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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我其實算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厲害到是這個龐大家族的禁忌,厲害到這個家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卻沒人敢說我一句什么。我有一個很好聽很好聽的名字--陸閑庭,也有一對很有錢很有錢的父母,還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孿生弟弟--陸漫天。孿生弟弟?是啊,我們是雙胞胎,同一個樣貌、同一個父親、同一個母親、同一個家族,卻有不同的命運。我們的出生其實是應該為香港地產界大亨的陸家帶來無上喜悅才是,作為陸家唯一的嫡傳子孫,我們的身份自是比陸家其他子孫要高貴得多,但那個"我們"也僅僅維持了不到半年,從那之后,我們就再也不是我們了,而只能我是我,弟弟是弟弟。我是陸家的恥辱,而弟弟卻是陸家的驕傲。所以我只能躲在這間無人問津的屋子里,所以我回來后連燈也不敢開,所以我只有在把自己深深地埋入水中后才敢讓眼淚流淌,融合在同樣的液體中。真的好像待的時間太久了,我感受到陣陣難挨的窒息,但大腦卻絲毫不想挪動身子讓它離開浴缸。"你還打算在里面待多長時間?"一個低低的聲音透過層層水波傳入我耳中,由于水的關系而且我大腦又缺氧,聽得并不真切,只覺聲音熟悉異常但又悶悶的很低。接著,一雙大掌把我像撈落湯雞一樣從水中撈了出來,猛地一接觸空氣我立即不適應地咳嗽起來,好像要把肺也咳嗽出來一樣的用力。"你是笨蛋嗎,干嗎把自己憋在水里那么久,想自殺也不是這種死法吧。"他一邊用手在我背上拍打,一邊像罵小孩一樣的罵我。這下我終于聽清他在說什么了,熟悉的聲音,嘲諷的語調讓我立刻在腦中繪出一幅肖像。睜開眼睛,果然一張相似的臉孔擺在面前,還有他那抹慣有的微笑。好像又不一樣了,不知道是哪里,總之又不一樣了,在我上次見到他之后。雖然這張臉我熟悉到不行,雖然這張臉的五官和輪廓我自己也有,但就連初見面的陌生人都能一眼區分出我們的不同,看在我這當事人的眼里,他的變化自是更大。雖說我們是雙胞胎,但就目前來看,我們頂多算得上是相似而已,不知道為什么,同一張面孔在歲月的累積下卻長出了不同的樣貌。他的眼睛依然同小時候一樣大而明亮,而且經過多年的歷練更顯成熟幽深,仿佛一池幽潭深不見底;他的鼻梁依然高聳,在他漆黑眼睛的點綴下更有一股睥睨傲人的霸道;而那張最為相似的嘴也在流連花叢中更添性感撩人。他就好像天生的王者,有著天生無人能及的俊顏和氣勢,站在屬于他的世界頂端。我卻無法與之相比,還算清秀干凈的臉上一雙眼睛不大不小,里面什么也沒有,既沒有單純無邪,也沒有幽深閃亮,充其量有點憂郁倒是真的;鼻梁在一次打架中被人打斷,現在重新長好之后也沒有以前高挺了;嘴巴單薄而微翹,嘴角還有一道淡淡的粉紅疤痕。我的身材也不夠高大,可能是長期營養不良的結果吧,總之我沒有長成漫天那一八七的身高和結實寬闊的胸膛。在他身邊我反倒像個弟弟,還是個年齡差距蠻大的弟弟。"閑庭,你要在我身上燒出一個洞來嗎,看那么用力做什么?"也許是夜色太過暗沉,也許是我沒有開燈的關系,總之我很慶幸他沒有看到我眼中那一抹微弱的喜悅。"呃......沒有啊,你今天怎么回來了?"我終于開口說話了,卻赫然發現自己的聲音粗嘎得不行,可能是剛才咳嗽的原因吧,我不愿意承認自己哭過。"我回來給你一個驚喜!"他充滿笑容的眸子放出璀璨的光芒,看在我眼中比金黃的太陽還要耀眼奪目。"驚喜?"我能有什么驚喜?!"是啊,閑庭,你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他故作神秘地俯身在我耳邊說道。我當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想忘記都難。今天是陸家曾經的最高執事者,我那已去世的祖母的忌辰,也是......"今天是你的生日。"他見我許久不曾回答于是替我說道。"就快不是了。"我知道現在馬上將要步入明天。"還剩一分鐘也是。我今天特地趕回來就是要給你過生日。"他把我橫抱出浴室,慢慢將我放到柔軟的大床上。"你衣服都濕了,得換下來才行。"他打開床頭燈,忽來的光明照得我不適地瞇起了眼睛。我看著他重又走回浴室,然后拿出一條浴巾坐在我身邊,把浴巾罩在了我頭上輕柔的擦著。我能聞到他抬手間身體散發的淡淡沐浴乳香味,顯然他是洗過澡的。擦完頭發他開始脫我的上衣,剛才經過那一番折騰我也無力再阻止他,就由他脫吧,反正又不是沒見過。略帶粗糙的指腹在鎖骨慢慢摸索,好像要探尋什么似的忽輕忽重,然后來到我胸前未曾綻放的兩個花蕾間,拈轉逗弄。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今天我太累了,而且,在今天,我不想做。"漫天,住手,我不想。"我按住了他仍在我身上游移的大掌。"可我想送給你生日禮物。"他撥開我的手,繼續摸索。生日禮物?我連生日都不曾過過,要什么生日禮物?不過,被他這么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我該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我的生日之后就緊接著是他的了。雖然我們是孿生兄弟,雖然在很接近的同一時刻出生,但我畢竟比他早出生五分鐘,就是這短短的五分鐘,卻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我是在前一天接近凌晨出生的,而五分鐘之后出生的他,卻是在第二天了,所以我們的生日并非同一天,所以一會兒十二點一過,就是他的生日了。"漫天,黃氏老總已經......""閑庭,今天我不要談公事,今天是你的生日。"說完,便低下頭吻上我的唇。濕潤的唇瓣在我唇上輕輕磨擦,探入的舌頭在我口腔中溫柔的舔噬,好像我是塊入口即化的冰激凌一樣小心翼翼。"唔......"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挑弄下漸漸有了熱度,但我仍然不想就此屈服。"漫天,你聽我......啊......"他忽然加重的吻讓我無法說話。溫柔的舔弄成了狂霸而不留情的入侵,他用力吮吸著我的嘴唇,牙齒在唇間留下烙印,舌頭也好像掃蕩一樣的在嘴中來來回回。他把整個身體都壓在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把我的雙手緊緊扣在頭上方,另一只手快速地解著我的褲子。"嗯......不......"我逮到一個空檔從他令人窒息的吻中脫逃,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剛想再說什么又被他重新納入口中。這下,他沒有留給我任何逃跑的機會。他將我猛地翻轉過身,把雙手反剪到背后,然后用剛從我腰下扯出的皮帶將我的雙手緊緊地捆綁起來,然后趁著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