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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確定呢?” “得由司.法機關指定的專業機構鑒定他的精神情況,出具權威報告。” ...... 一番謹慎、冷靜的問答后,劉嫚和張佩從各自的問訊室里出來,母女倆相互對視,便明白這一關她們是通過了,警察告訴她們,王志華的傷情比較嚴重,需要巨額的醫療費,劉承宇的單位暫時幫他墊付了一筆錢,但劉承宇現在已經被單位開除了,單位不可能再繼續為他付錢。 警察的意思,顯然是想問張佩母女能否支付王志華的醫療費。王家人把310萬花的一干二凈,根本拿不出錢為兒子治病,劉承宇自己的銀行賬目上只有5000元錢,這段時間他有很多筆大額轉賬記錄,但這些錢都被他揮霍一空——錢來得容易,花的也容易,他購買了不少奢侈品,經常出入高消費場所。 張佩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和劉承宇早已離婚,他的事情與我沒有關系,我沒有義務幫他承擔責任。” 劉嫚略微思索后說道,“我的公司前不久剛簽了一筆大合同,手里的錢全打給合作商,我兜里沒有錢。” 母女倆,一個絕情,一個叫窮,警察也無話可說,他只是出于道義上問一句,并沒有權力也沒有依據逼她們拿錢出來。警察只是心想,劉承宇做丈夫、做父親得有多失敗,以至于自己的親人對他冷漠至此? 送走張佩母女后,警察再次提審劉承宇,簡明扼要的告訴他,王志華治傷需要錢,如果他認錯態度好,配合警方的工作——自愿支付醫療費,可以考慮從輕處罰。 “我一毛都不給他!”劉承宇差點脫口而出這句話,他對王志華、對王家人憤恨至極,這家人毫無誠信,既然當初選擇拿錢,就老實閉上嘴巴,現在錢花完了,反過來訛詐他,把他害成這樣,工作丟了,前面的車禍也可能要被重新翻案審理。 現在還讓他拿錢給王志華,休想! 但是在警察面前,他不敢亂說話,他真不想坐牢,他請求道,“我手里也沒錢,您讓我打個電話,找人借錢給王志華治病,可以嗎?” 第七百九十八章 忽悠你 喻湛的手機在桌上不停的震動,來電顯示是一個區號首都的座機號碼,他卻沒有立刻接通,而是等了大概兩分鐘,等到對方快要放棄,準備掛斷的時候,他才按了接聽鍵。 “您好,”喻湛的聲音溫和有禮。 “小喻,是我,”電話里傳來劉承宇急促的聲音,“你怎么半天不接我的電話?” “抱歉,劉叔叔,我剛才在開會。” “哦,你跑到哪里去了?你前天不是答應我馬上過來幫忙嗎?難道你打算把我扔在拘留所里不管不問?”劉承宇單刀直入的質問。 喻湛馬上道歉,“不好意思,我最近比較忙,我的影視公司即將開拍兩部影視劇,我的寵物醫院事務也很多,我太忙了,把您這件事給忘了。” “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忘了!!?”劉承宇拔高音量,怒嚷道。周圍幾個監視他的民警都對他側目而視,劉承宇這才意識到場合不對,這里可不是他家,隨便他發脾氣,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他將來的自由。可是他在這邊急得要死,喻湛的語氣卻慢條斯理,仿佛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他感到很惱火。 喻湛及時把手機拿遠了一些,“等我忙完這一陣,再給您處理好嗎?” “你什么時候忙完?” “可能還得一段時間,要到四月中旬吧。” 劉承宇掐指一算,那他豈不是還要在拘留所待至少一周的時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被捕后,并沒有恢變成他上一次蹲拘留所那般茶不思飯不想,睡不好覺的精神狀態,他該吃該喝,心態放松,因為這次他背后有依仗,他認為喻湛肯定會來救他的,就算喻湛不愿意,他還有殺手锏——劉嫚! 喻湛和劉嫚儼然成為他的精神支柱,否則他的精神早就崩潰了。 “難道我的事還比不上你公司的雜事?”劉承宇態度擺正了一些,不再氣勢洶洶,也沒像剛才那樣的咄咄逼人,隱隱帶著一絲急迫。 “如果沒有這些雜事,我就賺不到錢,也沒能力供養您,如果我三天兩頭正事不做,都為了您,四處奔波游走,找人托關系,保不準我的公司會因為經營不善,倒閉,我的員工因此喝西北風,我身為管理者,不能太自私,也得為我的雇員著想,凡事總有個輕重緩急。” 喻湛不急不慢的說著大道理,可是劉承宇越聽越不對味,他的事不是正事?他的事不用著急?他終于徹底清醒,什么狗屁工作忙,都是借口,喻湛就是在忽悠他!就是在搪塞他! 劉承宇沒空跟喻湛兜圈子,陰惻惻的問他,“你是不是不想幫我這個忙?” 喻湛嘆了口氣,“哎,劉叔叔,我實話給您說吧,您大概不知道最近有人在網上污蔑我,說您上次車禍,是我在背后幫您脫罪,我現在千夫所指,百口莫辯,有很多雙眼睛都在盯著我,上面派調查組專門重查此事,調查組的組長是唐達青,您應該知道他吧,如果我在這個時候插手您這次車禍,不僅最后事情辦不成,您還很可能會被加重處罰,而我自己也會被調查,抱歉,劉叔叔,真不是我不愿意幫您,實在是我自身難保,我不敢頂風作案。您如果不信,可以問問警察。” 劉承宇抬起頭,看了一眼離自己最近的警察,將信將疑,他當然知道唐達青是誰,他這么一個小人物,犯的小車禍,至于驚動上層,驚動唐達青?!他心想,喻湛是不是還在忽悠他!喻湛幫沒幫自己,沒有誰比劉承宇更清楚,他前一次車禍跟喻湛半毛錢關系都沒有,難道喻湛連網上這點黑料都不能擺平嗎? 季千嵩抹黑喻湛的時候,劉承宇已經接觸不到外界信息,他直截了當的問出自己的疑惑,現在不是拐彎抹角的時候。 喻湛再次嘆氣,“對方是我父親一個曾經的朋友,是我的長輩,權力和能量都很強大,我是孤兒,家里沒有家長可以撐腰,我之前又在美國待了十年,很多人脈都斷了,他們不會給我這個年輕人面子,我只是手頭資金比較富裕,可很多大家族的財富都是隱形的,比我多得多,而且在一些重大決策上,我完全沒有話語權,這個圈子水很深,我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一些人,他們現在處處針對我,我真的是有難處,也不想牽連您。”喻湛的語調在這個時候才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