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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以為喜歡班長不行的我,卻一直沒有了解過你。那么孤單的你,待在家里一個人的你,坐在桌前一個人看書的你,跑去天臺一個人的你……為什么你還可以在天臺給嚴藝那么溫柔的擁抱,為什么你還可以帶著一群人保護在班前保護薛無,為什么你還可以帶著大家一起期待未來。為什么,你還可以那么溫暖的陪我打掃衛生;為什么,你還可以那么溫柔的陪我走完每天上學放學路;為什么,你還可以那么堅持的帶著我跑完一整個月牙湖;為什么,你還可以那么體貼的讓我幫你保管一本本書;為什么,你還可以那么認真的每天把水果削好帶給我;為什么,你還可以那么信任的帶我定下一個個對未來的期許;為什么,你還可以那么沉默的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一點一點記錄我的成長……很久以前,我一直在希望,在這個世界有一個人為我而來,帶給孤獨悲傷的我救贖和幸福,陪著我到永遠……不久之前,我以為你就是上天派給我的那個人,除了,不能陪我到永遠。你知道嗎?我跟薛無約定好,等我們一起考進你在的大學就和你表明一切,讓你選擇,被你淘汰的那個人就不再出現。這個約定從一開始就是不可能的。你可能兩個都不會選擇吧,而且就算你選擇了一個,另一個怎么會甘心退出有過你存在的世界。然而,這個約定連實踐都沒辦法實踐了。白溪站在那個人住的小區前面停住了腳步,他像要渴死的魚大口喘氣,直到眼前什么也看不清。白溪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樣子,他全身心的投入了某種情緒沒辦法去關注外界的一切,他只知道他站到那個小區的保安向他走過來,然后看清他的樣子后又被嚇到跑走了,他看著那個倉皇轉身的背影莫名的想笑,然后真的笑了出來,轉身回去。你是每天走這條路去我家的嗎?我的腳印有和你的貼合嗎?想象著那人在清晨披著晨曦走在這條路上,他閉上眼睛,仿佛能感覺那人走在自己前面,離著半步,那距離像最初那樣,又近,又遠……過了幾天,白溪在和眾人下山后被薛無拉到了一邊。他看著那人不修邊幅的外表,內心有點麻木的疼。他看著薛無瞪著帶著血絲的眼睛看著自己:“我知道阿白為什么會去車庫了,昨天高二那個高厄手下一個人來告訴我是高厄在高考前一天把他約出去的,我約了高厄今天見面,你去不去。”白溪看著對方:“去。”事情明了又模糊,高厄帶著人那天約出了那個人,理由是明天他們心情不好可能會有人來不及來考試,很顯然,以那個人的性格,果然去了。“我只是讓他受了點小傷,警察也說不是致命傷,誰他媽知道那個人又折騰出什么事?”高厄的神情帶著漫不經心,不過掃到對面人赤紅的眼睛時眼神不由閃躲了起來。“那為什么阿白會死在車庫!!!”“這真不是我們干的了,我們就是……”“你們鎖了車庫的門?”白溪感覺自己冷靜的超出自己的想象。“……我們本來打算第二天來開門。”想到那個人在海洋館不敢走觀光隧道的白溪覺得自己想要撕裂這個世界,然而旁邊的人已經先一步上去了。薛無像個被徹底激怒的野獸撲上去和對方扭打成一團,即使對面有五個人一時也沒有人拉的住他,看著他幾乎是在虐打剛剛還帶著漫不經心現在痛的嚎叫的高厄。白溪忍著自己沖上去的沖動,手已經緊緊攥成一個拳頭,小臂上的青筋一根根顯露,而當他沖上去的時候卻是拉住了薛無揮舞的拳頭。“你他媽放開!!!”薛無的眼睛有著淚水。白溪看著他眼角的晶瑩:“回去。”“就是這群混蛋阿白才會……”薛無泣不成聲,他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眼睛。“回去。”我不希望成為拖累任何人的力量,如果我不在了,希望那些人能夠更好地向前,特別是白溪。其實有點擔心薛無,不過我相信他不會讓我失望去做些不該做的事的。如果我真的愛它,我應該去研究制度、法律,去解放所有海豚,而不是讓自己接近一只海豚,你懂嗎?我想我懂了。白溪在這一刻仿佛看到那個站在水母前的少年,他慢慢的轉過頭,對自己燦爛一笑。笑如春山,清如白溪。班長,如果你希望我和薛無和其他所有人活的好好的,那么我會的。我會帶著這副軀體活下去,去實現你的愿望,只希望你在天堂停一停腳步,等一等我。---------------------------------------------------------------------------齊祜聽其他老師說曾經那個輝煌一時的高三七班今天回來看望母校了,他有點疑惑什么高三七班,經歷一屆一屆的學生,他又是個校醫而已,所以并不是很有印象。“就是那個當年一個全市第一一個全市第三的那個班。”看著齊祜還是有點茫然的表情,另一個老師接話。“是那個當年高考他們班班長死掉幾天才被發現的那個班。”齊祜腦海中浮現了一張臉,十年前對于一個少年的記憶逐漸清晰起來,只記得那是個美好到讓他晚上無法入眠的少年,纖細的腰,白皙的背,完美的臉。當時自己信誓旦旦想要拿下這個少年,只可惜少年身邊護花使者不少,有次少年打籃球受傷兩個男生陪他來處理傷口,回去以后其中一個又折回來找到自己,狂放不羈的黃頭發遮掩不了一雙狠厲的眼睛。“不準用那種眼神看他,他是我的人。”那個黃發帶著不符合自己年齡的狠毒氣息,那雙眼睛讓浸yin社會多年的齊祜一時嚇住了,他知道眼前這個黃發是認真的,于是斷了對那個少年的想法,只是晚上偶爾會想著少年釋放。現在那個班,又回來了嗎?想想看有十年了吧,這個時候回來干嘛呢?嚴藝披著長發穿著長裙臉上是美麗的笑容,她跟正在上課的老師講了一會兒,老師看了看門口的校長和一群偶爾能在報紙雜志上看到名字照片的人,和壓抑興奮的學生一起退了出去。“謝謝你了,校長。”“不不不,你們能來母校我們也很榮幸啊。”校長臉上滿臉紅光。白溪笑了笑,然后帶著一群人走了進去。“這是我的位置吧!!”方郎一進教室就沖向第三組然后坐了下來,“嚴藝嚴藝,你快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