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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會一夜之間白了頭?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快解釋一下吧?這白發是怎么回事?”……嚴英終于開口了:“正如大家看到的,Ray在演唱會暈倒之后一夜白了頭,那是因為他在車禍之后,身體還沒有恢復依然強行訓練導致的,為了演唱會,他整整一個月沒有睡過超過三個小時的覺,高強度的練習讓他體力不支,所以才會在演唱會突然貧血暈倒,甚至在那之后,一夜白了頭。但這不是不治之癥,請各位記者不要瞎猜。”記者們聽得瞠目結舌:“整整一個月沒有睡過……超過三個小時的覺?”嚴英繼續說著:“我不想為Ray開脫責任,畢竟歌迷粉絲花了時間和金錢來看我們的演唱會,而我們卻讓他們失望了,這是我們的過失,所以今天召開這個新聞發布會就是為了向廣大的歌迷朋友們道歉,讓你們白跑了一趟。”話音剛落,四個人同時對著所有鏡頭深鞠一躬以表歉意。“至于Lie和End不合的傳聞,純屬無稽之談,我們下弦月樂隊四個人感情一直非常好,以前Lie和Ray之間的丑聞早已澄清,希望記者不要歪曲事實,舊事重提?!眹烙⒁粋€凌厲的眼神射向提了這個問題的記者,那名記者看到,立刻低下頭不敢再問。“更為荒謬的是,竟然空xue來風說下弦月會解散?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們的專輯直到現在為止還是穩坐亞洲金曲榜專輯銷量第一的寶座,已經兩個月了,依舊是周周冠軍,就憑歌迷的這份支持和熱情,我們絕對不會解散!”嚴英信誓旦旦地說道。記者聽到嚴英的這番話,一個個都羞愧極了。“那么關于Ray已經不會唱歌的事呢?這可是從一位YK的資深聲樂培訓師那里得到的可靠消息呢!”人群中突然傳來這么一聲。嚴英聽罷,已知他口中的那個聲樂培訓師是誰了:那個家伙!我一定讓他再也不能踏入娛樂圈半步!嚴英在心里暗暗咒罵,但臉上依舊是和顏悅色:“呵呵,那個聲樂培訓師啊,因為被我們YK開除了,所以懷恨在心,才會說出那種話吧,竟然還有人傻傻地相信,呵呵。”被嚴英這么一嘲笑,那個提問的記者頓時面紅耳赤,而周圍的記者也向他投去了鄙視的眼神。“那么,按照你剛剛所說,你不想為Ray開脫責任,那你打算怎么彌補演唱會造成的損失呢?”這個記者立刻反咬一口。“這個問題提的好?!眹烙⒆孕诺卣f道,“為了彌補我們的過錯,我們會在一個星期后再次舉行演唱會,同時所有來演唱會的歌迷都可以免費得到我們的專輯以及一套精美的禮品,里面包含了印有我們頭像的文化衫、馬克杯、臺歷和筆記本。”“這些東西對于歌迷來說,還真是毫無抵抗力啊……”下面的記者紛紛說道。其中有幾個女記者顯然也是下弦月的粉絲:“啊,好像要印有Ray頭像的文化衫和馬克杯??!”“我要Lie的!”“我最喜歡Ark了!”“還是End最酷吧!”“這也太沒誠意了吧!”那名記者死咬不放,“就這些小恩小惠而已嗎?”什么?你竟然說這是小恩小惠?要知道準備幾萬份你說的小恩小惠有多么費人力費物力費財力嗎?!蠢貨!嚴英在心里又咒罵了他一遍,強忍著保持著微笑問道:“那你覺得我們該怎么做才顯得更有誠意呢?”“證明給我們看Ray還會作詞,還會唱歌啊!”該記者脫口而出這么一句。“哈?這要怎么證明?”幸終也看不下去了,“演唱會上Ray只要開唱了,不是自然而然就證明了嗎?”“可那九首歌是之前創作之前就會的啊,那是車禍之前的,不算數?!庇浾咧苯亓水數鼗亟^。還真是犀利呢,這個記者……彌生心里嘀咕起來。“第十首歌?!绷耐蝗婚_口了,“在一個星期后的演唱會上,我將給大家帶來第十首歌,一首全新的歌,這樣總可以了吧?記者先生?”記者驚了一跳,和他有同樣反應的還有其他所有記者以及那三個家伙。“喂,你不要擅自決定?。〔乓粋€星期,要寫詞、譜曲、編曲、練習,時間根本不夠??!”嚴英立刻制止道。“我已經錄下了哦。”記者露出一個詭計得逞地壞笑,“我很期待一個星期之后的演唱會哦,Ray。”“喂,你在說什么!這根本……”嚴英的臉上已經陰沉。“好,就這么說定了?!绷拇驍鄧烙?,一意孤行地回道。哼,又有好戲可看了……幸終在心里笑道。從新聞發布會回到公司之后的嚴英就把璃夏、彌生和幸終拉進了會議室,所有同事都焦急地圍在會議室門口,心急如焚地等著里面的人出來。而那四個人在會議室里已經談了將近一個小時。“誰讓你私自夸下海口了?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的處境?就連那九首歌也才剛剛學會,只能勉強應付,你竟然還要來第十首歌?哪里來的第十首歌?你是不是腦子進水現在還沒康復啊?!”嚴英已經巴拉巴拉就這些話翻來覆去說了一個小時,說得口干舌燥卻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幸終翹著二郎腿,完全像個局外人在看好戲。“琉夏以前難道沒有多寫幾首歌備用嗎?”彌生問道。“有是有,但是那些不能用,都是半成品。”嚴英皺著眉頭說道。“找幾個槍手寫不就好了?YK養了那么多寫詞的,總有人能寫個一首吧?”幸終淡淡地說道,“嘛,只不過寫出來的東西總不會好到哪里去,不及琉夏的萬分之一。”“我事先聲明,非琉夏的詞我不作曲?!睆浬敛活A兆地突然說道。“非琉夏的詞我不編曲?!毙医K也干脆地說道。“你們兩個……”嚴英咬牙切齒起來。“我來寫吧。”一直低頭不語的璃夏突然說道。“你?”三個人都驚訝地望向璃夏。“對不起,是我闖出來的禍,我會負責的。但在那種情況下,竟然被人質疑哥哥不會唱歌,我真得很氣憤!為了維護哥哥的名譽,所以我擅自說出了那種話!真是對不起!”璃夏把頭埋地更深了。“說實話,當時我聽到那個記者說琉夏不會唱歌的時候,我也很生氣?!睆浬又f道。“如果是在東京,我早就走過去給他一拳了!”幸終白眼道。“這么說起來,我記得你的背景檔案里寫著,你是斯坦福大學畢業的,而之前是在東京大學讀的文學系。文學系出來的,照道理應該會寫點詩詞歌賦什么的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