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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午膳倒是多個了半碗粥了。” 元春嗯了一聲,神情也是淡淡的,顯然是沒有再將年側(cè)福晉當成什么勁敵了,當初雖然年側(cè)福晉雖然平安的生下了阿哥,只到底這幾年頻繁生子,身體也被拖垮了,就算是做了雙月子,也沒養(yǎng)回來多少,真真成了一副病美人了,以前還只是裝樣子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虛弱的無法逛花園的地步。可見身體已經(jīng)差到什么程度。 元春時常感嘆年側(cè)福晉好運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四爺既然已經(jīng)打算不讓年側(cè)福晉再生下孩子,一個方法就是四爺照舊寵幸年側(cè)福晉,不過會在事后給年側(cè)福晉賜下避孕藥,吃多了早晚會懷不上的,年側(cè)福晉若是知道了,只怕心態(tài)會崩潰的,第二個方法就是四爺照舊去年側(cè)福晉的院子,給于面子上的寵愛,不過不會再碰年側(cè)福晉,到時候年側(cè)福晉心態(tài)更得崩了,可現(xiàn)在年側(cè)福晉身體虛弱,豈不是給了四爺一個正大光明不寵幸年側(cè)福晉的借口了,還會讓年側(cè)福晉以為四爺是在憐惜她。 元春才會認為年側(cè)福晉是很幸運的,只不過等年側(cè)福晉養(yǎng)好身體之后,若是四爺還不碰她,直面自己失寵了,會不會少一些傷心呢?元春倒是很期待那個場面呢。 也不是元春心黑,只不過年側(cè)福晉給她的欺辱太多太多了,元春一開始并不想和年側(cè)福晉過不去,只不過她的一退再退,倒是讓年側(cè)福晉認為她怕她,卻是變本加厲的對她,元春就是再好的性子,都有些惱怒,也再不能保住平和的心態(tài)了。 何況元春也并沒有落井下石的意思,誰讓現(xiàn)在四爺更為明確的表現(xiàn)出了喜愛元春更勝年側(cè)福晉的趨向,下人們對元春也多有尊敬,也樂的賣常青院一些面子,這讓竹子打聽消息也更順暢,當然若是傳播消息也更容易一些了,當年側(cè)福晉只能躺在床上修養(yǎng)身體,耳邊還要聽到四爺如何寵愛元春的消息,想來這已經(jīng)是元春對年側(cè)福晉最為致命的反擊了。 何況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如今年側(cè)福晉只能躺在床上,時有生病的樣子,若是她落進下石再針對年側(cè)福晉,只怕她的溫和形象在四爺眼里,還有福晉眼里都要變成一個小人得志,齜牙必報的形象了,這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元春可不會做的,這不平白便宜別人了,這后院不止一個年側(cè)福晉,還有李側(cè)福晉,更有鈕祜祿氏還有耿氏,那都是有阿哥的人。 對于寵愛,來了元春自然不會讓它從指縫間溜走,等到了晚上,四爺雖然沒有派人過來提前通知,但元春還是給四爺留了燈,因著四爺最近也喜歡不請自來,若是元春提前用了膳食,四爺雖然沒說什么,只體貼的讓元春不必等他,可依照元春自己揣摩,也察覺到四爺稍微有一絲絲的別扭,倒是不至于生氣。 不過作為時時刻刻警惕著的元春,就是四爺有一絲絲的變化都要注意的元春,自然不放過四爺?shù)姆闯#笠矔艘粋€點兒,推遲了用晚膳的時間,等一等四爺,過了那個點兒之后,四爺若是還沒過來,就直接用膳。 這之后四爺過來看著元春等著他,四爺神情柔和了一個度,元春也確確實實感覺到了,自然知道自己這個改變很得四爺喜歡的,今日也是到了那個點兒。 果不其然四爺過來了,元春也是歡歡喜喜的服侍四爺,四爺眉間放松,溫聲說道,“這個點兒了你還沒用膳?都說了不用等我的,餓了就先用就是了。” 元春也只笑了笑,說道,“倒不怎么餓的,因著擔心四爺忙到現(xiàn)在會沒顧得上用膳,若是我提前用膳了,四爺沒人陪著吃,只怕也是不想折騰,豈不是又要糊弄的吃一頓兒了?妾便想著要等著和四爺一起用膳了。” ☆、第 248 章 元春說的話順四爺?shù)男囊? 四爺也是笑了笑,說道, “前個兒不過是忙亂了,顧不得吃食,倒是也沒有不用膳, 只疲憊極了,沒什么食欲罷了, 倒是讓你好一個擔心, 之后也算告一段落, 會好好用膳的, 如今到了這個時辰,如此就讓他們擺膳吧,我和你一道兒用膳食。” 元春嗯了一聲,示意丫鬟們?nèi)[膳,和四爺用了晚膳,這才坐在一起說說話, 元春試探的說道, “今日我母親過來了,倒是說起父親的事情,只父親如今年歲上來了, 在工部很多事情倒是有心無力,時常煩悶,幫不上什么忙不說,回家里也是有些苦悶, 四爺是知道的,我父親那個人一向有些正直,在工部幫不上什么事情,總覺得自己拖了大家的后腿,若說辭官的話,為了我們這些不成器的兒女,總要有個官身在,才更好議親事,四爺也是知道我還有幾個弟弟meimei,年齡尚小,要說議親也得還有得等呢,因著這些私心,讓父親有心拖著占著工部的官職,卻做不了什么事兒,父親一直覺得有愧朝廷對他的培養(yǎng)提拔,有些抬不起臉面來了,聽著父親心里不痛快,我也是擔憂的很。” 賈政那人,四爺也有些了解的,確實還算一個正直的人,不過過于正直反而和同僚相處的并不是很親切,卻是對官場有些愚鈍的地方,好在賈政也不是繼承賈家主脈傳承,這樣做到承上啟下的作用,已算不錯的了。 “我倒是能理解他作為父親的心理,孩子還小,做父親的總要替孩子們承擔一切,總會有所得失,有所犧牲也是難免的。” 何況官場上并不都是品行良好的人,賈政的大半生也算順遂了,出身公國府子弟,從小就錦衣玉食的長大,就是父親去后,他也沒經(jīng)過磨難就得了官職,如今雖然官職晉升不得,可兒子出息,女兒孝順,夫人賢惠,有些人嫉妒也在所難免的,難免會說一些不中聽的話,這沒經(jīng)過磨難的人,心性差一些也能理解。 “父親的心意,我們這些做子女的都知道,只也不想父親難過罷了,原本也沒什么,父親做官這么多年過去,也風平浪靜的,只因著哥哥還有我的緣故,難免讓父親替我們承擔了更多的負擔,我知道母親其實也沒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我聽著心里難受,又無法對其他人說這些,倒是讓四爺聽了這么一耳朵的事情。倒是我的不好,提起這個來了。” “你我何須這樣客氣,左不過是放松的時候,說一說家里長短罷了,再者說了,你能如此憂心你父親,也是做女兒的一片孝順心意,這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這世道就是這樣,若是沒個官身的父親,這說親的人家就要降了檔次,雖然賈珠已經(jīng)做官了,可這哥哥做官和父親做官總是差上那么一層的,何況賈府里還有兩個庶出的,就更要謹慎考慮了,所以賈政的心理,四爺其實很能理解。 不過看著賈家這一行人,倒是難得的嫡出的子女和庶出的子女能夠這樣親近了,四爺也是覺得這樣的人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