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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log也是廣告,那個強行插..入的logo太刻意了。” “還是那句話,同學之間要互幫互助,咱們不養寵物,照顧不了劉嫚的生意,難道還不能幫她宣傳一下么?” …… 大家聊著與劉嫚、貓糧和義工有關話題,轉移注意力,漸漸的壓下了火災的余悸。然而,除了古典文獻系的學生,其他人都有些沉默。 所有人都比預期時間晚了一個半小時回到各自的目的地。 江乘風他們班今天晚上有一個占學分比很重的專業課的課程設計演示,七點半準時開始,他們原計劃拍完視頻來機房,因此每個人都隨身攜帶了一個裝有他們設計的U盤。可是事發突然,他們到機房的時候,這門課已經快結束了。 教這門課的教授是計算機學院的副院長,出了名的嚴厲,江乘風四個人沒有打招呼集體遲到,令這位教授非常生氣。 他廢話不多說,連門都不讓他們進來,不重視他的課,等同于不尊重他,既然如此,他何必給這四個學生好臉色? 點名的時候,全班只有他們四個人沒有到,畢竟副院長的課,學生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翹課。 教授當時就問這是什么情況,因為他上節課說了演示課即最終結課,不能遲到不能請假,更不能翹課!否則以不及格處理。 班長想為江乘風他們說情,告訴教授,他們下午請假去拍視頻了,可能視頻還沒拍完,沒想到這話更加惹毛了教授,他怒斥說,“他們是學生還是網紅?我的課竟然比不上所謂的網絡視頻!” 長途跋涉,忙碌了一天,又經歷過火災險情的江乘風四個人極其疲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像四根木頭一樣,站在機房外面的走廊里。 下課鈴響起,四個機房的門同時打開,不同班級不同年級的學生們魚貫而出,大家都看到了在罰站的四人組,有人好奇打量,有人掩面恥笑,有人竊竊私語。 教授整理完資料,也隨著學生走出來,冷冷看了他們一眼,便目不斜視的從他們面前走過。 江乘風忍不住叫住他,“趙教授,我們遲到是有特殊原因的!” 他感到良心不安,拍這個漢服視頻,是他忽悠他的室友去的。他們宿舍,他的成績最好,穩居年級前十,他不打算讀研,這門課掛不掛科對他來說無所謂,但是他的室友不一樣,室友A在準備出國,室友B和室友C都在準備保研,他們的成績不能出任何差錯。 教授的腳步半點不停,江乘風追上他,“我們遇到了一場火災,幫忙撲火才耽誤了時間。” 教授停下來,江乘風以為他被自己說動了,沒想到對方用更冷漠的眼神看他,“我從教二十多年,聽過無數學生為遲到、曠課編的千奇百怪的理由,但他們的理由至少還符合邏輯和事理,你是直接把我當傻子耍嗎?!” 第四百七十九章 遭遇難堪 說完這番話,教授還覺得不解氣,繼續訓斥江乘風和他的室友,“你們都已經是大三的學生了,在大學最關鍵的時期,竟然還把學習當成兒戲,將來你們走到社會上,也是這副吊兒郎當,滿嘴謊言的樣子嗎?” 他的話對四人來說猶如當頭一棒,讓他們心里異常難受。江乘風百口莫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教授走遠。 “算了算了,”室友們反過來安慰他,“我們說什么他都不會相信的。” “掛科就掛科,明年再重修就是了,我們都是有真才實學的人,怕啥?” “反正我們的課程設計還在U盤里,重修的時候直接拿過去,肯定秒過。” …… 江乘風內心卻更加自責,他忽然想起來他們救火的時候,陶之遙好像拿著攝像機在拍他們,他眼睛里有了希望,“桃子jiejie那里有證據,我讓她把視頻傳給我。” 遭遇難堪的不僅僅是江乘風。 前文提過,苗小妹現在在劇院做臨時化妝師工作,工作時間在晚上,而今晚她同樣有工作任務。 劇院的戲劇、話劇、歌劇等等,通常是在八點鐘或者八點半開始表演,化妝師六點鐘左右就應該達到現場。 苗小妹有事,特意提前跟領導說她想晚半個小時過來,領導通情達理的表示沒問題。 結果她這一晚就晚到演出開始后才到。 來到后臺,負責統籌她們這群臨時工的總務副科長一看到她就火冒三丈,“你現在還來做什么?是來當觀眾看演出的嗎?你知不知道我們今天有多忙,差一點就完成不了化妝任務!到處找你的人找不到,打你電話你也不接。” 苗小妹知道遲到是她的問題,她一言不發,任由副科長教訓她。 事實上,副科長打她電話的時候,她正在跟大家一起救火,她上了大巴才看到這些未接電話,再打過去不是沒人接,就是直接被掐斷,她那時就知道副科長一定生氣了。 副科長繼續說,“我們都在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情況,結果有人跟我反映,你在外面還有私活,你忙那頭顧不上這頭!” 苗小妹聽到這里,心里立馬有了數。 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即使在正規的官方的首都劇院,即使只是一份最底層的臨時工工作,依然有人眼紅,依然有人在背后嚼舌頭。 “因為李老師(李思彤)對你贊不絕口,我們是在看她的面子才聘用你的!否則以你的履歷和學歷,怎么可能進得來我們這里。可是看你的實際表現,我認為你一點也不珍惜這個機會,或許你另攀高枝,看不上我們這個小廟,”副科長承認苗小妹的化妝水平十分高超,劇院里一些經驗豐富的正式工化妝師都不如她,但是不服從工作命令,不尊重組織紀律,手藝再好,他們也不要! “你明天到財務部結清這個月的工資,以后不用再來了,”副科長如是說。 苗小妹看到他一絲情面都不講的嘴臉,竟然笑了,她說,“好的。” 她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話,她遲到是事實,無論是拍視頻還是救火,都的的確確是她在干自己的“私活”! 再者,副科長沒有人事決定權,他傳達的是領導的意思,領導都已經決定放棄她了,她何必再乞求什么,在這個社會上,她這樣的小羅羅沒有資格改變領導的決定。 她唯一感到愧疚的是對李思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