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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還要找到一個百分之百能火的劇本,組建一個完美無缺、不搞事的劇組; 二是找其他公司或者投資人,注資星河,稀釋股權,同時把高近東的股份和她手中一部分股份賣給他們,說白了,就是求人收購自己公司。 裘靜沒有坐以待斃,這幾天她不斷的打電話給一些曾經(jīng)與她交好的投資人、投資公司,甚至是同行公司的老板。 而她深刻體會到什么叫世態(tài)炎涼、人情淡漠。 星河影視發(fā)展勢頭大好之時,她是風光無限的老板,這些人是她的朋友,對她和顏悅色,甚至百般奉承,而現(xiàn)在,他們之中有的人根本不接她的電話,;的人講話三句不離自己很忙,要趕快結束通話;有的人聽完她的請求,態(tài)度十分冷淡的表示,娛樂圈如今不好掙錢,他們自己也在虧損,沒有多余的資金幫助她。 這些都是借口! 他們都是站在資本上層的人,看待事物具有銳利且謹慎的眼光,他們知道星河影視已經(jīng)氣數(shù)到頭了,再往里面投錢,跟把錢往水里扔沒有區(qū)別。除非是那種具有龐大資金和發(fā)達人脈的大財團,才能用錢和關系砸出起死回生! 所以說,楊華月和唐圖違約金那點錢,真的沒什么用。 裘靜看著通訊錄上的名字,她能打的號碼都試過了,只剩下何華光和何路深這兩個號碼。 荒謬! 她怎么可能去求一個在她危難之際,從她這里挖人的公司呢?哪怕華光傳媒愿意收購星河,她寧可破產(chǎn)清算,也堅決不同意! 此時此刻的裘靜,想不到有人替她打了這個電話。 陶之唯主動給何路深打電話已經(jīng)很少見了,更驚悚的是,他竟然問他有沒有收購星河傳媒的意向。 “你怎么突然對娛樂圈感興趣了?”何路深感到古怪。 陶之唯說,“這個不重要,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沒有,”何路深直言,“我們公司在我爸的經(jīng)營和領導下,整個組織結構已經(jīng)近乎完備,影業(yè)、制片、藝人經(jīng)紀、電視公司、游戲改編……每一類都發(fā)展的很好,我們不需要也沒必要再額外投資一家影視公司,何況星河影視的情況,就是一個燒錢的大累贅,前期肯定巨虧,得替他們還債,我又不是傻子,干嘛要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何路深一番話很有道理,可是陶之唯說,“我看過星河影視最近十年的年度經(jīng)營報告,它每年的盈利穩(wěn)步增加,規(guī)模逐漸擴大,沒有什么高風險行為,可以說,一直到去年,它的報告都沒有任何問題,它陷入現(xiàn)在這個困局并不是因為經(jīng)營不善,而純粹是因為它的高層個人道德問題。” “因此我認為這家公司是值得投資的,現(xiàn)在是它最便宜的時候,我們可以抄底,你也明白一個道理,任何臨近破產(chǎn)的公司,前期都以償還負債為主,但后期利潤肯定會起來的。” 陶之唯的話也很有信服力,差點把何路深說動了,但這不是在商場買衣服,一沖動就買了,何路深說,“星河影視的體量比較大,即使它沒有上市,價值是可控的,但如果要以絕對控股的優(yōu)勢收購,起碼得準備二十億以上的資金,具體金額只多不少。” “我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找你的,我和你各拿出一半的資金,對我們的壓力也不大。” 額…… 何路深汗顏,“其實我還是有壓力的,我爸把我的資金權限調整到一億了。” 由和為導火索引起來的華光傳媒高層爭斗,還是影響到了何路深,前文提過,華光的大股東對何路深在中為庇護劉嫚,而濫用資金的行為有很大的意見,并且借題發(fā)揮,鬧到何華光面前去了。 何華光很生氣,在出席公司股東會議時,當眾處罰了何路深——暫時的、做給旁人看的。這才穩(wěn)定了局面,平息了某些高層蠢蠢欲動的心思。 何路深說,“抱歉,之唯哥,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你執(zhí)著于星河影視,但是我沒這個想法,也沒這個能力收購它,要不你找阿湛試試,他手里的資金應該是夠的。” 第五百四十五章 出資合作 陶之唯開車到喻湛的寵物寵物醫(yī)院,直接找他面談。 在白穎的引薦下,喻湛昨天剛招到兩個新獸醫(yī)助理,他的新店現(xiàn)在包括他在內,一共有五個人,他終于不用那么忙碌了。 陶之唯到之前跟喻湛打過電話,不過喻湛并不知道他找自己具體是什么事情。 兩人在寵物醫(yī)院附近一家咖啡店見面,兩人都很忙,陶之唯也就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 喻湛的第一反應跟何路深一樣,很驚訝陶之唯會打起娛樂公司的主意,不過他比何路深多想了一層,陶之遙的夢想是做編導,她現(xiàn)在也算是半只腳踏進娛樂圈了,陶之唯是不是打算為自己的meimei鋪路呢? 喻湛自然想到劉嫚,劉嫚也在娛樂圈發(fā)展,她結交了許多朋友,也得罪了一些人,肯定還有暗地里看她不順眼的人,她將來遇到的困難險阻一定會更多,雖然何路深愿意庇護劉嫚,但他也有自己的難處,比如那個難纏的傅非倩,比如他現(xiàn)在被他父親限制了權限,還有他身后虎視眈眈的華光高層。 這些年獨自生活,喻湛深諳一個道理——靠人不如靠己,哪怕是朋友也有靠不住的時候。與其指望何路深,不如自己買下一家娛樂公司,成為劉嫚最大的靠山。 陶之唯見喻湛陷入深思,知道他被自己說動了,沒有打擾他,讓他獨立思考一會兒。上十億的投資,不是拍拍腦袋就能拿出來的。而他也是在經(jīng)過各種調研和深思熟慮后,才找何路深和喻湛談這件事。 他之所以沒有在一開始就考慮拉喻湛入伙,是因為他知道喻湛的心病——他厭惡在人群里長時間被人圍觀與注視。作為一個企業(yè)的領導者,這是不可避免發(fā)生的,大股東也有決策權。以至于喻湛有錢卻不成立自己的公司,也很少投資別人的公司,抱著一塊金磚,卻保守的像一個守財奴。 喻湛自己也清楚這一點,這是刻入他骨子里的懦弱,又或者是無法揮散的童年陰影,這些年,他一直以此為理由,心安理得的龜縮在自己那一片小世界里,反正他有十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他為什么還要那么拼命?做一個獸醫(yī),守著一個小寵物醫(yī)院,輕松過完這一生不挺好的嗎? 可是他遇到了劉嫚,眼看著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