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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凌波洗完澡出來散散步,吹吹風。路過旅館大廳的時候,看到金宥澤帶著耳塞坐在角落里,一個人低頭在紙上畫著什么,那身影安靜而寂寞。凌波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輕輕在他身邊坐下,他手中的筆記本上是一幅尚未完成的水筆速寫,畫的是他手邊茶幾上的一瓶插花。感到有人坐在身邊,他抬起頭來,凌波覺得有些唐突,急忙道歉,“Sorryfor……disturbingyou.Iwillleavenow.”“No,that’sOK.”金宥澤望著他,眼中漸漸有了光彩。凌波感到他似乎并不討厭自己坐在這里,于是試圖和他進一步交談,“It’sgreat,yourdrawing……iswonderful.”“Ilearntbefore……whenIwasachild.En……sometimes,whenIwantto……tobequiet,no……tocalmdown,Idrawpictures.Itmakemenotso……unhappy.”“Iuand.Itislikemusietimes,Ilistentomusic.”兩個人用結結巴巴的英語開始了交流,說道music金宥澤忽然摘下來一個耳塞,遞給了凌波,凌波笑了笑塞進了耳朵里。他本以為金宥澤現在聽的一定是輕柔舒緩充滿傷感的音樂,沒想到卻是一首節奏極強的英文歌,而且音量開得極大,很有震耳欲聾的感覺。他給嚇了一跳,金宥澤溫和的笑了起來,將音量調小了一些。凌波從那笑容中中看到了一絲他去年的影子,心怦然而動!他急忙轉過頭,專注于音樂,耳機里翻來覆去播放的只有一首歌,他聽了幾遍也聽明白了幾句。“I’mnotgonnasitandfeelsorryforyouThat’sthestthingthatyouneedmetodoSitaroundandwishforbetterluck……I’mnotgonnalistenwhenYousaytheworldsagainstyouYouarethefirsttogiveupYousayyou’vegotnospiritatall……You’vegoteverthingYou’vegoteverthing……”凌波望向金宥澤,本以為他會頹唐沮喪,完全喪失斗志,但是他似乎并沒有如此。這首歌本來是唱給他自己聽的,他清醒的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所在,不會自怨自艾,也不會坐等好運降臨。也許他想借此機會告訴凌波,不用為自己感到sorry!總有一天他會卷土重來,再一次站在最高領獎臺上。凌波忽然覺得自己的擔心都是多余的,他比自己想象得更加強大也更加清醒,他不是那個動不動就會放棄的人,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金宥澤指了指大廳墻上的掛鐘,說,“Youhave1500mtomorrow.”凌波知道他在提醒自己應該早點休息,但是現在才八點多鐘,他上床也睡不著,“It’stooearly.Iotfallasleepeven……whenIlieonbed.”他轉念一想,這也許是金宥澤委婉的下逐客令,“En……ifyouwanttobealone,Iwillleave.”“No,that’sOK.”他說著將耳機從凌波耳朵上拿了下來,然后翻了翻自己的畫本,將一幅畫遞到凌波面前。“Wow!”凌波吃驚的叫了出來,畫上Q版的小人不正是自己嘛!只見他站在領獎臺上,帶著獎牌,捧著鮮花,笑容燦爛,十分可愛。這是一副精描細繪的畫,和以往那些以交流為目的的草繪完全不同,把凌波的特點描繪得惟妙惟肖,尤其是他的發型和嘴巴。“It’s……”凌波實在不知道應該怎樣形容好了。“Iwishyoutowinamedaltomorrow.”“Thankyou!Thankyouverymuch.”凌波非常感動,雖然距離前三名還有一定的差距,他也夢想過可以站在領獎臺上,實現自我突破。凌波滿臉笑容,用指尖輕輕撫摸著那些筆觸,就像看到曾經年幼的自己站在領獎臺上的樣子,手舉著鮮花,一直對臺下的哥哥微笑。金宥澤忽然湊過來,將本子翻了一頁,“Whataboutthis?”“Oh,mygod!”后面一頁上居然也是凌波站在領獎臺上的畫,唯一的區別是,這一張上凌波扁著嘴巴,哭得稀里嘩啦,那神情真是和他小時候哭泣的照片一模一樣。凌波翻翻前面,在翻翻后面,因吃驚而長大的嘴巴一直難以復原,金宥澤開心的笑了起來。“illIcryI’mnotgoingtocry.”震驚過后,凌波感到了一絲惱怒,他這是在調侃自己愛哭嘛!他還記得自己去年哭泣的茬呢,看來那個印象實在太深刻了,竟然無法從金宥澤的腦海中抹殺。“XXXX!”金宥澤不知道用韓語說了句什么,但凌波猜肯定說他是愛哭鬼,他轉頭瞪著金宥澤,感覺自尊心有一絲受辱。這個混蛋根本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回事吧,即便自己在1500米預賽中贏了他。“It’sjusttearsofjoy!”金宥澤解釋說。“No,Iwon’tcry!”凌波堅持著,失敗了流淚,高興了難道也要流淚?自己又不是水做的。“Areyousure?”金宥澤一臉懷疑的表情。“Ofcourse.”“Bet”金宥澤眉毛一揚,頗具挑釁意味。這時候凌波怎么能讓他看扁了,“Bet!Butbetwhat?”“En……”金宥澤認真的想了半天,接過本子,開始在紙上畫起來,過了一會兒,一個火鍋出現在紙張的中央,“The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