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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記上勾拳,可是這手的主人卻是子陸先生,我只好當(dāng)那乖乖被玩弄的小狗,不敢吭聲。但其實被這樣子陸先生摸頭已算是習(xí)慣的事情,甚至不會感到厭惡。李沛宇可當(dāng)真是目瞪口呆,彷佛瞧見一位訓(xùn)獸師把一只威風(fēng)凜凜的大老虎訓(xùn)得像一只嬌柔的小貓一般。「子陸哥,你怎麼會在這?」李沛宇終於收起那吃驚的神情,故作正經(jīng)的問道。子陸賣弄關(guān)子的笑了一下,便說:「剛好有事情要去你們學(xué)校,似乎是什麼家長討論會。」我揚眉,想了許久,才豁然開朗的問:「是不是班上的校慶家長討論會?」的確,校慶就快到了,校慶之前都會開著家長會討論校慶班上該賣什麼、該準(zhǔn)備什麼。子陸頷首,「應(yīng)該就是了。」說到這個,我忽然感到疑惑,為何是子陸先生來,而非子陸和子潔的爸媽來,再想想,或許是因為子陸年紀(jì)已比子潔大了許多,早可獨當(dāng)一面,故子陸也可以算是子潔的家長之一。而李沛宇看了一下手表便發(fā)現(xiàn)五分鐘後我們即將持到,說到這里,我和李沛宇和子陸先生道了個歉,便用光速沖到學(xué)校。不出所料,跑到學(xué)校的李沛宇氣喘噓噓,教官看他樣子不對勁,揮了揮手便說:「你病成這樣還上什麼課,回家去。」我看著他錯愕的臉,聳了肩膀就說:「我早警告過你了。」便眼睜睜的看著他孤獨的背影轉(zhuǎn)身而去。走到班上後,一坐下,我便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勁,班上就算是上課時間也沒有這麼安靜過,今天的氣氛卻是冰冷至極,所有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我,一副啞口無言的樣子。正當(dāng)我感到奇怪時,嚴(yán)肅的老師走了進來,把麥克風(fēng)和教材準(zhǔn)備好後,便說:「各位,校慶快到了。」我們班真的是一個胡鬧的班級,原本說今天要開家長校慶討論會的,但是我們班從來沒有家長來參加這一項討論過,最後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大家都故意不把這件事情報告給家長知道,目的就是在校慶上可以胡搞瞎搞。今年依舊也是如此,不見半著家長的影子。講臺上的老師綠了臉,無可奈何之下只好請學(xué)生自行主持這校慶討論。然而,我忽然恍然大悟,想起剛剛進教室那股冰冷的氣息,現(xiàn)在終於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早知道今天就裝病請假了。去年惡整我,今年也不為過。「同學(xué),校慶的討論請下課的時候班長和風(fēng)紀(jì)主持,你們自己討論,不要太過火都可以。」老師的這句話真是讓我心涼了一大截,我吞了好大的一口氣,鎮(zhèn)定後,才若無其事的打開課本,心理卻一直畏懼著下課的到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命運的鐘聲終於響起,老師也宣告下課,我腦子混亂的站了起來,回身,正準(zhǔn)備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之時,有人從背後拉住了我的手臂。「佟伶,你也是班上的一份子,應(yīng)該要參與討論。」抓住我的正是平常看起來不茍言笑,私底下卻是胡鬧學(xué)生之一的班長。我滾了滾眼珠子,翻了個白眼,心想「是啊!留下來被你們惡整。」「我先說,我參與討論,但是我不做任何犧牲。」我斬釘截鐵的說道,并用銳利的視線看著周圍的所有人。班長怔了一會兒,忽然露出豁然開朗的神情,點頭就說:「好。」我實在不怎麼信任這個狡猾陰險的班長,看他這次答得爽快,我更是心存懷疑。好吧,如果他們又惡整我,我頂多不配合,他們也拿我別無他法!我這才緩緩的坐了下來,看著班上的風(fēng)紀(jì)以及班長主持完這場令我提心吊膽的校慶討論。※※※黃昏之際,教室被夕陽照射得有些橘紅,這種氣氛令人感到疲倦不堪,彷佛隨時都可以快速入睡……「哇啊!」我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針刺進我的手指中,手指被這麼一刺,開始冒出血泡,剛剛昏昏欲睡的感覺也被消失了。一旁的女生咯咯的笑道:「佟伶的手藝果然不好。」我睨了她們一眼,不禁嘆了一口氣。即使手藝不好,我還是可以出嫁……阿,不是!是還是可以娶到好老婆啊!這一點小瑕疵不會怎麼樣的。更何況,我早說過我手藝不好了,是你們硬把工作推給我的……這次的校慶我雖然不用犧牲,但是我得幫助道具團的人籌備道具,不出所料,這次她們又決定辦一堆奇怪的活動,除了上次的女仆餐廳以外,這次還要搞什麼游行,說是可以招攬生意。一開始我知道她們不懷好意,深怕又會有人提名要我穿一堆奇怪的衣服,好險他們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沒人敢提名我,但是卻有人提名我一起準(zhǔn)備道具,我說過我手藝很爛了,如果他們依然要堅持……那我真的也沒辦法了。於是──硬著頭皮,我拿起了針線,幫他們縫這次游行要用的衣服。當(dāng)然,在這過程中,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紮到手指了!在這樣下去,我的手都要被紮成蜂窩了。「佟伶,你可以過來一下嗎?」其中一個女生說道,便揮了揮手,示意要我過去,我放下了手中的針線,走到了那女身旁邊,只見那女生拿出量尺,開始測量我的腰圍。「為、為什麼量我的腰圍?」我感到疑惑,心理的疑念再次涌上。「因為你身高還有身材都跟張欣沁一樣阿。」語落,我松了一口氣,便乖乖的讓她量完。而那個張欣沁就是開學(xué)的打掃的時候,把水打翻,使得我褲子全濕的冒失女孩。量完腰圍後,我便無奈的坐回位子上心無旁焉的繼續(xù)忙。縫了許久,我便將那黑色的裙子拿了起來,好好檢視一番,左看右看,越看越無奈,總覺得一件美麗的裙子,經(jīng)過我的「妙手」加工之後,便像被狗啃了一樣雜亂,不禁連連嘆了幾口氣,想要半途而廢。「你的線都纏在一起了,所以才縫不好。」身後的人好心的告知我,我看了一下我打得線,哇阿,真的是全部纏繞在一起,像蜘蛛網(wǎng)一樣。「謝謝……」語落,我便發(fā)覺不對勁,為什麼身後的人聲音如此低?而且她的手……在摸哪里阿!猛然地回首,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氣。「你、你怎麼還沒回家!」這一望,我可真是嚇得差點沒從椅子上跌下去。「我在校門口等你很久,問你的同學(xué)之後才知道你留在教室。」佟哲慶說道,不時露出委屈的神情,彷佛我不應(yīng)該將他丟下。他──佟哲慶,平常總是用笑容面對我,然而誰會想到在床上這家伙竟然會露出jian詐狡猾的神情!至從「那件事情」發(fā)生以後,我看到他的笑容也不會掉以輕心,反而倍加的拘警,深怕他又會因為哪個筋不對,而貫穿我的菊花。他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後便拓著下巴看著我。其他女生則是交頭接耳的看著我們,臉上不時露出曖昧的笑容彷佛正等待著好戲。而佟哲慶那緊迫的視線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