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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墨,關(guān)于韓氏,你知道些什么?”賀輕舟讓探子退下。方才書墨讓書硯救韓氏,書墨不是爛好人,平時最愛逃事,不會無緣由讓書硯救人。“公子。”書墨垂下頭,鼻子好酸。如果沒有公子和書硯,他應(yīng)該早就餓死了,哪里還會再收到母親的遺物。“說。”書墨抽抽鼻子,他不要哭,只有把事情同公子說清楚了,才能救出莫沾衣來。“她說,她是我的奶媽。”“奶媽?”賀輕舟驚訝。“她還說,我父母都過世了。我母親是王妃,父親是父王,叫我國仇家仇,都不需在意,好好過日子便可。”書墨掏出玉扳指:“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王妃,父王?”賀輕舟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國仇家仇的話,也就是說書墨是前朝皇室貴族,有可能是世上僅存的一個。他雖然震驚,但還是迅速做了決定:“扳指我?guī)湍闶蘸茫瑫幓貋聿辉S跟他說這些話。”如果教書硯知道了,書硯會怎么想?書硯尚在奴籍,而書墨卻是王爺之子。即便書墨會頂上欽犯的身份,可效忠前朝的人,若是有反心,書墨的身份可就不止于王爺了。“可是,我很想告訴硯哥。”書墨抿嘴:“我所有的事,都想他知道。”賀輕舟嘆口氣,摁著書墨坐下:“你要是想繼續(xù)跟書硯在一起,就別告訴他。”賀府日后也不能再留書墨了,否則若被查出來,賀家老小就得給舊朝陪葬。等莫沾衣救出來,就給書硯些銀兩,讓他帶著書墨去師父的道觀中躲上幾年,等風(fēng)頭過去再回來。“不只書硯,其他人,你都不許說。這件事,你最好忘了。”“夫人也不能說么?”他最想同書硯說這件事,第二個便是莫沾衣了。“他最不能說。”書墨嘴巴沒個把門,專挑錯話說。莫沾衣更好,該說的,不該說的,通通往外蹦,只要嘴里沒東西吃,就說個不停,睡覺也合不上嘴。賀輕舟讓人把書墨送回府里,并且命人告訴畫晴,好生看著書墨,不許他離開三院一步。剛安頓好書墨,書硯又匆匆趕來:“公子,子時過后,是王捕頭的妹夫在牢里值班,他能安排您從小門進(jìn)去。那是獄卒們悄悄挖的口子,平時為了方便去后街買酒所用。官兵們還不知道。”“我們?nèi)バ∠镒拥取!?/br>*剛到子時。賀輕舟已然等不及,放輕腳步跟著書硯往小門走。王捕頭辦事還算妥帖,帶著他妹夫趙牢頭在小門等候。幾人不敢多說話,碰了面就由趙牢頭帶著賀輕舟往里頭走,書硯跟著王捕頭留在外面把風(fēng)。趙牢頭守牢已有十幾年,對牢里的地形再熟悉不過,左繞右繞,沒讓賀輕舟遇到一個官兵,竟偷偷的把賀輕舟帶到了牢獄最深處。“這里頭幾間是關(guān)死刑犯的地方,現(xiàn)在就關(guān)著桃花山的匪徒,賀公子快進(jìn)去,我在這里守門,一刻鐘之后必須出來,官兵每隔半個時辰都要過來檢查。”趙牢頭輕手輕腳將木門打開,賀輕舟低聲道過謝,便心急的往里走。里面連個燭火都沒有,黑漆漆一片。賀輕舟集中注意力在耳朵上,試圖辨出哪個方向有人。他的功力到底不比桃花老頭,被先問了句:“又來送飯,餿的我們可不吃。”“前輩。”賀輕舟順著聲音找過去。“是我,沾衣可與你們一起?”“沾衣被抓了?”桃花老頭的聲音失去了方才的鎮(zhèn)定與輕松,甚至,賀輕舟聽出他的聲音微微發(fā)抖。“他去找你們,我追過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見了。”桃花老頭道:“他沒跟我們關(guān)在一塊,有兩個可能,要么,他沒被抓,要么,他被單獨(dú)關(guān)了起來。賀家公子,你與沾衣已是那般關(guān)系,他若有事,你救他不救?”賀輕舟不答反問:“您救不救?我比您更不想失去他。”“如果救他,會連累賀府滿門抄斬呢?”賀輕舟握著木欄的手收緊,書墨的身份,書墨同莫沾衣的相似,莫非莫沾衣也是?“我不怕,救出他,我就帶他走,找個深山老林躲起來。”“深山老林。”桃花老頭冷笑:“想的簡單,山里的生活可比鄉(xiāng)下的生活還要苦,你個生來沒遭過罪的公子哥,能吃得了苦么?”賀輕舟除了銀子多,還有就是心眼多。此刻,他擔(dān)憂莫沾衣,身陷囹圄的桃花老頭定然要比他更加惶然。“您有話快些說吧,時間緊迫。”賀輕舟道:“告訴我沾衣的身份,我好知道該怎么救他。您不相信我,可還有人可信任可托付?”“你這孩子。”桃花老頭苦笑:“沾衣是誰不重要,你想辦法救他出來之后,讓他去桃花山找一處墳?zāi)苟眩o當(dāng)中最高的墓,磕兩個頭,然后就放下一切,過自己的小日子便好。他被我慣的,有不懂事的地方,你多多包涵,好好照顧他,別拋棄他,他什么都沒有了。”賀輕舟氣的恨不得鉆進(jìn)去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打桃花老頭一頓,磨嘰半日,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沒說出來。“他是前朝余孽?”故意加重“余孽”二字。“他是余孽你就不救了么?”賀輕舟口氣冷下來,激桃花老頭的將。“您讓我怎么救,我都不知道他為何被抓。我想撈人,也得知道該往那處疏通吧。”牢里靜了片刻。“你知道燕王么?”賀輕舟在黑暗中睜大眼:“他是?”“他是。燕王何等的英雄,又是何等的大義,請你千萬保全他的獨(dú)子。”“我會的。”賀輕舟聲音很輕:“他是何身份對于我們的感情來說,不重要。”“燕王殺了先帝的所有兒子,朝廷若抓到沾衣,恐怕凌遲都是輕的。”桃花老頭嘆氣:“我們不憎恨新朝,新朝卻容不下他。”賀輕舟問:“您既然不想報國仇,為何要?dú)⒛虾4髮④姡鹗露恕_€有,您為何會讓沾衣去考狀元?”“賀公子,來人了,快出來。”趙牢頭低聲叫。賀輕舟等不得桃花老頭的答案,急急往外走,趙牢頭卻進(jìn)來,將他往牢室一推。“誰?”幾乎是同時,官兵進(jìn)來發(fā)問。賀輕舟屏住呼吸,盡量往牢室的角落里縮。還好,官兵們沒有帶燭火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