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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維亞都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離開。海登眨了眨眼睛。妮可夫人挑起雙眉道:“看來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卡斯達隆陛下和薩曼塔皇后……”她的話陡然一停。西羅和索索從舞池里走過來。西羅笑道:“好久不見,妮可阿姨。真高興您能趕來參加慶典。”妮可夫人道:“陛下在慶典上的英姿真是令人難忘。我相信帝國在您的帶領(lǐng)下一定會繁榮富強。”她頓了頓,又對索索道,“我是海登的母親,真高興帝國能夠擁有一位像您這樣高貴仁慈的皇后。”索索道:“您過獎了。海登元帥是個好人。如果沒有他,我也不會遇到西羅了。”“好人”尷尬地笑笑。在這種場合,他想應(yīng)該不需要他澄清自己當(dāng)初不單純的動機。“我想我們最好換個地方聊天。”妮可夫人挽起一旁看索索看得入神的蒙德拉,朝里走去。海登和西羅對視一眼。西羅道:“你的母親似乎很中意你的舞伴。”海登道:“任何未婚的女性都很討她的喜歡。”西羅道:“不。如果那位已婚女性掛的是那菲斯特元帥夫人的頭銜的話,我想她會更喜歡的。”海登撇嘴道:“一點都不好笑。”西羅笑道:“但我很開心。”“取悅陛下是臣子的本分。我感到無上光榮。”海登的眼睛雖然看著蒙德拉和妮可夫人,但腳步一點都沒有離開的意思。西羅道:“你猜在這段短短的時間里,妮可阿姨會不會已經(jīng)問清楚莫妮卡的家世和愛好,正盤算著怎么向黛米夫人開口聯(lián)姻?”他話音剛落,海登已經(jīng)大步邁了出去。索索突然拉了拉西羅的袖子。西羅低頭道:“怎么了?”“那位莫妮卡小姐……”索索皺著眉頭道,“很奇怪。”西羅心滿意足地摟住索索,“同感。但這不是我們要cao心的事。”在海登到來之前,蒙德拉和妮可夫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交談。這絕不是妮可夫人的本意,但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很難從這位文靜的小姑娘嘴巴里套到太多的東西。這位叫做莫妮卡的小姐似乎對很多事情都不感興趣,包括她的兒子。“母親。”海登遞了杯酒給她。妮可夫人沒有接,而是看了看蒙德拉。海登就將酒遞給了蒙德拉。蒙德拉接過來,好奇地聞了聞,然后嘗了一口。妮可夫人道:“不邀請莫妮卡小姐跳舞嗎?”海登想起之前遭遇的拒絕,干笑道:“我們想休息一會兒。”“好吧。”妮可夫人道,“我正好要見見老朋友,不打擾你們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他們的關(guān)系定位為自己的兒子正在熱烈地追求這位小姐。海登等她離開,才松了口氣,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蒙德拉把一杯酒都喝完了,然后眼巴巴地看著他。“要……再來一杯嗎?”他問。蒙德拉拿著杯子,晃了晃腦袋道:“身體有點熱熱的。”海登看了他一會兒,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這不會是你第一次喝酒吧?”蒙德拉沒理他,繼續(xù)道:“頭有點暈暈的。”海登:“……”他想,他為自己找了個大麻煩。早知道,他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接受卡里夫人或安托馬夫人的邀請。蒙德拉把杯子往前一送。由于頭太暈,所以他送杯子的力度沒有掌握好,一只手直接捅向了海登的肚子。海登急忙伸手握住他的手,將杯子從他的手里奪了下來,隨手遞給旁邊的侍者,然后扶住他的胳膊道:“我送你回去。”蒙德拉仰頭,認真地看著他道:“可以嗎?”海登道:“當(dāng)然。”蒙德拉道:“我家門是黑色的,晚上會發(fā)光,不要認錯。”黑色的會發(fā)光的門……海登很難想象這世上有什么是會發(fā)光的黑色物體。喝醉酒胡言亂語是所有醉鬼的通病,所以他敷衍地應(yīng)著,小心地扶著他朝妮可夫人的方向走去。即使要回去,他也要先和他們打個招呼。妮可夫人周圍圍繞著很多貴族小姐和夫人。海登剛走過去,就收獲了很多愛慕的目光,但是當(dāng)這些目光接觸到他身邊的人時,立刻化作了幽怨。有幾個甚至當(dāng)場就離開了。妮可夫人微笑著說失陪,然后拉著他往角落走去,“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和過去劃清界限,真叫人驚喜。”海登苦笑道:“如果時間能夠倒回一個小時前,我會更驚喜一點。”妮可夫人這才發(fā)現(xiàn)蒙德拉幾乎是掛在他胳膊上的,吃驚道:“你對她做了什么?”海登道:“請她喝了一杯酒。”妮可夫人笑道:“真好。我們家以后不會多一個酒鬼。”蒙德拉突然伸出手摟住海登。海登有些受寵若驚地反摟住他。好吧,雖然之前被他小小地打擊了一下自信心,后來又因為他而遭受了其他美女的怨恨,但是美人在懷的真實感立刻打消了心底的那點不情愿。蒙德拉兩只手無意識得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雖然海登很想享受他的撫摸,但絕對不是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尤其明里暗里還有無數(shù)道目光看過來。妮可夫人也發(fā)現(xiàn)了他尷尬的處境,道:“你先送她回去吧。記得幫她換一身合身的睡衣。陛下那里我?guī)湍闳フf。”海登抓著蒙德拉的手,輕輕地親了親她的面頰,道:“謝謝您,母親。”帝國第一夢中情人帶著一位少女匆忙離席,剛舞會無數(shù)未婚已婚的女性咬碎了牙。據(jù)說,之后舞池一直發(fā)生踩腳事件。這些事,當(dāng)時的海登已無力顧及了。一走出皇宮,他就把蒙德拉攔腰抱起,守候在皇宮外的車夫立刻將馬車驅(qū)趕過來。不過有一輛馬車更快地沖過來,停在海登的面前。海登目光掃過馬車上丹亞家族的家徽,不動聲色地停下腳步。馬車車門打開,格列格里從車廂里走出來,沖他點了點頭,然后伸出手道:“謝謝元帥大人照顧我的未婚妻。”如果他沒有記錯,這是格列格里第一次承認她是他的未婚妻。海登道:“你的記憶恢復(fù)了?”“并沒有。”格列格里見他沒有放手的意思,不著痕跡地縮回手道,“不過族長已經(jīng)同意了這樁婚事。盡管我失去了記憶,但這并不等于我可以違背我的承諾和責(zé)任。”海登垂眸看了眼睡著的蒙德拉,笑瞇瞇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