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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將來的某一天再遇見她吧。” 劉嫚沒有說是在夢里遇見,還是在現(xiàn)實中遇見,被劉嫚的表白沖昏頭腦的喻湛現(xiàn)在也沒有心情細想, 其實對于那個夢,他還有幾個疑惑不解的地方?jīng)]有跟劉嫚說,譬如那個小女孩提到的“小趙氏”和“徐夫人”,他總覺得很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譬如他醒來后,發(fā)現(xiàn)被子上有一片枯葉,他住在頂層,門窗皆關著,房內(nèi)纖塵不染,哪里來的枯葉? 劉嫚說,“我不打擾你工作了,有什么事情,我們再微信聯(lián)系。” “好的,你在古都要照顧好自己。”掛了電話,喻湛回頭對小護士說,“今天下午給你放半天帶薪假。” 小護士問,“您下午有什么事情嗎?” 喻湛開心的說,“沒有事,我心情好,從這個月開始再給你漲1000元的薪水。” 小護士:“……” 又是放假又是加薪,她卻一點都不高興,她想起剛剛喻湛的傻笑,擔心他腦子出問題了, 她心里默默的想,他應該去醫(yī)院做個腦部CT。 小護士憂心忡忡的放假走了,心情大好的喻湛拿出手機發(fā)了一條微博:“@公主且嫚,我喜歡你,時時刻刻都在喜歡你(親親)。” 這一條比蜂蜜還齁甜,無比膩歪的微博,引起了非CP粉,特別是漢服女神的男粉們,以及喻醫(yī)生的女粉們的極度不滿。 “臥槽,獸醫(yī)大神中邪了?” “青天白日里,大秀恩愛,能不能給單身狗一條活路?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公主大大是情侶。” “你再發(fā)這種帶毒的微博,我取關你哦,我是很認真的哦。” “這真是里的喻醫(yī)生???陷入戀愛里的男人不忍直視,不僅智商低下,腦子也有坑了吧。” “秀恩愛死的快!” “手動再見。” 更有毒的是,公主且嫚回復了這條微博,“我也喜歡你(么么噠)。” 全體粉絲:“……” 喻湛更開心了,他又開始在微博上發(fā)紅包,一個接一個的發(fā),于是粉絲的留言變成: “請你們天天秀恩愛,謝謝!” “剛才誰說大神智商低的!人家發(fā)紅包利索著呢!” “微博毒不毒,我不在意,我只看紅包鼓不鼓。” “聽說泰國那邊有一種邪術,能讓人一直發(fā)紅包呢,嘿嘿嘿。” “剛才差一點手滑,按了取關,幸好幸好。” …… 喻湛每次發(fā)紅包,從來不關心誰領了他的錢,但這次,有一個人領他的紅包后,還給喻湛發(fā)了一條微信調(diào)侃:“謝謝老板的紅包!” 居然是許久未見的何路深。 喻湛回復他,“你什么時候關注了我的微博?” “看了后,你在那個紀錄片里露臉了。” “我戴了口罩。” “別說你戴口罩,你就算戴著防毒面具,我也能一眼認出是你。” 這條信息剛到喻湛微信上,何路深馬上又發(fā)了一條: “以前我們公司大制作的電影,我跑到美國去千請萬請你當男主角,你理都懶得理我,結果現(xiàn)在這種小成本的網(wǎng)絡紀錄片,你卻趕著上去拍。我們還是發(fā)小的關系嗎?我們有真友誼嗎?還是說你打算跟我友盡了?” “我承認小時候,我經(jīng)常欺負你,但是后來我不改邪歸正嗎,你也不至于一直記恨吧,還疏遠我,哼(憤怒)。” 喻湛打字道:“我哪里疏遠你了???” “那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首都嗎?” “?” “看吧,被我說中了吧。” 喻湛很無辜,“你又沒有提前告訴我你來首都。” “大哥,我發(fā)朋友圈了,你是不是從來不看我們的朋友圈啊。” 還真被何路深說中了,以前喻湛就不愛發(fā)朋友圈,劉嫚也不常發(fā)朋友圈,漸漸的,喻湛連朋友圈都不怎么打開了。 “哎,你現(xiàn)在心里只有你的網(wǎng)紅女盆友,朋友啊兄弟啊什么的,都顯得礙眼了。” “我沒有……” “別狡辯,以前打死我都不敢想象你會發(fā)這種公開秀恩愛的微博,你的變化太大了,知道嗎,曾經(jīng)我和阿哲私下討論過你是不是性.冷.淡。” 喻湛:“……” “我當面給你道歉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你現(xiàn)在就來找我吧,我在華光大廈。” 第兩百九十八章 何路深 何路深是來首都出差的,華光傳媒首都分公司的華光大廈位于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方,高聳入云,非常氣派,喻湛開車抵達時,何路深已經(jīng)站在大廈門口,專門迎接他。 分公司的諸位高層陪同何路深一起等他。 事實上,剛才何路深跟喻湛微信聊天的時候,他正在開會,開會還不忘搶喻湛的紅包,也只有他做得出來。 會議結束,幾位高層還有事情想跟何路深談,何路深擺了一個制止的手勢, “明天再說吧,我朋友馬上要過來了,天大的事情都沒有他重要!” 華光傳媒上下都知道,他們的小何總性格乖張,特立獨行,經(jīng)常不按常理出牌,他們也習慣了。 不過大家還是好奇,他的朋友是何方神圣,這么得他重視!以至于喻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一排西裝筆挺的精英朝自己行注目禮,仿佛他也是他們的領導。 喻湛內(nèi)心真是一言難盡。 上次在魔都,何路深也是搞這么大排場,讓成盛開著勞斯萊斯去機場接他,那時機場的人也像此刻這樣,看猩猩似的看他。 喻湛又回到了車上,坐在駕駛室里,過了一會兒,何路深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喻湛載著他離開華光大廈。 喻湛一聲不吭,專心開車,仿佛是何路深的專職司機,但何路深知道他生氣了。從小他就是這樣,不高興的時候不吵也不鬧,只安靜的不說話。 得虧是劉嫚的表白在前,喻湛的心情再壞,也能維持在一個相對愉悅的水平線上,否則在看到那幾個華光傳媒的高層時,他很有可能直接開車走人,不給何路深面子。 “阿湛,我知道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