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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少時一個客人都沒有,你們再看對面的吉他店,每天的客人絡繹不絕。” 李小茹說,“吉他不一樣,那些男生一窩蜂的跑去學吉他,不就是因為可以邊彈邊唱,更容易撩妹嘛。” 李小茹總是能逗樂身邊的人,讓大家心情變好。 聞芳菲笑著附和,“有道理,男孩子彈吉他,身邊立馬圍一群女生。” “要造成這種效果,前提得是個帥哥,”李小茹瞅著聞芳菲笑,“你要是當眾彈古箏,還不是能立馬吸引一圈男生。” 三個女生說說笑笑,總算把斷琴弦的陰霾說走了。 聞芳菲試探性的問劉嫚,“看你對這把古琴興趣很大,你要不要試彈一下?” 李小茹覺得聞芳菲的話好奇怪,“你忘記我們是鋼琴系的啦,嫚嫚怎么會彈古琴呢。” “那可不一定哦。” 劉嫚望著聞芳菲一雙已洞悉一切的眸子,就知道肯定瞞不住她。劉嫚問李老板,“我能試彈這把古琴嗎?” “當然可以,這琴我已經調好了,隨便彈,”李老板爽快道。 劉嫚把凳子拿到琴前面,坐下。 “我包里有義甲,你戴上再彈,”聞芳菲說著就打開了自己的挎包。 劉嫚卻搖頭笑道,“我沒有用過義甲,都是用自己的指甲。” 聞芳菲的視線不由落在劉嫚手指上,她覺得很怪異,眾多周知,彈鋼琴不能留指甲,指尖要觸鍵,否則容易在琴鍵上打滑,劉嫚的指甲修剪的很平整。 這樣的手指怎么撥弦? 不疼嗎? 自徐夫人去世后,劉嫚就沒有再碰過古琴,坐在琴前,她一時不知道該彈什么曲子,便先試彈了一段小調。 旋律簡單卻很好聽! 李小茹頓時驚呆了。 嫚嫚她......她居然真的會彈古琴,她的手指好靈活,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和芳菲彈奏古箏時給她的感覺差不多。 聞芳菲和李老板兩位內行同樣很驚訝,一是劉嫚音色標準,指法嫻熟,顯然功底深厚,二是她彈奏的這首小曲,他們覺得非常陌生。 曲子很短,劉嫚很快就彈完了。 聞芳菲問,“這是什么曲子?我怎么從來沒聽過。” 李老板說,“我居然也沒有聽過,虧我還自認為聽遍了中國名曲。” “這首曲子叫,是西漢一位叫師午的宮廷樂師所做,”劉嫚解釋道,她看聞芳菲和李老板依舊疑惑的表情,便猜到這首曲子沒有并流傳至今,而且恐怕連師午這個人,也沒有在歷史中留名。 劉嫚決定以后不能再輕易彈奏現世不該存在的古曲,否則會引人懷疑。 幸好短小簡單,聞芳菲和李老板都沒有往深里想。 劉嫚有意轉移兩人注意力說道,“我腦子好空,不知道彈什么了。” “你再試試,彈吧,正好我帶著曲譜,”聞芳菲從包里拿出曲譜,擺在古琴前面的譜架上,她轉頭對李小茹說,“小茹,你待會兒來當評委,評評是我彈得好,還是嫚嫚彈得好。” 李小茹一下子興奮了,“好,好,我可是會很嚴格的!” 排練了那么多次,劉嫚對的曲譜太熟悉了,有沒有曲譜,她都能彈。 劉嫚端坐琴前,并沒有看聞芳菲的曲譜,而是在腦海中醞釀的故事與古琴的融合,她的古琴,只彈過古曲,從未彈奏過現代的音樂。 而這便是聞芳菲所說,營造意境。 只見她想通了般,右手撥弦、左手按弦,接著,優美的旋律便在這間小店里傳開來。 同一首曲子,古琴和古箏演繹得風格完全不一樣,古箏生動明朗,而古琴卻是安靜悠長,劉嫚灑脫的姿態與寧靜的神情,極具古意,仿佛把他們帶入了久遠前的古代世界。 李小茹目不轉睛的看著彈琴的劉嫚,眼里滿是驚嘆,彈古琴的劉嫚和彈鋼琴的她,完全是兩個人啊,前者空靈,后者優雅,而且她的古琴水平比她的鋼琴也好太多了。 聞芳菲原本以為劉嫚只是一個古琴業余愛好者,學器樂的學生一般都會第二種樂器,正如唐圖會小提琴也會鋼琴,而她自己也略懂古琴。 但劉嫚的水準大大超乎了她的意料,她很疑惑,為何劉嫚藝考的時候選擇報考鋼琴系,而不是古琴系。 第一百三十七章 沒有指甲 李老板也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活,認真欣賞。他接待過許多來他店里買古琴的學生,劉嫚是他見過技藝最好的一個,當然,不僅僅是技藝的問題,她好像完全掌握了古琴的精髓——意境,她能夠輕易把聽眾從現實的環境剝離,進入她所營造的世界里。 她絕對是高手! 外面一些路過這家店的行人也聽到了這種截然不同的,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靜靜的聽。 琴聲卻在曲子最精彩最高潮時,戛然而止。 劉嫚低頭看自己的手指,已經被琴弦勒出了紅痕,陣陣刺痛。 “你沒有留指甲,就該帶義甲保護手指,你又不聽我的,”聞芳菲擔憂道,“這么紅,幸好沒有勒破。” 李小茹也很心疼,“你還堅持彈了一半,一開始手指不舒服就該停下的。” 劉嫚笑笑,“所以我現在不彈了,免得弄傷手指,影響到我們的演出。” 李老板說,“學鋼琴的又會彈古琴確實很尷尬,鋼琴不能留指甲,古琴又必須要有自己的指甲,互相矛盾,實在是不行,下次你就聽芳菲的建議,在彈琴之前,戴上義甲,哪怕戴那個你們小女生喜歡的美甲也行,雖然影響音質,好歹保護了雙手,反正你是鋼琴專業的,彈古琴只是自娛自樂,也沒有什么不好。” 李小茹捂嘴笑,“美甲也太扯了。” 劉嫚和聞芳菲也笑了起來,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緩和了一些,沒那么疼了。 “嫚嫚,你以前都沒有告訴過我,你會古琴,”李小茹好奇的問她。 “你以前也沒有問過我呀。” 劉嫚很清楚,她應當循序漸進的讓身邊的人接受她的改變,可是一門樂器不可能一蹴而就,就可以彈好的。 “好吧,”李小茹姑且接受這個說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