(xiàn)在在宋雨心中,雷鳴是最重要的。看著雷鳴胸口那極深的傷口,宋雨只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揪了起來,生出一陣窒息感。巫醫(yī)是一個年級非常老的雌性獸人,他整個人身形是干癟的,空洞的眼神配上骷髏般的身材,讓人沒來由地一顫。巫醫(yī)有幾個親傳弟子,也都是雌性。“族長大人的傷不用擔心,雖然傷得重,但是沒有傷到要害。每天給他換止血草,將養(yǎng)著便好。”巫醫(yī)細細地檢查完雷鳴的傷口,對著宋雨說道。然后他轉(zhuǎn)身吩咐自己的一個弟子前去領(lǐng)取大批量的止血草來給族長敷上。然后巫醫(yī)轉(zhuǎn)過頭開始診斷另一個病人,據(jù)說是途中中了狼族獸人的埋伏,染了銀鱗獸牙齒中的毒液。銀鱗獸便是蛇,不過比地球的蛇要大很多。他們的毒液也是很厲害的神經(jīng)毒素。不過對于獸人這種強悍的物種來講這毒液并不會致命,只會讓人昏迷、致幻。所以巫醫(yī)只是命另外一名弟子去煎解毒藥,并囑咐宋雨每天灌一碗即可。糾結(jié)著的心放了下來,宋雨覺得一身輕松。還好沒出什么大事,自己這記憶力實在是不敢恭維,要是能把劇情記得更加清楚些多好。宋雨有些埋怨自己了。不過轉(zhuǎn)過頭來想,由于自己的介入,未來的走勢還不一定呢,于是便放下了這事。再次命人將兩個傷患抬著走,宋雨也緊跟著。突然宋雨感覺自己好像又漏了什么重要的事兒,記憶力真是硬傷!“宋雨,宋雨!”一陣清脆的聲音由遠及近,金靈邁著步子奔到了宋雨身前。“怎么了?”宋雨拍了拍金靈的肩膀,讓他平緩下來再說。“這是趙連給你的東西。我感覺他眼神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啊?”金靈遞給了宋雨一個獸皮囊。宋雨隨機打開獸皮囊,里邊是一塊棉翼步的方帕,上面寫著:宋雨:見信如晤。我不想和雷歐結(jié)婚,心里那道坎過不去。我跟著風言去了狼族部落。勿念。趙連宋雨心里不由得小小鄙視一下趙連,這人怎么想的?逃開了這次婚禮就一了百了么?狼族族人看著那么個膚白貌美的雌性難道不會有欲。念?尤其那族長風言就是個花心好色的。不過宋雨可管不了他那么多,別人的事自己摻合什么勁?反正趙連再怎樣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就是,雌性在哪個部落都是珍貴的。“這是什么啊?”金靈看著棉翼布上的黑色痕跡,如蟲子般或直或彎,問道。宋雨用手摸了摸黑色的字跡,應該是用燒火后的細木棍碳化的一段來寫的。“這是文字,我和趙連的家鄉(xiāng)用來傳遞話語而用的符號,看了這些符號我就能知道趙連想和我說什么。”宋雨將棉翼布收入獸皮囊中。金靈看著宋雨,不知道怎么回話,太神奇了有木有!“把雷歐也抬到我那里。”宋雨對著抬著兩名傷患的獸人說道。于是族長家變成了病房,而新婚的宋雨則化身男護士,夜以繼日地守護在雷鳴身邊,悉心照料。當然也順帶著照顧中了毒的繼子。宋雨看著自己極其年輕的容顏,再看著床上長得比自己還要老的繼子,心肝一顫一顫的。“大雌。”三位長老從外面進來,對著宋雨行禮道。大雌是對族長夫人的敬稱,相當于中國古時匈奴部落的閼氏,也相當于女真部落的大妃。宋雨也站起來將右手放在左肩,然后微彎腰,回半禮。“三位長老不是昨日已經(jīng)看過族長了么?現(xiàn)在過來所謂何事?”宋雨再次坐下,眼神掃過三名上了年紀的長老,語氣平平地問道。這三位長老本來在部落里像是隱形人一般,毫無存在感,只有部落有大活動時才出來溜達一圈。不過現(xiàn)在在族長受傷昏迷未醒的敏感時期,他們再次到來顯得很有深意。“回大雌,我們過來是想向您請示一件事。狼族族長在我們族長受傷之際趁亂離開,還擄走了趙連和趙然。想知道您要怎么處理這件事?”三位長老中唯一的一位雌性長老開口說道。他雖已年老,但是眼神卻是一片清明,此時他認真盯著宋雨那漂亮的杏眼。看來是來試探我的吧?宋雨心里琢磨著。這也難怪。宋雨剛來虎族部落不到兩個月,便和族長結(jié)婚。說來是兩人一見鐘情看對了眼。但是族長二十年間都未續(xù)娶,為何這宋雨一來就續(xù)娶了呢?的確,對于族長來說可以是族長看宋雨顏色好。不過心思深點的人會想著,對于宋雨,他為何會這么心甘情愿地答應族長的求婚?要知道,一般雌性是不太愿意嫁給鰥夫的,想到自己夫君的黃瓜不潔是很膈應人的事兒。雖然族長隨著年紀增長,越來越有男人味、有魅力,某些年輕的小雌性也會愿意嫁給族長,但是宋雨卻不是一般的年輕小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