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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或許,這就是真正的愛情?他閉上眼睛,一面加深這個吻,一面將右手慢慢地往下滑,摸著腰肢,然后大腿……蒙德拉突然覺得身體有點奇怪。……海登猛然睜開眼睛。他的腹部似乎被一樣硬物抵著,就像是——怎么可能?!第60章死靈之地(十)火熱的身體像一下子投進冰河里,海登坐起身,震驚地看著蒙德拉胯間頂起的突兀小帳篷。這種形狀……這種位置……這種時候……一種被欺騙的憤怒襲上心頭。他伸出手,慢慢地摸上那頂小帳篷。正因陌生欲望而變得不知所措的蒙德拉不由自主地嗚咽了一聲,身體循著本能往上拱了拱,想要索取更多。海登慌忙撒手站起來。蒙德拉抬眸,迷茫又疑惑地看著他。“你……”海登視線對上那張熟悉的屬于“莫妮卡”的面容,嬌美中含著幾分病氣的臉透出淡淡的紅暈,讓他看上去更添俏麗,半啟的嘴唇像是在發出無聲的邀請,充滿令人繼續探索的欲望。想到自己剛剛正親吻著這兩片唇瓣,海登心里就像打翻了調味瓶,各種滋味都滾了一遍,留下無窮的苦澀。蒙德拉看著他,手撫摸著他剛剛撫摸過的位置,隱約感覺到了之前感覺到的快感。但他的動作卻讓猶豫中的海登一下子驚醒過來。他毫不留戀地推開門走了出去。蒙德拉怔怔地坐起身,掀起裙子看著身下精神抖擻的小兄弟慢慢地蔫了下去,才重新將裙子拉好,下床三步并作兩步地開門追了出去。海登并沒有走遠。他一出門就想起自己腳下的這片土地叫做西瑰漠,屋子里躺著的那個人是因為自己才陷在這里,離去的腳步又停了下來。他望著無盡的遠方,那奔騰的憤怒漸漸平復下來,心里滾翻著的各種疑問浮上心頭。古拉巴家的莫妮卡小姐為什么會變成一個男孩?他究竟是誰?為什么要跟著自己?他對自己的那些反應……海登眸色一沉。“海登?”蒙德拉走過來,想要拉住他的手,卻被他下意識地躲開了。海登深吸了口氣,突然沒了追究的興致。他來西瑰漠的目的是為了尋找父親,所以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到傳說中的旦斯城,救出父親,然后帶著“莫妮卡”一起平安地回到瑪耳城。至于其他的問題,實在不需要太糾結,因為和他無關。“早點休息。”海登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回屋。蒙德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然后默默地跟了上去。原本海登還擔心蒙德拉不死心會繼續貼上來,但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拒絕起了作用,一整個晚上蒙德拉都沒有再靠近自己。到第二天早上,兩人洗漱完畢,匆匆吃了點干糧,又重新上路。依舊是兩個人一條路,但彼此之間好似隔著比整個西瑰漠更遠的距離。海登幾次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慢吞吞跟在他身后的蒙德拉。從昨夜呼喚他的名字之后,他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字,連每次上路必備的“抱”也沒有出現,只是獨自低頭順著他的腳步緩緩地向前走著。“小心。”海登看到一只蝎子從沙子里鉆出來,下意識地沖過去摟住蒙德拉朝邊上一閃。蒙德拉仰頭看著他,沒有驚慌,沒有愧疚,沒有心虛,只有淡淡的疑惑。海登手指緊了緊,又迅速放開,輕聲道:“小心腳下。”蒙德拉打量著他的神情,然后伸出手,“抱。”“……”海登轉身彎腰。蒙德拉這次沒有拒絕,非常配合地趴在他的背上,手臂自覺地纏上他的脖子,臉貼著他修長的脖子,安安心心地打起盹兒來。對于他的信任,海登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無語。他很快放下糾結的心情,照著之前婦人指點的路徑用風系魔法趕路。雖然婦人說從她家到旦斯城需要半個多月,但海登使用風系魔法日以繼夜地趕路,硬生生將時間縮短了四分之一,只用了四天半就看到了那座看上去破破舊舊的城市——如果上百座房子擠在一起,中間用泥土鋪出縱橫的兩條路就算是城市的話。海登放下蒙德拉,從空間袋里拿出魔法師袍。這是他離開皇家魔法學院時,奧利維亞送給他的禮物,意在提醒他永遠不要忘記魔法師的身份,那時候他才十四歲,這件法師袍對現在的他來說實在有些短小,袍子放下來只能剛剛遮住他的膝蓋,兩條小腿無辜地露在外面。海登苦笑道:“也許我需要一把能夠把腿藏起來的輪椅。”蒙德拉從空間袋里拿出一套嶄新的法師袍給他的。海登訝異地看著他。他吃驚的不止是他拿出了一套法師袍,更因為那是一套亡靈法師的法師袍!“朋友的。”蒙德拉道。老師說過,他將是他終身的良師益友。海登立刻將他朋友直接對號入座為“蒙德拉”,記得那位似乎比自己矮一個頭。但是換上亡靈法師袍后,他發現竟然正好。心中被強壓下去的疑問一個個又冒了出來,像線球一樣,越滾越多。他知道,這是因為開始的某個地方錯了,所以接下來的錯漏越來越多。“海登?”蒙德拉走了兩步,回頭看他。海登下意識地掀了掀嘴角。這幾天,兩人的關系稍稍緩和。這樣朝夕相對肌膚相親的環境實在很難讓他長久地憤怒下去,尤其是他心底對“莫妮卡小姐”的愛憐還沒來得及完全褪干凈。至少面對蒙德拉時,海登不似之前那般僵硬,心中依然別扭,但是正嘗試著將他從“莫妮卡小姐”轉換成“莫妮卡男孩”,一個藏著渾身的秘密,卻對他不錯的男孩。海登不是沒有揣測過他的動機,但這是一趟只有兩個人的旅途,他不想讓事情變得更加復雜,充滿猜忌,而且直覺告訴他,對方并沒有害他的念頭。或許是因為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太坦率,坦率得……令人咬牙切齒。他想起自己發現那頂小帳篷時,蒙德拉無辜又坦蕩的目光,胸前就燃燒起一朵小小的火焰——惱怒,又無力。兩人一前一后走進旦斯城。沒有崗哨,沒有衛兵,沒有盤問,只有漠然的路人和近看更加殘破的屋舍。突然,一個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