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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璐是出于同學(xué)之情的好心好意,結(jié)果秦展卻陰暗的把陸璐的祝福當(dāng)成她是在得意的炫耀,她可是的女主角呢,連楊華月都只能給她打下手,當(dāng)女二號。他在學(xué)校里各方面表現(xiàn)都比陸璐出眾,他認為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他被唐圖擠掉角色,他認了。 憑什么白羽涵也能跟他搶角色? 據(jù)他所知,白羽涵在魔都電影學(xué)院讀書期間,成績平平,以至于畢業(yè)后一年,連工作都找不到,如果不是有一張討人喜歡的臉,他屁都不是!秦展斷定白羽涵肯定是用了什么見不得光的方法討好了喻湛,或許是拍馬屁,或者是送禮之類的,讓喻湛對他格外不同。 也是從這時起,秦展對喻湛的看法發(fā)生了改變,喻湛被他劃為虛偽的那類人——嘴上說的漂亮,實際上換湯不換藥,照樣暗地里干那些不公平的潛規(guī)則,他比何路深更可惡的是,他偽裝得好,在網(wǎng)上和網(wǎng)紅女友一唱一和,像兩個圣人似的,哄騙他們的粉絲! 不過這個時候秦展心里只是有氣,還沒有興起報復(fù)喻湛的想法。 真正讓他憎恨喻湛的原因在于,譚林。 如果在秦展心里,給唐、白、譚三人的地位排個號,必然是唐圖大于白羽涵大于譚林,秦展真的半點都看不上譚林,學(xué)校差——外地普通二本戲劇院校;形象差——長得丑,身材一般;經(jīng)驗少——因為丑,譚林畢業(yè)好幾年了,連群演的工作都接不到。他這種人放在人群里都找不到臉,他能當(dāng)演員?他配嗎? 喻湛卻把譚林當(dāng)成寶,給他的資源都是最好的,據(jù)秦展的觀察,喻湛看待譚林的眼神跟看其他藝人截然不同,那就是看自己親信的眼神,譚林在公司里的地位穩(wěn)步上升。 不被老板重視的感覺,讓秦展每天都過的很憋屈,他還得裝的很陽光開朗的樣子,讓人察覺不出來。沒有對比沒有傷害,秦展的性格過于要強,心思重,功利心重,他越想越有氣,越心里不平衡,他很后悔簽星河影視,他覺得自己被邊緣化了。 而且,譚林竟然被喻湛委以重任,主持的首映式。 這件事成為壓死秦展的最后一刻稻草。 當(dāng)時得知這個消息后,秦展心灰意冷,做好演完后就違約辭職的準(zhǔn)備,就在此時,他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到這里,秦展停頓下來,似乎在猶豫,在害怕。 “誰給你打電話?”陶之唯逼問他,“你要明白你現(xiàn)在只能坦白,不能隱瞞,否則就是2000萬美元的雙倍賠償,3個億!” 秦展苦笑,“我這條命也不值3個億,我做這件事,真的沒有想過會有這么可怕的后果......” “別說廢話浪費時間,直接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陶之唯冷硬的打斷他的話,他的耐心快被磨沒了。 秦展不怕喻湛不怕裘靜,卻很怕陶之唯,陶之唯怒目而視,他就脖子一縮,老實交代,“是于峰。” 誰是于峰? 陶之唯一臉疑問的看向裘靜。 裘靜立馬為二老板答疑,“于峰是星峰娛樂經(jīng)紀公司的老板。”說完,裘靜略帶諷刺的又對秦展說,“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憎恨華光傳媒嗎?難道你不知道于峰是華光傳媒的股東之一?你為了他,對付我們,看來你不僅沒有良心,還沒有腦子。” 秦展徹底愣住了, 他真不知道! 華光傳媒上市好多年了,有大大小小很多股東,外人誰會無聊的去了解這家公司的股東構(gòu)成。 秦展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整件事里,如同一個傻子,被對方耍的團團轉(zhuǎn)。 第八百九十一章 懟上了 之前于峰和蔡鶴年為了確保他們斥巨資投資的能在5月1日順利上映,稱霸5月的國內(nèi)影壇,不惜花錢買外國水軍,在外網(wǎng)上抹黑,卻適得其反,讓的知名度更大了。連帶著漢朝公主也變成一個國外網(wǎng)紅。 自己花錢,別人享受。 兩人如何能不惱火!? 眼看上映在即,難道他們就此放棄了嗎? 他們當(dāng)然不甘心。 但是他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外國水軍很貴的,外國媒體收取的費用也高到令人發(fā)指,他們手頭的流動資金基本上都花光了,如果再雇傭水軍爆料黑,說實話,他們拿不出來錢了。 束手無策之時,于峰不得不舔著臉去季千嵩,想借點錢。自從把自己的女兒弄去拍電視劇后,季千嵩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插手過娛樂圈的是非恩怨。 為了防止喻湛成長為自己的勁敵,季千嵩打算逐個擊破,先把陶家搞定。他近期忙著收購金淘集團的股份,一心不二用,顧不上其他的事。可是最后結(jié)果卻讓他竹籃打水白忙活了一場,他氣得兩天沒吃飯。季千嵩費盡口舌才讓金淘集團的兩個大股東同意拋售股份,他們壓低股價讓他在二級市場上收購,同時他再以現(xiàn)金的形式,補償給股東一定的差額損失。 才拋售了三天,這兩個人卻出爾反爾,私下把股票賣給陶家父子,金淘的股價重新回升,季千嵩也沒辦法繼續(xù)自己的收購計劃,他給他們打電話罵他們做生意不講誠信。 一個人說,“自從答應(yīng)你干這件缺德事,我每天寢食難安,你和陶家有什么恩怨,都跟我無關(guān),不要再扯上我。股份我也賣光了,別再給我打電話。” 另一個人說,“我和陶合晉是幾十年的朋友,陶之唯是我看著他長大的,比起你,我對他們更熟悉,買賣股票,我當(dāng)然優(yōu)先選擇他們,利益前面,我還想講幾分情面。” 季千嵩呵呵冷笑,狗屁情面,如果真講情面,他們一開始就不會同意配合他拋售股票,恐怕真相是陶家父子開出的價格比他高,他們想把股份賣個更好的價錢罷了。 對付這倆見風(fēng)使舵的小人,季千嵩也沒法拿他們怎么樣,本身他低價收購股票的交易就是違法的,他和兩個股東也只是口頭承諾,沒有簽書面協(xié)議,沒有任何東西能約束他們的行為。 季千嵩只能自認倒霉。 三天的時間,他只收購了金淘集團不到百分之3的股份,按照現(xiàn)在的股價和他投入的資金,他實際上還賠了幾個億。賠錢的滋味不好受,季千嵩這幾天心情糟糕透頂,無論是在家里還是在公司,他都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