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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道,“讓你男朋友辛苦一點,幫忙搬家吧。” 喻湛沒想到劉嫚這么急切的要從家里搬出來,她好像一點也不愿意在家里呆。 在回家拿行李的路上,喻湛問她到底和父親有什么矛盾,因為從張佩對待女兒的態度上來看,她們家應該還是很和睦的,況且,她之前不是很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快點釋放出來嗎? 劉嫚輕聲說,“我爸爸不喜歡我。” 希望是一方面,現實又是一方面,劉承宇不接受自己,劉嫚也無能為力,只好躲開。 她這么說,喻湛就不好再追問了。 在喻湛的記憶里,他的童年很幸福,父母都非常愛他,但他知道這個世界,不是每個人都如他這樣幸運。 他又聯想到劉嫚父親酒駕連累她和她母親辛苦工作,便更加覺得這位長輩不稱職。 劉嫚回到家,張佩和劉承宇都不在。這個時間,張佩肯定在倉庫忙著。 劉嫚從衣柜最底層拿出自己的大行李箱,卻沒有裝什么衣服和鞋子,而是先把日光和月光的貓糧和寵物用具全部裝進去,然后最上面放蘇教授的兩本書和,以及她買的英文教材。 衣帽間里的衣服和鞋子都是前主的,除了她自己身上穿的,她一件未取。 喻湛在車里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就看到劉嫚背著一把古琴,一手推著一個大行李箱,另一只手提著一個寵物箱,朝這邊走來。 月光和日光兩只胖貓咪在寵物箱里擠成了一團,委屈巴巴的看著外面。 喻湛立刻迎上去,接過她的包和寵物箱,“琴我來背吧。” “沒關系,你幫我拿著寵物箱就行。” 上了車,喻湛馬上把日光和月光放到后座上透氣,又把劉嫚的箱子和古琴放在后備箱里,他問劉嫚,“什么時候來搬第二次?” “這就是我的全部家當。” 。m. 第兩百二十章 激烈爭吵 喻湛詫異,“我以為女生搬家,得請一輛卡車來。” “我來這邊,也沒有買過什么東西,”劉嫚低聲道。 喻湛聞言,心里劃過一抹深思與疑慮。 劉嫚走之前,在客廳的茶幾上留下了一張紙條,劉承宇晚上八點多到家,先于張佩回來,進門就看見她寫的內容: “mama:為方便學業,我在首都大學附近租了一套房子,地址為:XXXXXXX。我從今天起就搬過去住了,兩只貓咪我也帶過去了,有任何事,隨時聯系。” 劉承宇氣不打一處來,他剛回家,這個公主就搬出去住,不就是見不得他嗎?他還沒有怪她奪走了他女兒的身體,她竟敢給他甩臉色看? 而且紙條上只寫了mama的稱謂,把他這個父親擺在哪里? 張佩一回到家,見丈夫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沉著臉,臉上紅的不自然,她聞到空氣里的酒精味,驚怒道, “你又喝酒了?” 劉承宇冷哼,“你還說那個什么鬼公主是個好孩子,她......” “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喝酒了?”張佩打斷他的話,再次問了一遍,聲音很大,幾乎是在怒吼。 劉承宇還是怕老婆的,他被張佩吼蒙了,吶吶道,“領導見我出來,很高興,他做東,請我和其他人喝了一杯...” 他的話還沒說完,張佩三步兩步走到他面前,對著他的臉,狠狠甩了一巴掌。 張佩用盡全身的力氣,竟把一個大男人,打倒在沙發上,劉承宇被打懵逼了,半天都沒緩過勁兒。 張佩指著劉承宇的劈頭蓋臉的罵道,“你在拘留所里待了這么長的時間,怎么還不長記性,你忘記自己是為什么進去的嗎?你忘記那個叫王春華的快遞員是怎么死的嗎?你忘記我們為了你,賠了多少錢嗎?酒到底有多好,讓你一次兩次鋌而走險?” “我又沒有開車,”劉承宇犟著道,他那輛肇事車輛,還在車庫里停著呢,車鑰匙在張佩手里保管,他無車可開。 “我看著那個公主,就想到我再也見不到的女兒,心情很不好,我一心情不好,就想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毛病,難道我連借酒澆愁的權利都沒有嗎?” 劉承宇覺得自己的做法沒問題,還為自己喊冤。 沒出事前,張佩就恨劉承宇愛喝酒的毛病,“你有什么不滿,直說啊,為什么一定要喝酒嗎?你就不能讓我省省心嗎?” “我一回來就說了,說了有用嗎?你不是更擔心那個公主的想法嗎?生怕她不高興!女兒都已經不在了,我說一千句一萬句,她也回不來!” 劉承宇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氣, “領導的盛情,我怎么好拒絕?他想方設法保住我,我很感激他。我得罪了他,以后連工作都沒有著落了,”劉承宇覺得自己很有理,“我是男人,既要承擔起養家的重任,又要發展自己的事業,你不讓我喝酒,不讓我應酬,我還怎么工作?怎么處理社交圈?你都二十年沒正經上過班,呆在家里,不都是靠我工作在養你嗎?” 劉承宇的抱怨,令張佩愣在原地,她不敢置信的望著這個她心心念念,盼了大半年的丈夫,內心深處實際上竟然是這樣看待她的付出的。 “你以為做家務不累?養育孩子不需要精力?打理整個家庭瑣事不用動腦子?” 面對張佩一連串厲聲質問,劉承宇的酒徹底醒了。 他臉上一陣慌張,“對不起,我喝多了,說的糊涂話,你不要往心里去。” 張佩冷笑,她早就不是以前那個脫離社會,脫離現實的家庭主婦,她跟著劉嫚干事業,眼界拓寬了,頭腦也變聰明了,人格也獨立了。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劉承宇說的就是心里話! “你知道感激你的領導,卻不知道感激嫚嫚,你的事情,她才是出力最多的人,你那個領導只是打了個招呼,后面的事情一概不理。早知道,我們就不這么勞心費力,把你撈出來,讓你把牢底坐穿!”張佩有底氣,說話也毫不留情, “你昨天不是跟一義說,你要去拜謝黎律師嗎?他幫你疏通了法院和檢察院的關系,他的出場費就是30萬,嫚嫚幫你付了15萬,既然你這么有能耐,領導又幫你找好了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