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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想辦法讓他們打起來?我們袖手旁觀?”海登拍拍他的肩膀道:“這是個好辦法。我相信您一定能想出辦法的。”軍事大臣:“……”他要是能想出辦法的話,就不用這么慌張了。海登道:“關于邊防駐軍的事……”軍事大臣道:“這件事我必須先想陛下稟告才行。”海登道:“陛下昨天曾問起此事,我告訴他,你今天早上七點會準時給他答案的。”軍事大臣瞠目結舌道:“七點?”海登轉頭看鐘,“應該是……四十分鐘之后。”“……”軍事大臣頭也不回地重回臥室換衣服去了。一直守在旁邊的管家汗涔涔地看著海登,“抱歉,我家老爺他……”海登道:“我正好要離開,你送我出去吧?”“好,好的。”管家弓著腰一路將他送到門口。漢森正牽著馬等他。海登跨上馬,邊朝魔法公會的方向前進,邊道:“以我母親的名義向黛米夫人發(fā)一封邀請函,務必請來她帝都作客。”漢森道:“是。”海登道:“迪南還沒有回來嗎?”漢森搖頭道:“他護送安妮塔小姐用馬車前往瑪耳城,現(xiàn)在應該剛到瑪耳城沒多久。”海登道:“即使是這樣,他也應該回來了。”去的時候可以用馬車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穿梭,但是回來可以使用魔法陣的。他相信迪南絕對不會連這點都沒有想到。漢森道:“瑪耳城有奧利維亞大人和文森大人在,不會出事的。”海登道:“我更擔心的是路途中。”漢森一愣。海登道:“你留下來,讓派去尋找格列格里和小魔法師的人順便尋找他們。”漢森道:“但是您……”“不放心我么?”海登故意活躍氣氛道,“我連西瑰漠都是單槍匹馬獨闖的。”漢森躊躇了下,試探著開口道:“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訴您。在您離開瑪耳城之后,莫妮卡小姐失蹤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回了家,因為我在瑪耳城找不到任何與古拉巴家族有關的戶籍。”關于莫妮卡就是蒙德拉的事,海登只告訴了奧利維亞、西羅,所以目前知情的除了他們之外,只有當時旁聽的索索,連妮可夫人都是一知半解。海登笑容頓失。漢森單手放在胸口,鄭重道:“這是我的失職!請您責罰!”海登道:“不。這與你無關。”漢森疑惑地看著他。海登道:“他跟我去了西瑰漠。”漢森睜大眼睛。“他是亡靈法師,一位男亡靈法師。”海登在漢森收到接連兩波沖擊,還沒有緩過神的時刻,又追加了一擊,“他就是蒙德拉。”漢森:“……”海登想要用傳送魔法陣到桑圖,卻發(fā)現(xiàn)桑圖各大城鎮(zhèn)的傳送魔法陣都無法接受傳送。魔法公會的魔法師吃驚道:“難道桑圖發(fā)生了什么事?”雖然魔法公會在名義上是政治中立的,但由于它們并不像圣帕德斯魔法學院一樣擁有自己的領土,所以在很多時候,都不得不受到當?shù)卣挠绊懀沟谜瘟鰞A斜。尤其是桑圖,在光明神會相繼與砍丁帝國、沙曼里爾交惡之后,它加強了對桑圖的控制,因此,桑圖魔法公會分會與魔法公會總會的關系并不像其他地區(qū)那樣親密,甚至很多魔法公會的工作人員是信仰光明女神的。桑圖的突然封閉讓海登心里充滿了不安感。瑪耳城被反封閉的前例歷歷在目,似乎預示著桑圖也將掀起一場風暴。“我先到邊境看看。”桑圖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動蕩,事實上,除了魔法公會在魔法陣上設置了禁止從帝國和沙曼里爾進入桑圖的限制之外,一切和平常沒什么兩樣。平民照常生活,貴族照常享樂,光明神會照常為平民做著祈禱和布施。如果說有什么不同,只有兩位地位僅次于教皇的神祭祀了,因為他們不得不承擔起額外的工作——照看蒙德拉。“今天是個好天氣,真高興又與你見面了。”神祭祀之一索菲羅舉著一杯凈化神水走到蒙德拉的面前,“我想你很清楚我接下來要問什么。”蒙德拉坐在光環(huán)的中央。四周的光明神陣使他全身像灌了鉛一樣,半點都動彈不得。索菲羅將凈化神水放在他面前,然后拿走昨天的,“女神從來不會逼迫別人做不愿意做的事。你有兩個選擇,喝下它,或是告訴我們通往亡靈界的鑰匙,或者,兩樣都選。”蒙德拉依舊面無表情。“好吧。”索菲羅拿著杯子站起來,“我晚上再來看你。”蒙德拉沙啞著聲音道:“我要喝水。”“杯子就在你面前。”“不是這個。”“這里只有這個。”索菲羅沖他微微一笑,然后踏著優(yōu)雅的腳步離開。蒙德拉閉上眼睛。這段時間,他一直處于缺糧缺水的狀態(tài),但光明神會總會在他瀕臨餓死或渴死邊緣時,給他一小勺能夠讓他多堅持一會兒的水和食物,不會讓他真的餓死渴死。“為什么不喝呢?”空曠的大殿突然出來一聲雌雄難辨的嘆息。須臾,四周浮現(xiàn)幾道詭異的光,慢慢在蒙德拉身后幻化成人形——修長的腿,圓潤的臀,結實的胸,完美的臉。他或者她……赤裸著身體,慢慢走到蒙德拉的面前蹲下,舉起杯子,遞到蒙德拉的面前。蒙德拉歪頭,避開杯子,目光掃過他下腹的下面,“你是女人?”“為什么?”光幻化的人疑惑地看著他。“老師說,下面沒有那一根的,是女人。”“不,我不是。”他肯定地搖頭,“我和光明女神不一樣。”蒙德拉道:“你和我也不一樣。”他想了想道:“那我不男不女。”蒙德拉算是認同了他的話。他道:“你為什么不喝?”蒙德拉道:“你幫我喝。”他道:“我為什么要幫你喝?”蒙德拉道:“喝了告訴你。”他看了看杯子里的水,然后慢慢地喝掉了,“你可以說了。”蒙德拉道:“因為我希望你喝。非”他道:“為什么你希望我喝?”蒙德拉不說話了。他睜大眼睛看著他,一點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