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1
面子,極爭強好勝,被單于用激將法一激,轉眼又看到面前亭亭玉立的三位公主,一個想法涌上來,無腦的話脫口而出,“朕以一位公主為注,如果你贏了朕,朕將她嫁與你。35xs” 單于大笑道,“一言為定!” 三位公主臉色大變,惴惴不安起來。 “ok!”林知喊停。 第三場戲就此結束,中場休息三十分鐘。 林知特意走過來,表揚兩個女龍套,“你們第二次表現得不錯,記住這個狀態,繼續保持下去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兩個女孩受寵若驚道,“好的,林導。” 林知一走,她倆立刻圍住劉嫚,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謝謝嫚姐,謝謝你!” 她們比劉嫚小一屆,稱呼她一聲姐也不為過。 劉嫚笑道,“你們以后有任何關于漢朝禮節方面不懂的地方都可以問我。” “小jiejie,你真是太好了,”陸璐特崇拜的看著她。 同在首都讀書,陸璐和陳心怡當然早聞漢服女神的大名,陳心怡說,“我們學校有好多男生是你的迷弟。” 陸璐馬上補充一句,“現在我們也是你的迷妹了。” 第四場戲,就是王向勤最害怕的“太陽暴曬戲”。閃舞 他和唐圖得在陽光下,“策馬狂奔”。 騎馬的戲展示在熒幕上給觀眾看,時間很短,少則不到一分鐘,多則就兩三分鐘,觀眾看完并不會留下特別深刻的印象,只會覺得演員騎馬的姿勢好帥之類的,但對于演員來說,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動作。 畢竟在拍攝現場的復雜環境下,馬的情緒不會隨人的意志而轉移,在片場被馬踩到受傷或者從馬上跌落的演員不在少數。 而且大部分演員并不會騎馬,或者說坐在馬背上表現不出劇本要求的角色氣質,所以很多劇組索性不讓演員親自上馬,而是找替身,還有一種搞笑的騎馬方式,就是坐在假馬或者汽車上做樣子,反正有后期制作。 不過唐圖不僅會騎馬,還很擅長騎馬,在第四場戲開始之前,他先試著騎那匹黑馬,身旁馬場的工作人員伸手想幫忙,唐圖卻直接踩蹬上馬,坐穩馬鞍,整個動作干凈利落,超級帥氣,贏得片場眾人一片喝彩。 小迷妹們紛紛拿出手機拍,苗小妹激動的快要尖叫了,陸璐和陳心怡也不跟劉嫚聊天了,舉著手機狂拍唐圖,生怕錯過精彩瞬間。 當初林知選唐圖做男主角的原因,就是考慮到他會騎馬這一點。其實王向勤也會騎馬,但隨著年歲增長,以及財富的增長,他越來越愛惜自己的身體,生怕哪兒磕著碰著了,所以他選擇用最搞笑的方式騎馬。 可是當正式拍攝時,唐圖和王向勤一人騎在真馬上,自在瀟灑,一人坐在假馬上,由工作人員牽著走,反差太大,所有人都在忍笑,連攝像師自己都快笑場了。 一場本該策馬揚鞭,你來我往,互相爭奪,激奮人心的戲,硬是拍得像喜劇片,林知很不滿意,喊停了幾次。 他對王向勤不悅道,“漢元帝和呼韓邪單于一樣,都是梟雄級的人物,結果被你演得像一只縮頭烏龜。你和唐圖之中,必須有一個人做選擇,要么都騎真馬,要么都用道具馬。” 突然被噴,王向勤心情很不好。 唐圖趕緊從馬背上下來說,打圓場道,“我和王老師一起用道具馬吧。” 田亞夫上午一直呆在酒店里完善劇本,姍姍來遲的他正好碰到這一出,連忙說不行,“呼韓邪單于乃是豪杰英雄,強橫而有野心,用道具馬體現不出他草原硬漢的風度,” 田亞夫這番話等同于在逼王向勤上真馬,王向勤臉色更難看了,他們站在狩獵場的中心地帶,一棵能遮陰的樹都沒有,為了這出戲,他已經來來回回拍了近半個小時,而此刻時間是下午兩點半,正是太陽炙烤大地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快要脫水了,別說騎真馬,他連道具馬都不想再碰。 劇組其他人噤若寒蟬,導演編劇再加上兩位男主角是這里地位最高的四個男人,誰也不敢在這個當口觸霉頭,不如看熱鬧。 四人就這么僵持著,眼看王向勤要因為過度曬太陽發飆了,劉嫚走上前,對林知和田亞夫說道,“漢元帝不愛運動,且特別怕死,他日日夜夜擔心有刺客暗殺他,還擔心騎馬會摔斷腿,一輩子上馬的次數屈指可數,他在位時,皇家狩獵場形同虛設,雜草有半人高,王老師騎道具馬懶惰的樣子,正好符合漢元帝的真實形象。” 王向勤眼睛亮了,他從沒覺得“懶惰”是一個如此美好的形容詞。 林知問田亞夫,“劉嫚說得可是事實?” 田亞夫點頭,“是有這個說法,”他是為了寫的劇本,才查了這方面的資料,而劉嫚居然隨口就能說出角度這么刁鉆的歷史知識,他也真是服了她。 第三百四十四章 順利拍完 在劉嫚的勸說下,林知總算同意王向勤用假馬演這場戲。 王向勤對劉嫚笑道,“不愧是朕最寵愛的女兒,對朕甚至貼心。”他和林知之間的緊張氣氛,也因為這一句玩笑而緩解。 演員們再次補妝補水后,騎馬戲第N次開拍,方才的爭執反倒變成王向勤的動力,他用盡十二分的認真,把一個騎技不行,還硬要裝逼的皇帝,演繹得惟妙惟肖。 單于雙腿夾黑馬,一沖當先,在前面狂笑,“陛下,您的天馬不過爾爾。” 皇帝坐在假白馬上,滿頭大汗,極力想追上他,卻無能為力,只能沖侍奉左右的隨從叫嚷道,“換馬,朕要換馬!” 隨從惶恐道,“天馬已是最上等的馬。” “混賬,”皇帝一鞭抽來,把隨從打下馬。 隨從是專業特技演員,假馬下方墊了厚實的軟墊,沒有任危險。 最后毫無懸念,單于贏了。 看到面色極難看的皇帝,單于還幫他找臺階下,“我們匈奴人是活在馬背上的民族,人人生而擅騎,您久居長安,位高權重,事事都有人幫您代勞,無須辛苦跑馬,我該羨慕您才對。” 一番話說得皇帝心里好受了一些,他還給自己多找了一個理由,“此馬年老體衰,你的馬身強力壯,它跑不過你的馬也是自然的。” “您說的是,您說得是,”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