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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吩咐理發(fā)師,將頭發(fā)剪短及耳際處,然后再將頭發(fā)的煙花燙弄直,最近將頭發(fā)染黑。一個清新,俊朗的大男孩出現(xiàn)在鏡子里。路子棋比較滿意。回到家將東西全部整理好,路子棋沒有吧那幾大箱的衣褲拿出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家會穿著那么奇怪的衣服走在街上。他吧那些東西收好,哪天去墓園將這些東西埋了,為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立個衣冠冢什么的,畢竟他占據(jù)了別人的身軀。看著身份證上,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好像是叫做齊俊。今年是十九歲。路子棋琢磨著,已經(jīng)成年了就可以自家改名了,明天去把名字改了。他還是比較喜歡路子棋這個名字,他要用這個新的身體開創(chuàng)路子棋新的生活。屋里的東西都很齊全,路子棋想,其實這個身體的父親還是愛著他的吧。什么都想得那么周到,一切都為他準備好了……路子棋第二天很早就起了,他的睡眠時間一向比常人短一些。看了看這個身體原主的學(xué)歷等等資料,才知道這個身體的原主竟然連高中都沒有讀完。看來找工作不是很容易……去公安局將名字改為了路子棋,路子棋決定去菜市買一些菜,好好地做一頓飯。這個城市并不是他原來生活的那個城市,路子棋不認識路。chapter03【修】路子棋走到路邊的報刊亭上,買了一張本市的地圖。看著地圖上很仔細的標識,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路子棋總算找到了菜市。簡單地買了一些菜。然后再去商場買了一些正常的衣服褲子之后,路子棋回到家,決定好好休整幾天,然后再出去找工作。五十萬的確夠路子棋生活很長的時間,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守著那五十萬吧。路子棋的性子就決定了他的職業(yè),他一直做的是不涉及社交方面和需要高精確度的工作。通常就是不怎么與人交流,悶頭干事的那種工作。以前通過家人介紹,他做了一份工資不高,工作內(nèi)容也不復(fù)雜的工作。由于路子棋工作態(tài)度認真,雖然人緣不怎樣,但是收入穩(wěn)當足夠自己糊口。但是好歹他以前有大學(xué)畢業(yè)的文憑,現(xiàn)在他連高中畢業(yè)的文憑都沒有,在這個競爭力如此之大的社會,找一份工作談何容易。找了幾天的工作,四處碰壁。他的口才不是很好,自己反應(yīng)也有些遲鈍,性格有些懦弱。所以還沒有開口說上幾句話就被別人拒絕了。接連碰壁,路子棋的心里的陰暗開始蔓延。路子棋看著擁擠的人潮好像都失去了顏色,一片灰白。過馬路的時候,路子棋反應(yīng)有些慢,聽到車喇叭的聲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碰倒在地上。由于剛剛碰上路子棋的時候,車子剛好剎住,所以路子棋只是由于慣性跌坐在地上,并沒有什么受什么傷。路子棋坐在地上,看著自己擦破皮的手,一些小的碎石子嵌在了rou里。路子棋輕輕地吹著,緩解手上的疼痛。“你在干什么!”一道不耐帶著怒氣的聲音傳來,隨之一道陰影將路子棋籠罩,路子棋抬起頭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身材偉岸的英俊的男人正站在自己前面。氣場十足,身上透著一股尊貴的氣息。想來是車主吧……像這種有錢人都是普通人惹不起的,一般要計較的話都是平民吃虧。齊鵺看著呆坐的少年不禁火大,他按了那么多下喇叭,這個人就跟沒有聽到似的,還好他剎車殺得快。路子棋眨眨眼睛,然后連忙低下頭就是沉默的顫抖,他還沒習(xí)慣一下子說話,他害怕,但不敢用語言來表達。看著面前的少年一直低著頭,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更加不耐,這人的父母難道沒有教他和別人說話要看著別人的眼睛嗎?齊鵺不耐的捏起路子棋的下巴,讓路子棋抬起頭來看著他,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滿是驚慌驚慌一張白凈小臉,額前黑亮的碎發(fā)遮住白皙的額頭。忽然一滴guntang的淚珠,滴在了齊鵺的手背上,guntangguntang的感覺有些燙手。齊鵺一下松開了手,正面看到路子棋的第一感覺就是,脆弱的像是玻璃瓶剔透的男孩。耳邊不停地傳來震天的喇叭聲,路子棋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坐在路中間,擋著交通干道了。“對不起……我馬上離開這里……”然后慌忙起身,沖出圍觀的人群,跑到路邊人行道上的供行人休息的座椅上坐下。看著蹭破大塊皮的雙手,都可以瞧見里面的嫩rou,而rou里還嵌著一些碎石子。路子棋將手在身上笨拙的擦了一下,褲子上染上了一些血和水漬。理理有些皺的衣服,路子棋站起身準備回家。一轉(zhuǎn)身卻看到剛才那個男人正靠在離坐凳不遠的一棵綠化樹,手支在胸前,另一只手撐在上面手里拿著煙,男人正悠閑地抽著煙,透著煙霧看著路子棋。路子棋被盯得不舒服,下意識的忽略那個男人,從旁邊走過。卻不料,那個男人卻拉著他的衣袖。路子棋把頭埋得低低的,低聲道,“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聽到喇叭聲……如果需要賠錢的話……我可以賠給您……”路子棋從來沒有遇到這種狀況,從小的性格就是有些懦弱的,有自閉傾向,根本不愿與外界的人接觸,經(jīng)常下班之后就把自己鎖在家里,自己的世界才有安全感。之后就更加自閉,膽小。從來不惹是生非的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現(xiàn)在這個男人看起來很有身份,再被這樣一抓,路子棋被嚇到了,有些急。不知道怎么和男人說清楚,賠罪,路子棋顯得倉皇無措。“你不是傻子吧?”齊鵺看著面前像是被驚嚇的小兔子的模樣的少年,有些奇怪地問道。他撞到他,少年竟然要求反過來賠給肇事的他,讓他不禁懷疑少年的腦子是否正常。一般人看到他這樣的裝扮,都是想著怎么好好宰一頓。而眼前的少年竟然要賠錢給自己。而且,他有這么可怕嗎?眼前的少年渾身都在微微地顫抖。“對不起……對不起……”路子棋像是復(fù)讀機一樣,嘴里一直重復(fù)著這句話。“你看著我說話!”齊鵺從未被這樣對待,也不知怎樣讓眼前的這個少年相信自己沒有惡意,他長得很像惡人嗎?他只不過是想問人摔倒沒有,畢竟是他撞到他的。他齊鵺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哪天被傳出個交通肇事逃逸,那多不值。“對不起……對不起……”齊鵺用手捏住眼前惶恐少年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嗯,很清秀的一張臉比男孩的線條柔和,卻不顯得女氣,有股溫和的氣質(zhì)。“叫你看著我說話。”路子棋有些自卑地看著眼前尊貴霸氣十足的男人,“是……先生,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聽到您的喇叭聲……”“誰要你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