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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冰針扎了進來,瞬間融化在額頭,同時一句咒語印在他的腦海,如同用刀子刻上去一般清晰。瑪德道:“到時候,你只要對著它念這句咒語,它就會化入你的身體。”“化入我的身體?”羅德尖叫道。噬魂獸那種怪物在體外就已經有這么大的威力了,如果在體內……他很擔心到時候自己的靈魂還會不會存在。“羅德?”魔法師突然指著他叫起來。羅德這才發(fā)現(xiàn)為了施法方便,瑪德順手摘掉了他斗篷上的帽子。“呃,你是誰?”他開始裝傻。老蒙德拉發(fā)出一連串的嗤笑聲。魔法師走到羅德的面前,仔細盯著他的臉看了很久,然后肯定道:“你是羅德。”羅德堅持道:“我是德羅。”魔法師無語,“你非要繼續(xù)堅持這么幼稚的謊言嗎?”羅德道:“你覺得除了這張臉之外,我和你的那個朋友還有哪里像?”魔法師慢吞吞道:“我并沒有說羅德是我的朋友。”羅德:“……”蒙德拉打斷他們無聲地對望,道:“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羅德第一個舉手贊成,“當然,這種奇怪的地方我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把自己的失誤歸咎于無辜的土地是幼稚愚蠢又無能的做法。老蒙德拉毫不客氣地吐槽。羅德重新戴好帽子,對他的嘲諷充耳不聞。瑪德提醒海登,“別忘記你答應過我,一定會把噬魂獸這個不聽話的家伙拎回亡靈界。”海登微笑道:“當然,我一定會監(jiān)督他的。”羅德:“……”這一個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混蛋!帶著新任死神的慷慨饋贈和老蒙德拉隱晦的叮囑,他們重新上路。出口依然是老地點,周圍靜寂無聲,稀朗的小樹林遮不住北方天空淺金色的光芒。“吼。”尼爾城上空傳來熟悉的咆哮聲。一道龐大的黑色陰影從他們的頭頂掠過,拖著長尾巴,疾速沖向光明神殿的方向。“噬魂獸?”海登皺眉。羅德郁悶地嘀咕道:“不會這么巧吧?”既然噬魂獸跑去了光明神殿,那他要收服噬魂獸不是也要跑去光明神殿?很好,真是太好了,他就算不給噬魂獸一口吞掉,也可能被光明神殿用光明神力轟成渣,真是太完美的晚年了!魔法師疑惑道:“噬魂獸去光明神殿做什么?”亨利道:“報仇。”海登頷首道:“如果瑪德說的是真的,噬魂獸和前任死神曾被以前的教皇和光之子打敗的話,那它現(xiàn)在應該是去報仇。”法蘭克喃喃道:“所以噬魂獸是有思維和智慧的?”波利道:“不管它有智慧還是沒智慧,這都是個好機會,正好讓它和光明神殿打個兩敗俱傷,這樣他們才沒時間來找帝國的麻煩。”魔法師嘆氣道:“可惜噬魂獸不會死。”比起喜歡用一堆聽起來很有道理其實狗屁不通的借口為幌子的光明神會來說,毫無章法的噬魂獸更讓人頭痛。羅德高興起來,“就算不會死,也不會再放它出來害人。這樣,我們就根本不需要收服它。”北方那團烏云狀的影子與不斷四散開來的金光糾纏得越來越激烈,吟唱聲與咆哮聲回蕩天際,震顫著陷入熟睡的靜謐城市。海登道:“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等明天再來看結果。”蒙德拉拉住他的手。海登低頭看了他一眼,會議地笑道:“放心,我會找個安全的地方。”他和蒙德拉的臉都不適合正大光明地出現(xiàn)在尼爾城。他說的安全的地方是尼爾城一家規(guī)模很小的旅館,也是帝國安插在光明神殿旁邊的小耳目之一。旅館的老板是帝國一位退役軍官,自愿為帝國繼續(xù)效力。海登的大駕光臨讓他大吃一驚,不過他很快調適過來,靜悄悄地安排他們入住,并用短暫的十五分鐘時間安排了一頓簡單又過得去的夜宵。吃完夜宵,他們并沒有即刻入眠。離開亡靈界并沒能使他們的神經徹底松弛下來,還有太多事情困擾著他們的思緒。魔法師想著變成德羅的羅德。羅德想著噬魂獸,想著死神,想著魔法師,偶爾還要想一想老蒙德拉。法蘭克想著奧迪斯,想著兩個人的未來。波利和亨利想著警戒。海登想得更多,不過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想那么多是故意的。因為一旦思緒停下來,他的身體就會迸發(fā)出沖動,尤其是蒙德拉就這么毫無戒備地躺在他的懷里,鼻子里噴出的熱氣正好從敞開的領子里鉆進去,輕輕地吹拂著他的胸肌。這實在是一種煎熬。他發(fā)現(xiàn)無論他想得有多遠,那輕微的呼吸都能將他的思緒帶回來。多想就這樣將他壓在身下。海登低頭看著蒙德拉的側臉,手忍不住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發(fā)。真難想象,經過了各種各樣的誤會與考研之后,他踏上了他父親的路,毅然決然地選擇了一個男人與自己共度一生,而且他還是個亡靈法師。男人和亡靈法師,兩種都不是他欣賞和喜歡的條件,但當它們同時出現(xiàn)在蒙德拉的身上時,卻讓他無條件地投降和接收。“吼……”外面,響起噬魂獸瘋狂的嘶吼聲。蒙德拉似乎被吵醒了,腦袋下意識地蹭了蹭海登,嘴唇剛好隔著衣料貼在海登胸前凸起上。……海登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心安理得得睡相,手指輕輕地摩挲著他小巧的耳垂,“你非要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嗎?”蒙德拉頭歪了下,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吵醒你了?”海登收回惡劣的手指,無辜地看著他笑。蒙德拉道:“不睡?”“我睡不著。”海登毫不掩飾眼中的欲望。“是要這樣嗎?”蒙德拉撅嘴。……這種時候不進攻就不是男人!海登張嘴咬住他的唇,身體借勢一滾,撲在蒙德拉的身上,將他整個人包裹在自己的氣息中。他咬得太用力,以至于打散了蒙德拉的瞌睡蟲。他睜大眼睛,無意識地抬起雙手,摟住海登的腰。這無疑是最好的邀請。海登一邊吻得他暈頭轉向,一邊偷偷地解開兩個人的衣服。蒙德拉身體敏感地向上頂了頂。海登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