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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也不過就是個中上流,到了大學雖然學習也不錯,但是也不過就是本專業(yè)還行,真要搞個全校大排名估計就沒他什么事兒了,現(xiàn)在……一轉眼咱也是能走在全國前列的人了。這讓溫季清無比感慨。頒獎典禮也是要有的,不過很簡陋罷了,溫季清看到薛天冬上臺的時候心里忽然有一種自豪感。而這種頒獎自然也沒啥致辭儀式,就是接了獎杯證書然后笑著拍兩張照片,再聽領導們廢話一堆,就可以了。薛天冬此時的心情其實是復雜的,本來他站在臺上很意氣風發(fā)的想要尋找溫季清的位置,結果領獎臺上的燈光太刺眼了,他站在上面只能看到下面黑漆漆的一排排腦袋,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得了獎的人都很激動,薛天冬也很激動,當然別人激動的是能夠拿到名次,而薛天冬激動的則是那好幾百的獎金。頒獎之后,他們這些獲獎的人還都接受了一下采訪,比起其他幾個長相普通的少年來說,薛天冬無疑是很受歡迎的。薛天冬雖然緊張但是說話還算得體,只不過是在采訪之中多次說自己的弟弟對自己幫助很大而已,然后在記者好奇的問他弟弟的時候,薛天冬就將溫季清拎了出來。這樣的采訪從帝都的時候有一個,回到了市里又有一個,畢竟是在全國拿了名次的,這是要被立為標兵的,然后溫季清……就再一次跟著薛天冬上了一次采訪,當然這一次描寫溫季清的筆墨也變得多了些,畢竟也是去參加了全國奧數(shù)比賽的學生,那學習自然也不錯了。對這樣的情況喜聞樂見的除了市一中,就是溫季清所在的二十三中了。市一中還好一點,這里出過的優(yōu)秀學生不少,但是二十三中就不一樣了,這個學校在全市的初中學校里也就算是個中流,甚至連重點都不是,現(xiàn)在忽然出了溫季清這么一個好苗子,自然是要好好宣傳一下的,于是等溫季清回到學校的時候,就看到學校門口掛著:恭喜溫季清同學榮獲全國奧數(shù)比賽第十名佳績,看的溫季清一瞬間無比無語。不過人都是有虛榮心的,能夠受到這么多的關注,無論是溫季清還是薛天冬忽然就覺得之前那么刻苦的刷題是也是挺值得的。他們兩個回來之后,自然又被拽去大吃了一頓,這一次就連楊阿姨和麻桿兒的爸媽都來了,楊阿姨心里有些可惜,要是有大人的話,取得這樣的成績都可以擺桌了,雖然不是考上大學,但是……這比考大學還難啊。麻桿兒爸媽也是這么想的,所以這慶祝活動他們大人也就出席了一下,當然席間還以溫季清和薛天冬為例教訓自家兒子就不提了。只不過他們兩個都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這一出風頭,顯然又引起了薛家的關注,而這一次薛家顯然不打算再繼續(xù)躲在幕后觀察了。有一天溫季清放學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樓下停著的紅旗車,當時心里一緊,紅旗車在這年頭基本上可以算是領導專供了,他們這一樓里能夠跟領導有聯(lián)系的基本上也只有……薛天冬這一個異類了。難道……是來找薛天冬的?就在溫季清心里嘀咕的時候,紅旗車的車門忽然打開了,從上面走下來一個身穿西裝一臉嚴肅的青年,青年看著溫季清彬彬有禮的問道:“請問是溫季清溫少爺么?”溫季清瞬間囧了,他活了兩輩子還沒當過少爺呢,結果現(xiàn)在……他算是沾了薛天冬的光么?溫季清看了一眼紅旗車的后車座淡定說道:“我是溫季清,少爺什么的……可不敢當。”青年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自我介紹到:“我是劉赟,是薛正道薛書記的司機,請問薛天冬少爺在么?”“來的是薛老爺子么?十七……哦,天冬他還沒放學呢,暫時沒回來。”溫季清很想把人轟走,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不能這么做,至少要看看薛天冬的意見。青年對著他微微彎腰并沒有因為他是小孩子而輕視他,只是輕聲說道:“那麻煩溫少爺?shù)纫幌拢胰ジ浾f一聲。”青年轉頭就跑到紅旗車后車窗那邊說了幾句,之后車門就打開了,從上面走下來一個看上去也不過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溫季清知道這位應該就是薛正道,按照血緣算的話,他應該是溫季清的外祖父,同時也是h省的省委書記。溫季清站在原地看著那個不怒自威的男人一點點走過來,說不緊張是假的,雖然當年他也不是沒接觸過大官,但是那個時候他有底氣啊,現(xiàn)在……如果對方要帶薛天冬走,他可以說根本沒有任何理由能夠留下薛天冬!☆、第34章憤怒既然客人上門了也沒有站在外面說話的道理,溫季清直接把人給帶到了自己家。薛正道進門之后就先打量了一下這個房子,不過看過一圈之后他覺得其實也沒什么打量的必要,因為東西太少了一眼就可以看個大概。家徒四壁這四個字簡直就是為了這棟房子量身定制的,溫季清一臉坦然的就這么讓省委書記坐在了他們家的小破沙發(fā)上,恩,這個沙發(fā)還是當初賣房子的那家不想要了折價給他們的。然后他倒了兩杯白開水遞過去說道:“不好意思,家里沒有茶和飲料,請將就一下吧。”薛正道點了點頭也不在意,他知道這一家的情況,要不然之前他就不會讓人往薛天冬那里送東西了。薛正道放下手里的水杯一抬頭就看到了擺在旁邊桌子上的兩個獎杯,于是話題就有了,薛正道問了很多薛天冬在學業(yè)以及生活上的問題。溫季清雖然心里有些沒底,卻還是陪著薛正道在那里東拉西扯,薛天冬的事情他也沒隱瞞,反正如果薛正道真的想要知道的話找人查也能查個一清二楚,他在這隱瞞也沒用。二十分鐘下來,溫季清的耐心基本上宣告為負數(shù)了,薛正道對薛天冬的了解可以說是一點都沒有,這種情況在溫季清看來基本上就可以算作是薛正道根本沒有關心過薛天冬,或者說是他沒把薛天冬放在眼里過。只有一點關注了解都不應該這么少!說到最后都快要無話可說的時候溫季清干脆說道:“薛先生大老遠跑一趟應該不是只要打聽這么點事兒吧?十七下班還要一段時間,您的時間寶貴,有什么話不如直接跟我說,我回頭再轉告十七也是一樣的。”薛正道勾了勾唇角,覺得這么一個小孩子裝的跟個大人一樣在這里跟他說話也是挺有意思的,至于溫季清一點都不怕他,他倒是沒覺得什么,所謂初生牛犢不畏虎,如果是個大人看到薛正道這通體氣派可能會心有顧慮,但是小孩子再怎么早熟估計也不可能明白這些。薛正道就跟一個普通老人一樣說道:“沒關系,我在這里等他回來就可以。”溫季清耐心基本告罄直接問道:“薛先生,你來這里是想要將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