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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小盤子,選了看起來最誘人的蛋糕,嘗了一口……南荻自以為自己做的夠自然,而且大家都很忙,沒人會注意自己。但他萬萬沒想到,龍夏此時也在這個會場,而且將他偷吃的行為全數看在眼里。龍夏隔著人群,盯著南荻,淡定地舉起杯子,借喝酒的動作掩去嘴角的笑。傻頭傻腦的南荻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那蛋糕有這么好吃嗎,看他高興得眼睛都瞇起來了!“龍夏?!?/br>一個聲音突兀地插進來,龍夏快速掩去眼里的笑,看向來人:“凱爾?!?/br>凱爾今天配了一條極為sao包的領帶,帶著一臉的假笑,走到龍夏面前:“你回來之后,這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吧?!?/br>龍夏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是。”凱爾的笑容更假了:“別看規模小,其實有很多規矩,你不懂就來問我。”龍夏笑了笑:“我會的,哥哥!”凱爾拍拍龍夏的肩膀,像一個大哥那樣交代龍夏:“你也別太緊張,只要少說話就好了?!?/br>“謝謝大哥的提醒?!?/br>“嗯,你就當做是混臉熟?!卑缪萃甏蟾纾⑶覐恼Z言上獲得了足夠優越感的凱爾終于帶著惜陽轉身走了。龍夏冷笑一聲,一口將杯子里的酒喝完。他盯著凱爾左右逢源的側臉看了一會兒,覺得還是看傻子南荻比較順眼。可桌前已經不見了南荻的身影,盤子里還剩下一口蛋糕,照龍夏對他的了解,南荻絕對不會這么做。除非,他被人叫走了。南荻確實是被人叫走的,他跟著侍者穿過迷宮一樣的綠化樹,繞到屋子后面,見露天泳池里不少身穿比基尼的美女在嬉戲。岸邊幾位舉止優雅的男士坐在桌前喝酒聊天,而拉斐爾正坐在其中。他見到南荻,便招手讓他過去。南荻深吸一口氣,強顏歡笑,走過去對著拉斐爾輕聲道:“先生?!?/br>“南荻!”拉斐爾有些醉了,他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來這里?!?/br>南荻剛坐下就被他一把拉進懷里。☆、028:我樂意,不服?南荻剛坐下就被他一把拉進懷里。“吃了什么?”拉斐爾帶著醉意的聲音在南荻頭頂響起,“我聞到了蛋糕的香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氣熏得南荻直想吐,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此時兩人的姿勢。他不敢太過掙扎,只好雙手撐在凳子兩側,讓自己的保持趴著的姿勢,同時又不靠在拉斐爾身上。拉斐爾低頭看他的頭發,忽然俯身輕嗅:“顏色真漂亮……”南荻心里登時有千軍萬馬橫掃而過,隆隆的聲音震得他頭暈眼花。他這是倒了八輩子霉了,遇上這么一個神經病!凱爾也是,腦子都是什么構造,居然想出男色這么一個餿主意。還有他自己,腦子被門夾了才會覺得做公關取得拉斐爾的信任是最便捷的辦法,現在好了吧,被一個男人猥褻!南荻在心里將所有人都罵了一遍,最后還是得想辦法應對拉斐爾越來越放肆的動作。“拉斐爾先生。”南荻躲開對方玩弄自己頭發的手指,然后直起身,保持著微笑,“你醉了,我送你回房間?!?/br>拉斐爾先是因為南荻躲開他而不高興,但聽到他這么說之后,臉上的不快被意味不明的笑代替。“去房間?”他笑問。“是的,我送你回去?!?/br>拉斐爾對在座的其他人笑笑,然后好像真的醉得喪失對身體的控制力一般,整個靠在南荻身上:“那就麻煩你了。”從他的表現、眼神和說話的語氣,不難猜出他說回房間的真實意圖。其他人會心一笑,南荻卻裝作一無所知,“費力”地架著比他高這么一點的拉斐爾朝別墅走。南荻想早一點擺脫拉斐爾,看對方真的有些醉了,便掐著他的一只胳膊,連拖帶拽地將人拉進別墅。拉斐爾一路沉默,在南荻要離開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終于露出真尾巴了?”一聽這話,南荻腦子轟一聲炸了!他的第一反應是拉斐爾知道了自己是臥底。但他很快鎮定下來,這個時候,一定不能自己先亂了陣腳,先探探虛實。“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南荻微笑著回答。拉斐爾收回手,懶洋洋靠在沙發背上,嘴角含笑:“雖然剛才那樣也不錯,可我還是喜歡你乖順的樣子?!?/br>原來不是身份暴露,南荻狂跳的心漸漸平復。但是,對方的真正含義還沒弄清楚,不能掉以輕心。“拉斐爾先生,我……”“我早該喝醉一次,”拉斐爾低聲笑起來,“看到你最真實的一面?!?/br>南荻不動聲色,看著拉斐爾自言自語。“過來?!崩碃柍惺?。南荻崩緊神經,猶豫片刻,靠過去。拉斐爾忽然伸手要抓他的肩膀,對方的動作確實很快,但在訓練有素的南荻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反抗還是順從,南荻在極短的時間內已經做好了選擇。他控制住自己的本能反應,在被拉斐爾按住肩膀之后才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小野貓,我一直等著你亮出爪子呢?!崩碃栒麄€身體壓在南荻身上,噴著酒氣的嘴湊在他的臉頰邊,“呵……”一口夾著濃重酒氣的呼吸噴在南荻臉上,熏得他差點暈過去。拉斐爾將他的手臂反剪著,南荻皺眉捏著肩膀,輕聲道:“拉斐爾先生,之前是我不對,請你放了我吧?!?/br>“我沒說你錯。”拉斐爾的唇貼在他臉頰上,“我很喜歡你的爪子,來自神秘國度的小貓?!?/br>他一口一個小貓,聽得南荻悄悄翻了好幾個白眼。“我知道你不像表面看起來這么溫順,杰姆那家伙欺善怕惡,如果你是一只兔子,早被他吃了?!?/br>誰說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南荻腹誹,面上卻和顏悅色道:“我學過一些中國功夫,杰姆其實……只是看起來兇罷了?!?/br>“是嗎?”拉斐爾的手從南荻的領口滑進去,在他鎖骨處摩挲,“但是我記得杰姆是科倫納街頭的霸王,沒人能打得過他。”“……是嘛,呵呵呵。”南荻強顏歡笑,實在是在他身上亂摸的那只手太討厭了,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南荻想要推開拉斐爾,想了想,選擇挪動身體避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