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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竟然端端正正地放著一個牛皮紙的檔案袋,紙袋的表面沒有任何文字說明。路子棋順手拾起來,打開拿出里面的東西一瞥,渾身一僵,眼中是驚喜,是不可置信。之后身軀微微地顫抖,連著手也在顫抖。那是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著一身病服坐在輪椅上,背景是黃昏時候的一棵葉子已經掉完的大樹下面,就無其他,空蕩的背景映襯著女人單薄的身軀,顯得有絲凄涼。這個女人,他十分的熟悉,盡管沒有溫婉的笑容,氣色不再紅潤,甚至是病態的蒼白和削瘦,他依舊認出來了。這是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女人,是一個很重要的存在,沒有血緣關系,但是卻有著更深的感情羈絆的人。他急不可耐地繼續在紙袋里摸,摸出了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他很熟悉,有著獨特筆鋒的字體。“子棋,其實你的母親根本沒有在那場車禍里死亡。事情的經過我們見面詳談,如果你愿意就打電話給我。”之后是一串數字,然后落款是許昀。***下半章(*^__^*)嘻嘻……路子棋的手緊緊地捏住手中的紙條,指節處都有泛白了。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但也隱隱有著不安。走進門,他立馬撥通了紙條上的電話。聽著熟悉的的旋律,等待接通的時間感覺異常的漫長,心跳在不可抑止地加速。終于,電話接通了。“喂,許昀。我是路子棋。”“子棋啊,這么早就打來了?看到照片了?”電話中的人聲音帶著慵懶的味道,好像才睡醒似的。“嗯……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著急,我們當面談好一點。”“就這樣說不行嗎?”“我想見見你。”電話另一頭的人頓了頓說道。“有什么好見的……”“子棋……我再問你一個問題……”許昀的語氣有些猶豫。“什么問題?”“你還……喜歡我嗎?”路子棋沉默了,“現在討論這些問題,有意義嗎?”“你在回避我的問題,那就是還有一點點喜歡嗎?”許昀緩緩開口問道。“子棋,我會向你證明的。我是不會放棄你的……”“……在哪里見面……”路子棋沉默了一會,問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也不在這一時三刻對嗎?”“地點。”路子棋忽略許昀的話,繼續問道。“我現在在w市,那下午你來我這邊的房子這邊行嗎?”“在哪里?”路子棋的語氣帶著生疏,絲毫沒有熱絡的意味。“就是齊先生住的片區這邊。”許昀的語調溫和,沒有因為路子棋故意表現出的冷淡表現出尷尬。“好的。”“你到了給我電話。”……掛掉電話之后,路子棋還沉浸在剛才的喜悅之中。看著手中的照片還久久不能回神,從他捏緊照片骨節分明的手指便可以窺知一二。母親還活著,還活著……這句話不斷地在腦海中回蕩著……整個思緒都被這件事充斥著……他不在是一個人了,他還有親人……想到這個他眼睛不由得酸脹起來。“許昀,我到了。”下午路子棋再次來到了這個早上才離開的別墅區。“嗯,你沿著齊先生家的方向一直向前,到時候你就會看到我了。”路子棋讓司機跟著往齊臻家方向的馬路一直駛過去,果然,他看到許昀站在院子門口想他這邊揮揮手。“你來啦。”許昀溫和地對路子棋笑笑。“嗯。”路子棋淡淡地點點頭。許昀引著路子棋到了別墅后面的小花園,那里早已經擺上了小桌和凳子,桌上的紅茶還冒著騰騰的熱氣,一縷縷青煙從精致的小茶杯中升起,徐徐上升,在空中繚繞糾纏,最終淡去。今天陽光明媚,溫和的春天,溫暖的陽光,的確適合喝下午茶。暖暖的陽光照得人懶洋洋的,昏昏欲睡。只不過,路子棋此刻的心情,讓他一點睡意也沒有。相反的,他還很精神。“先坐下吧。”許昀拉開椅子,示意路子棋坐下。路子棋回家洗了一個澡,此刻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裝,整個人顯得神清氣爽,充滿了年輕人的活力。路子棋很自然的坐下。許昀拉開另外一邊的椅子坐下,眼中含著淺淡的笑意。拿起茶壺緩緩地倒出杯中的茶水,可以嗅到淡淡的紅茶香味,很純正的紅茶。“先喝點茶。”許昀將新倒好的紅茶推到路子棋的面前。路子棋端起紅茶喝了一口,也不說話,等待許昀切入正題。“咱們好久都沒有一起喝過下午茶了。”許昀說著,端著紅茶慢慢品嘗著,好像并不忙著切入正題。“好像是的。”路子棋望著許昀身后,目光有些飄渺,似乎在遙遠的回憶,也似乎什么也沒有想。看著路子棋的表現,許昀心中也明了,現在路子棋一心牽掛著他的母親,說什么,他也可能沒有聽到心里。“你母親那次車禍后并沒有死。”“那為什么,派人下去尋找的時候,那些人都沒有找到?”路子棋皺起眉問道,現在的搜救人員,都是吃干飯的嗎?搜救犬是白訓練的嗎?難道……許昀晃著手中的杯子,杯子里的茶水晃蕩出一圈圈的漣漪,“那時候我騙了你,對不起子棋。”“什么意思?”“我想成為你唯一的依靠,其實我是個自私的人。我只想讓你屬于我一個人,況且,那時候你母親情況很危急,救不救得活都不知道。而且醫生說,可能救醒了也是植物人……”許昀淡淡的說道,“所以,那時候我騙了你。不過,我現在也不后悔,如果再來一次,我依舊會這樣做的。我的想法依舊不會變,我只想你一心一意的想著我。不想你的心思被其他讓人占據一絲一毫。”“許昀,你是想我更加恨你嗎?”路子棋直視著許昀的眼睛,不掩飾自己的情緒,眸子中多了分陰暗的光芒。“呵呵……如果不能愛,恨也可以。但是我還是比較喜歡你愛我。”許昀的嘴角揚起淺淺的笑意,剛才那個嚴肅的話題進行的就像是一起拉家常一般。路子棋斂了斂目光,事情都過去了,再去爭執那些事情也是無謂的。“她現在還好嗎?”“以前由于受傷很重,所以一直在臥床休養,一兩個月都不能行動,后來經過調養,身體較之前好了。可以由人攙著下地走了……不過……她現在什么人都不認識了……”“失憶了?”路子棋語氣變得有些急促,和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不是。她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