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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劉嫚敬酒,劉嫚不好拒絕,每一杯僅僅意思兩口,也喝了不少,但是別人都有點微醉了,只有她還是挺清醒的,她才后知后覺唐圖的用意。 每次倒酒時,唐圖就在她旁邊幫她倒至少一半的雪碧,中和了酒精辛辣的口感,她沒有喝到多少酒的味道。 林知和其他人對這種酒席上明目張膽的“作弊”行為,都睜只眼閉只眼,誰讓劉嫚有后臺呢,否則一個新人,就算有唐圖幫襯,也沒有滴酒不沾的資本,畢竟唐圖自己都喝了不少酒呢。 殺青宴最后,劇組所有人都站在一起,拍了一張大合照,官方微博號發布了這張照片,“雖然很舍不得,但還是到了說再見的時候,歷時四個多月的拍攝終于殺青了,感謝這段時間大家的一路同行,辛苦付出,感謝導演@林知,感謝編劇@田亞夫,感謝監制......感謝各位主演@王向勤@唐圖@姜琳@劉嫚@李思彤.......希望以后,我們還有一起合作的機會!” 第四百四十章 跪求諒解 殺青宴的第二天上午,劉嫚和苗小妹都睡到很晚才起床,她們一起來,就趕緊開始收拾行李。幸好她們倆的飛機在下午三點鐘,還來得及。 酒精有助于睡眠,昨晚劉嫚或多或少還是喝了一點酒,因為有雪碧墊著,她只是有些頭暈,而苗小妹比她喝得多多了。 苗小妹很感激劇組大家的照顧,讓她能夠摸到職業化妝師的門檻,所以她直接拿著酒瓶,給每個人都敬了一杯,特別對林知導演,她連敬三杯,堪稱女中豪杰,大家都對她刮目相看。 兩人匆匆忙忙的帶著各自的行李來到酒店大堂,苗小妹主動攬了退房的工作,讓劉嫚坐在沙發上等。 劉嫚一手推著自己的行李箱,一手提著苗小妹的化妝包,站在一旁等她,并沒有做坐下。 這時,她身后忽然有人對她說, “劉嫚,能否耽誤你幾分鐘的時間?” 劉嫚一回頭居然看到了蘇學鎮,她真的嚇了一跳,往后連退了好幾步。 蘇學鎮相貌氣質變化巨大,完全沒有之前他作為評委時的上位者氣場,那時的他高傲自信,運籌帷幄。而此刻的他,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頭發花白,眼睛耷拉著,神情萎靡,乍一看就像個小老頭。從高處跌落谷底,獨生子又鋃鐺入獄,任誰也無法接受這么大的打擊吧。 劉嫚還算禮貌的問他,“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們坐下來談行嗎?我請你去旁邊的茶館喝茶。” “抱歉,我在等我的朋友,你有什么事就在這里直接說吧。” “那能不能換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蘇學鎮的眼神帶著幾分懇求。 劉嫚蹙眉,有蘇茂林的前車之鑒,有方校長的教訓,她無法相信蘇學鎮,“你想說什么快抓緊時間吧,我們馬上就要去機場了。”她的語氣有些許不耐,她覺得蘇學鎮是在裝可憐。 蘇學鎮看了看周圍的房客們,心里很焦急,網上都說劉嫚是一個善良心軟的人,可看樣子,她根本不吃這一套。 這種人來人往的公共場合,他那些話怎么說得出口!? 但他不說也必須得說,今天是劉嫚在古都的最后一天,也是他最后的機會,他沒有猶豫的時間了。 不得不壓低聲音對劉嫚說,“我想請你簽一份諒解協議。” 果然如此, 劉嫚已經猜到了,吳渠先前在首都就跟她提過,蘇學鎮打他電話,請他諒解蘇茂林,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絕。 蘇學鎮只能從她這邊找突破口,畢竟受害人是她和吳渠。 “你認為你的兒子有我值得諒解的地方嗎?他脅迫我,扇了我兩巴掌,掐了我脖子,這些事兒,你知道吧,”劉嫚已經能夠平靜的提及曾經可怕的遭遇。 “知道,我看過你的口供,茂林是犯法了,但他是一時沖動,他已經知道錯了,他很后悔,我想求你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蘇學鎮又用那種祈求的,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劉嫚。 劉嫚也是服了他,她如果不是記得蘇學鎮之前耀武揚威的樣子,指不定就真的被他這副賣慘的樣子給騙了,“改過自新的機會是法院判定的,不是我能給的,任何人做了錯事,都該接受懲罰,何況蘇茂林差點害吳渠丟掉了性命,還喪心病狂的對我動手,我無法原諒他。” “我是年過半百的人,我只有他一個孩子,你們都不愿意諒解他,他要是被重判,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到他出獄的時候啊。” 蘇學鎮悲戚的哭嚎,引來酒店里其他人的側目,原本他是嫌丟人現眼的,這時他腦子忽然一轉,意識到這或許是一個機會。 不等劉嫚反應,他冷不丁的面對她跪了下來。 劉嫚呆住了, 旁人們也驚呆了。 “你想什么條件,想要多少錢,我都答應你,我只想救我唯一的孩子,他是我的命根子,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指望,他才二十六歲啊,正是最好的年華,十年,二十年,他出來都是中年人了,他這一生也完了,為什么你們一個兩個都這么冷酷無情,把我們的活路統統給堵死了!” 蘇學鎮神情哀戚的望著劉嫚,眼眶里隱約閃爍著淚光,不明真相的旁觀者很容易動容。一些人看向劉嫚的目光,猶如在看黃世仁,而可憐老人就是楊白勞! 下跪這個舉動太容易博得其他人的同情了,要不然某些新聞里,一些弱者動不動就以下跪威脅對方,而旁人往往站在下跪者這一方替他們說話。 苗小妹聽到動靜,連票據都顧不上拿,跑過來,見到這一幕,也大吃一驚,“嫚姐,他是誰?” 劉嫚對苗小妹說,“我待會兒給你解釋,你現在拿手機出來,拍我和他的視頻。” ??? 苗小妹一臉懵逼,但還是馬上照做。 一看到手機鏡頭對準自己,蘇學鎮的臉色驟變,怒斥苗小妹,“你拍我做什么?” 劉嫚冷笑道,“你年紀大了,我怕你出事,賴在我身上,我說不清楚,讓我朋友留個證據。” “你是首都大學老一輩的畢業生,還是一位書法家,我想你應該是恃才傲物、有文人風骨的,卻沒想到你跟街頭那些碰瓷的癩皮狗沒有區別。” 一聽到“碰瓷”二字,圍觀的人看向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