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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驍見他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了,嘴角勾起一個壞笑:“就是什么?”“你問這么多干什么!”南荻大聲嚷道。“好好,我不問,看你急的。”袁驍出奇地好說話,但是語氣一轉,盯著他異常紅潤的唇,“那你告訴我,龍夏的味道好不好?”☆、040:袁驍的擔憂南荻一臉驚嚇地瞪著袁驍,下意識地抿緊了唇。袁驍看見他的小動作,失笑:“還真是他?”知道自己無意間泄露了秘密,南荻悶聲悶氣地警告對方:“你別亂說!”袁驍毫不客氣地吐槽:“也只有你才沒發現龍夏那小子的壞心,活該被欺負!”南荻瞪著對方,很不服氣。他沒覺得龍夏欺負他,相反的不管是在島上訓練也好,在科倫納偶遇也罷,龍夏一直對他很照顧。硬要說欺負,也只是對方脾氣不好,偶爾被他罵幾句,至多也像今天這樣,挨上一拳而已。袁驍跟他一起生活了五年,哪兒會看不出他心里那點想法,不過也沒多解釋,只是問他:“適應新生活沒?”他的話題轉的有點快,南荻還在為他“冤枉”龍夏生氣,便愛理不理回答:“用不著你cao心!”袁驍啃鴨頭的動作一頓,接著唉聲嘆氣:“潑出去的水啊……”“你有完沒完!”南荻怒視,“還啃鴨頭,也不怕胖死!”袁驍看看啃了一半的鴨頭,索然無味地放下,一臉痛心道:“不就是說了你的龍夏一句不好,你居然對我下這么惡毒的詛咒!”先不管他臉上的傷心有多少是真的,南荻也覺得剛才自己的態度太差。“哥,對不起。”他低聲向袁驍道歉。“我就是明天要出任務,來看你一眼。見你手腳依然健全,我也放心了。”袁驍嘴欠道,“不過你可別大意,時刻記得,你只需要潛伏,一旦暴露,立刻離開!”“我記住了。”“行,沒事我掐了。”真要斷了信號,南荻居然有些不舍。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確實有些想家了。“你可別哭啊。”袁驍難得心平氣和跟他說話,“好歹20歲了,別總跟小孩兒似的。都怪龍夏以前寵你,看吧,這就是下場!”“你別什么都怪老大!”“一提龍夏你就激動,行了,你那邊是晚上吧,快睡覺!”南荻磨磨蹭蹭掐了信號,從床邊滾到中央,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決定將今天發生的糟心事兒先放下,睡一覺起來再說。而另一邊,袁驍看著黑掉的頻幕,表情遠不像面對南荻時候那樣輕松。以前在一起訓練的時候,他就覺得龍夏對南荻有點太照顧了。今天看見南荻明顯是被人吻腫了的唇,他就覺得事情糟了。南荻在情愛上一向很遲鈍,龍夏這個人,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袁驍就知道,對方是一個很有城府的人。如果他對南荻的感情真的像自己猜測的那樣,事情就麻煩了……“袁驍?”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袁驍的思路陳司彥見他在自己的辦公室,并不感覺到驚訝。進門之后,他還刻意將門上了鎖,然后問:“跟南荻聯系過了?”“嗯。”袁驍猶豫著要不要將自己的發現跟陳司彥匯報。“情況如何?”袁驍頓了頓:“南荻跟龍夏正式接觸了,龍夏對他還是老樣子。”聽到這樣的消息,陳司彥不免露出微笑:“是嘛!龍夏居然沒起疑心,看來南荻能勝任這份工作。”龍夏對南荻的特別照顧,對于整個任務來說是好事兒,方便南荻潛伏到深處。但是對于南荻自身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看到陳司彥的反應,袁驍決定暫時將自己的發現隱瞞。越是信任,背叛來臨時候,傷得越深。袁驍甚至能清楚地勾勒出將來某一天,知道真相的龍夏和南荻臉上會露出怎樣震驚的表情。不得不說,有時候組織的計劃過于注重集體榮耀,而忽略了人性。作為參與這個計劃的成員之一,袁驍覺得,自己有責任在真相揭露之前,多為他的兄弟做些事。☆、041:警告袁驍做好了打算,跟陳司彥簡單的告別之后,開始了屬于自己的任務。而此時,在地球的另一邊,惜陽還在對之前的小意外進行調查。其實在她親自將現場勘驗一番后,心里就有了定論——這場意外,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惜陽將自己的結論通過電話告訴凱爾,她話還沒說完,聽筒里傳來凱爾憤怒地咆哮:“警告我?哪個婊子敢警告我?!是不是龍夏?”“沒有證據顯示是他。”“沒有就去找啊!”凱爾氣得大吼,同時從聽筒里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不知道他又隨手將什么東西砸了。忙了一整天的惜陽麻木地舉著電話,聽凱爾在那頭咆哮。末了,凱爾罵道:“平時我給了你那么多,現在讓你為我辦一件小事都做不好,別忘了,是誰把你從毒販子手里救回來的!”惜陽永遠也無法反駁這句話,她深吸一口氣,淡淡道:“我知道了。”“這算什么回答!”凱爾不滿地嚷道,“明天下午,我要看到調查報告!”惜陽看了一眼泛白的天邊:“好的,凱爾先生。”聽到她這句話,凱爾似乎終于滿意了,敷衍地說了幾句客氣話便將電話掛了。惜陽站在窗戶邊,出神地看著發白的天空。今天的經歷,只是這些年來最普通的一天,她不是應該早就習慣了嗎,為什么今天會覺得特別煩悶?她低頭看腳上的拖鞋,不,今天跟以前并不完全一樣,以前不管她再累,沒人會為她找來舒適的拖鞋。惜陽動動腳趾,看它們在柔軟的棉質鞋面上舒展,忽然笑了。這份關心來之不易,她會一輩子牢牢記在心里!南荻也許從來沒想過,自己一個很小的舉動,居然會給惜陽造成這么大的影響。飽飽睡了一覺之后,南荻神清氣爽地起床。洗漱完畢,臨出門想起自己半邊臉還腫著,他又折回來擦藥。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擦藥的動作,接起來,傳來杰西冷靜的聲音:“馬上趕來巴薩爾,凱爾先生要見你。”南荻在心里哀嚎,凱爾怎么這么能折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