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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沒撿到,我救了一個人而已。”龍夏開始評估他和喬伊斯戰(zhàn)斗力的差距,試想有沒有可能強行沖出去。在喬伊斯眼里,龍夏與五年前相比確實更強了,但依然不夠看。那么纖細的身體,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將他攔腰折斷。所以,就算看出他想要突圍,喬伊斯還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他輕笑一聲:“不管二少爺是撿了垃圾還是救了人,我奉命要將它帶回去,還請二少爺配合。”龍夏當然不會被喬伊斯表面的禮貌騙了,這個曾經(jīng)的雇傭兵骨子被殘暴侵蝕,他是一個當街打死無辜路人而絲毫不覺得愧疚的劊子手。如果他不依言交出惜陽,保不準喬伊斯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龍夏想了又想,眼下他似乎沒得選,只能硬拼了。面對喬伊斯這樣強大的對手,他只有一次機會!龍夏慢慢握緊拳頭,將全部力量集中在拳頭上,喬伊斯從他眼神里看到了殺氣,輕蔑地笑了一下,緩緩站直身體。一場搏斗一觸即發(fā)!就在這個時候,喬伊斯背后的電樣門忽然開了。南荻越過堵在門口高大的背影跟龍夏對視一眼,看到了他面對危險才會有的眼神,想也沒想,掄起拳頭狠狠砸在還沒反應過來的喬伊斯后腦。任何人被人擊中后腦都會失去反抗能力,喬伊斯也不例外,他甚至沒來得及轉(zhuǎn)頭看到底是誰在背后放暗箭就倒了下去。危險就這么被解除了,龍夏松了口氣。“老大,這是誰啊?”南荻還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什么事兒,剛才那一拳,完全是出于對龍夏的絕對信任。“現(xiàn)在不是解釋的時候。”龍夏將要跨出電梯的南荻又推了回去,“你跟我去一趟湖邊。”南荻俯身幫龍夏將暈倒在地的壯漢拖進電梯,問:“去湖邊干什么?”“找一個東西。”電梯原本就不大,地上又躺著一個壯碩的男人,導致南荻和龍夏兩人不得不擠在其中一個角落。龍夏比南荻高了這么一點點,兩人并肩站在一起的時候,南荻眼睛一斜,看到的就是對方的嘴唇。其實他是想說點什么話來著,但一斜眼,注意力就被對方的唇吸引了。盯著自己大哥的唇發(fā)呆,似乎有點像神經(jīng)病啊……南荻在心里給自己比了一個中指,然后轉(zhuǎn)頭盯著不斷變化的數(shù)字發(fā)呆。他不知道,自己的舉動被龍夏通過電梯內(nèi)壁看到了。龍夏見他往自己臉上瞟了好幾眼,之后莫名其妙臉紅了,假裝著數(shù)字轉(zhuǎn)移視線。“南荻。”龍夏忽然出聲,嚇了南荻一跳。“你腦子里又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了?”龍夏瞇了瞇眼睛,從電梯內(nèi)壁里面鎖定對方游離的眼神。已經(jīng)發(fā)生太多次被龍夏逼問的事情了,南荻這次發(fā)誓,一定不說半個字!所以,哪怕龍夏等不到回答,臉色變得很難看,南荻也裝作沒看到。等到數(shù)字變成“1”之后,他一刻不耽擱地跨出電梯。往前走了兩步,想起里面還躺著一個人,他又折回來,俯身費勁兒地將人拖出去。整個過程,南荻都沒跟龍夏對視,掩耳盜鈴的樣子越發(fā)讓龍夏對他剛才腦子里的想法好奇。兩人合力將喬伊斯綁好,扔在行李艙后,龍夏攔住南荻:“說!”“說什么?”南荻裝傻。龍夏掐著他的下巴,強迫與自己對視。看到南荻裝無辜的眼神,龍夏冷笑:“繼續(xù)裝!”“……”南荻還真裝不下去了,他皮笑rou不笑說,“老大,這不是趕著去辦事嗎,呆會兒我再說行不行?”龍夏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放開了手,上車載著人朝湖邊駛?cè)ァ?/br>他們到達湖邊的時候,迪恩他們幾個人已經(jīng)到了好一會兒了。見到龍夏,迪恩走過來向他報告情況:“我們拽了兩艘船,現(xiàn)在正對第三艘搜查。”“嗯,抓緊時間。”龍夏簡單交代,也加入了尋找錄音筆的隊伍。南荻則看著剛才那個大漢的背影若有所思,他感覺自己似乎在哪兒見過這個強壯的年輕人。他想了想,沒記起來,很快將這個小問題拋在腦后,從龍夏那兒拿過一只手電筒,仔細搜尋船上的每一個角落。想要在十多艘漁船上找到一只小小的錄音筆,這對龍夏他們來說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好在,他們幾個小時的努力并沒有白費,在太陽即將跳出地平線的時候,南荻那邊傳來了好消息。在看到那只與普通鋼筆無異,周身泛著銀白色金屬光澤的錄音筆時,這一晚上的驚心動魄終于也是值得的。龍夏讓忙活了一晚上的迪恩幾個回去休息,他帶著精神亢奮的南荻直接去了古堡。得到消息的布萊恩早早等在那里,見到龍夏,朝他露出慈祥的微笑:“辛苦了,孩子。”龍夏難得對南荻以外的人笑:“布萊恩叔叔,麻煩你了。”布萊恩笑出滿臉的褶子,拍拍龍夏的背:“回去休息吧,這事算是過了。”南荻感覺到,聽到這句話之后,龍夏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但他當時沒多嘴,回去的路上卻忍不住問:“老大,凱爾不會再找麻煩嗎?”解決了一件大事,龍夏心情不錯,他嘴角含笑,語氣也很輕松:“他不敢,布萊恩會將錄音交給拉斐爾,到時候一切都明了,凱爾根本不敢再提這件事。”南荻聽著也覺得高興,他有種揚眉吐氣的暢快感。雖然他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清楚,但現(xiàn)在他最需要的是好好睡一覺,想來龍夏也同樣。所以南荻選擇了閉嘴,讓龍夏將自己送回去。可是,進屋的時候南荻又發(fā)現(xiàn)了新情況。他看著對這里無比熟悉的龍夏,猶豫著問出了那個問題:“老大,這房子……”“嗯,我的。”龍夏換了一身休閑裝,開了一瓶啤酒,舒適地窩在沙發(fā)里。南荻心里七上八下的,頓了頓,又問:“那我換了衣服之后,把鑰匙還你。”他之所以用疑問的語氣,是因為覺得龍夏給他鑰匙一定不是心血來潮,如果用陳述句的話,保不準自己要挨揍。果然,龍夏聞言轉(zhuǎn)頭瞪著他,還沒開口,南荻連忙說:“老大不嫌棄我就好,以后家務都是我做了!”見他這么有眼色,龍夏勉強滿意地轉(zhuǎn)回去繼續(xù)看他的雜志,喝他的啤酒。南荻松口氣,趿著拖鞋回房間找衣服準備洗澡,聽見身后的人說道:“洗完澡過來,把你之前在醫(yī)院電梯里想的事情跟我說一遍。”完了!南荻腦海里頓時浮現(xiàn)自己被龍夏按在地上揍得半死的畫面。南荻洗了時間最長的一個澡,等他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