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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褲,反而更襯的路子棋的純粹與安寧的氣質(zhì)。只不過,為什么眉頭還蹙著?晚上也不能安心嗎?齊鵺靠著車門靜靜了看了路子棋一會,然后微微彎腰,把手中的薄毯蓋在路子棋身上,輕輕地為路子棋蓋上。彎下。身隔近看著路子棋,連蹙起眉間的紋路淺淺的溝壑都清晰可見。不由地伸出大手,用修長的手指試探性地觸碰了一下緊蹙的眉宇就離開了,路子棋仍舊熟睡著。于是齊鵺再次觸碰路子棋的眉間的褶皺,試圖撫平那深深淺淺的溝壑,剛再次撫上路子棋的眉間,不想路子棋卻忽然側(cè)過身和齊鵺面對面,伸開雙臂,雙手抱上齊鵺結(jié)實的腰肢,然后小貓似的撒嬌地在齊鵺的胸口蹭了蹭,嘴里還呢喃著什么。齊鵺有些微微驚訝路子棋這突如其來的一抱,少年溫暖柔韌的身軀貼著自己,齊鵺感覺并不反感。路子棋身上散發(fā)出淡淡的酒香,不是那些嗜酒之人身上令人惡心的酒臭,而是酒香夾雜著少年身上特有的清爽氣息,讓這味道聞起來異常舒服。看著吊在身上的路子棋,齊鵺伸出有力的雙臂,一手摟著路子棋的腰部,一手穿過路子棋的腳彎,將路子棋整個打橫抱起來,然后踢上車門,走出了車庫。chapter20夜深人靜,整個別墅區(qū)靜謐無聲,夜風(fēng)吹過,可以聽到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齊鵺抱著路子棋走進別墅內(nèi),仆人都歇下了。室內(nèi)的燈光柔柔的,昏暗地有些曖昧。路子棋的體重相較同齡人要輕上那么一些,可能是因為身體受了那么大的損傷之后沒有好好的補一下,身體很是清瘦。路子棋乖乖地窩在齊鵺的懷中,被齊鵺抱在懷中之后,路子棋再也沒有過動作,仿佛剛才那主動地一抱,那親昵的觸碰,都如錯覺。齊鵺淡淡看了路子棋一眼,邁步走向樓上的客房。把路子棋放到客房的床上,給他蓋好被子,齊鵺準(zhǔn)備回臥室去休息。齊鵺潛也不甚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對路子棋這么好,只是感覺想這樣做,然后就這樣做了。準(zhǔn)備從床上坐起身,齊鵺卻感覺自己的浴袍的下擺被拉住了。要知道浴袍下面只有一條內(nèi)褲,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了。齊鵺皺了皺眉,轉(zhuǎn)身看看是不是人醒了。路子棋迷迷糊糊地坐起來,眼睛半闔著,眼神還是迷離的,顯然還沒有清醒,還是醉的。路子棋歪著頭,看著齊鵺,然后對齊鵺笑笑,嘴角勾起微淺的弧度,渾身都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齊鵺感覺心跳好像在這一刻快了那么一拍,這是第一次正面看著這個少年的笑容,不可否認(rèn),他的笑容很好看。路子棋移動身體,頭靠在齊鵺結(jié)實的胸膛前面蹭蹭,柔軟的碎發(fā)蹭得齊鵺的胸口有些發(fā)癢。齊鵺還想看看路子棋接下來還會有什么舉動。沒想到,半晌過后,路子棋還是沒有動作,手臂有些用力的環(huán)保齊鵺結(jié)實的腰身,頭埋在胸口一動不動。齊鵺拍拍路子棋,還是沒有動靜,這孩子竟然這樣就睡著了。酒后吐真言,酒后的行為也是醉酒人內(nèi)心最想做的動作,間接地表達(dá)了醉酒人的內(nèi)心世界。路子棋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這是齊鵺得出的結(jié)論。想要掰開路子棋的手臂,可是路子棋的手臂環(huán)扣著齊鵺的腰,用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把齊鵺圈住。沒有想到路子棋的手勁兒還蠻大的。齊鵺眼神幽幽地看著路子棋,末了,順勢摟著路子棋在床上一起躺下。他不討厭路子棋的觸碰,路子棋身上的酒味很淡,現(xiàn)在也散的差不多了,身上傳來淡淡的木瓜味,聞起來也很舒服,淡淡地有助于安眠。既然不討厭,齊鵺也不是矯情的人。況且這幾天,他也很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天邊漸漸泛起淺藍(lán)色,天色慢慢明朗起來。屋內(nèi)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界的光線,屋內(nèi)一如夜晚般光線暗淡。路子棋微微瞇眼,閉了一下之后再次睜開,眼神漸漸清明。頭有些沉重,睜開眼就看見一個光潔結(jié)實的胸膛,路子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怎么會睡到別人胸口上?看這里的布局明顯不是自己的家,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都想不起了呢?路子棋抬起頭,就看到一張不算陌生俊美充滿男人氣息的面容,這位,這位不是那位——齊先生嗎?自己怎么會和他睡到一起?!這次是徹底醒了,很驚詫,卻不敢發(fā)出聲音。因為齊鵺還睡地很好,路子棋害怕吵醒齊鵺,他不確定他可以承受齊鵺的怒火。而且第一次相遇,就是因為看到齊先生生氣的樣子,讓他對齊鵺的心中至今都有一些畏懼感,或許潛意識里,齊先生這樣的人就不是自己可以親近的人。路子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纏在人家的腰上,隔著浴袍,路子棋都可以感受到齊鵺身上結(jié)實富有質(zhì)感的肌rou,不自覺地紅了臉,他很少和人這么親密的接觸,他和齊先生見面的次數(shù)一只手就可以數(shù)過來,為什么會和齊先生睡到一起了?路子棋有些懊惱。路子棋慢慢收回自己的手,盡量不把齊鵺弄醒,然后偷偷地離開這里,就當(dāng)沒有這回事。相信齊先生也可以很快忘記,畢竟他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還不值得僅見過幾次面的人傷心。路子棋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不會奢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只會珍惜自己所擁有的。輕手輕腳地移下床,路子棋輕輕地吐了口氣,默默自己的臉頰,還有些微微地發(fā)燙。掀開被子下床,路子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都沒有換,還是昨晚和楊循一起去‘云升’特地去買的那一套。慢慢地挪到房門口,手放到門鎖上,正準(zhǔn)備把門打開出去。就聽到身后傳來慵懶中帶著沙啞性感的嗓音。“你去哪兒?”齊鵺幽幽地開口道,昨晚睡得很好,一直疲累的神經(jīng)得到了緩解。但是因為多年形成的警覺性,路子棋有小動作開始,他就醒了。沒有睜開眼,就是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想做什么,也想看看這人是不是別人安排來謀害自己的人。他不怕路子棋是,因為周圍的暗衛(wèi)不是吃干飯的,自己的身手也是頂尖的。但是想到有這種可能,心中就有些微妙的感覺,反正不是他喜歡的。看路子棋沒有特別的舉動,只是準(zhǔn)備偷偷地離開而已。齊鵺心放下來了,生出想捉弄路子棋的意念。不可否認(rèn),路子棋的確吸引到了齊鵺的注意力。既然確定自己有些興趣了,齊鵺當(dāng)然不會放手了,要知道他讓他分到注意力無論是對人,還是物都是很困難的,當(dāng)然他的事業(yè)不包含在內(nèi)。“先……齊先生,早上……早上好。”路子棋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門,有些緊張地說道。可能是平時心中對齊鵺的那些畏懼感,和另外與齊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