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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方郎看著其他三人一臉“拒絕與傻逼交談”的神情又添加到,“但是他剪得很帥告訴我這是這發型師專門設計的!”說完方郎怕他們不信,拿出手機翻到相冊,然后一張英俊硬朗的臉龐出現在手機上,頂著小平頭但是笑的滿臉陽光。沈白終究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對方亮亮的腦袋。錯的不是你,是這個世界。長這么大,居然還沒認清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傷心欲絕的方郎和沈白他們吃了點街邊羊rou串燒烤就告別幾人回家了,離開時臉上還是消不掉的憂郁。為什么我的小伙伴顏值都很高!!QAQ尤其是——小平頭都沒法阻止班長靠顏值征服世界了!!!——————————————————————————————第二天,當沈白站在那個路口看到等在那里的白溪時,即使昨天看了對方剪頭后的樣子,還是眼前一亮。他迎了上去,這個周末他和白溪約好了去海洋館。沒錯,男人,也要保持外表和內心一樣的帥氣,每周帶著白溪陶冶情cao培養愛心也是沈白的美少年夢工場的重要內容。養兒才知父母難!沈白現在給自己的定位經常在慈祥的父親和正能量的兄弟之間徘徊。忠犬系統:你就是個忠犬別瞎給自己加戲啊喂!和白溪一起坐上公交車,雖然是周末但是車子上的人還是很多,大家擠在一起讓剛剛刷卡找到位置艱難站立的沈白有點不好的預感。還記得嗎,公交車上的癡漢括弧笑。沈白在感覺到自己身后有之手時不時碰到自己大腿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司機一個急剎車那只手已經直接滑進了自己大腿根部!沈白的臉一下子黑了,但想了想怕自己是帶著對這個世界的刻板印象,說不定只是人太多對方不小心的呢?抱著這樣的想法沈白并沒有出聲,身體往旁邊的白溪那里靠了靠。車上人很多,很擁擠,本來沈白和白溪就是挨著站的空隙不多,他又往白溪那里靠了些,已經和白溪緊緊貼著站了,白溪的個頭比沈白高出兩個指節,雖然看著窗外但是余光一直注視沈白的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臉和對方很近很近,心跳的越來越快,不過在注意到對方情緒豐富的眼睛里暗藏忍耐后,白溪往沈白身后看了眼,白凈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剛剛泛著柔光羞澀的眼睛暗沉深邃。一個穿著黑大褂帶著帽子的男人貼在沈白的身后,帶著的帽子讓人看不清他的五官,敞開的大褂讓人看不清他和沈白身體的碰觸。沈白看不到男人的穿著相貌但能感覺到他移動一點后男人也隨著他移動了一點,并且隨著車子還在上人不停和自己越貼越緊,被碰觸的感覺也越來越頻繁。這你妹絕對不是無意的了!絕對不能忍了啊啊!!太你妹的惡心了啊啊啊啊!!!!在沈白即將維持不了自己高冷形象要回過頭發飆的時候旁邊一只手把自己拉了過去。白溪站的位置是前后車廂交接的那個地方,前面是個老幼病殘孕專座坐著一個老太太,左手邊是靠著的一塊板,右手邊是沈白。沈白感受到自己被白溪一下拉到了白溪的身前,站在了白溪的前面,左手邊是那隔離座位的擋板,后面站著的人變成了白溪,右邊被白溪扶著椅背的右手攔著,整個人被包圍被白溪起來。感覺,很安全呢……白溪瞪了那個那人一眼,眼里的深沉和惡意讓對方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感覺好像如果眼前的少年手里有刀就會毫不猶豫的向自己捅來,男人一下子瑟縮了,在生命和美色面前還是第一個重要,于是他立馬走向車門準備下車。白溪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在接觸到眼前的那個人時又變成了溫柔。現在的姿勢就好像自己在摟著懷里面的人,包圍著他,他可以看到那個人展現在自己眼前的白皙的脖頸,纖細脆弱,自己一低頭就可以咬上去,像一個吸血鬼一樣的去吸吮他的生命。那個少年一直是班上的守護神,主心骨,強硬不倒的站在這個班最前面保護大家,也是自己的精神支柱支撐著他的整個靈魂,而這一刻,在他前面的這個少年,卻讓白溪感受到他作為一個人的纖細。如果你有脆弱的一面,如果我有幸能夠看到,是否有一天我能有幸成為保護你的那個人,就如同你一直做得那樣……沈白注意到那個站在他原來位置后面的男人離開了,覺得自己不用再這么被白溪保護著想要站回去,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于是張了張口,又閉上了嘴。算了算了,這樣站著也挺舒服的對吧。在白溪已經保持這個姿勢不想下車的時候,沈白看了公交車已經進站了,忍不住回過頭提醒對方:“下車。”所幸兩人站在離車門近的位置,不然要突破那么多人,差一點就錯過了。兩個人拿著學生證買了兩張半價票,外加得另賣的海豚表演入場卷走進了海洋館。不管在那個世界,看到海都讓人感到很奇妙,沈白想著如果自己曾經穿越到能走進海底的未來世界,他一定會把所有海洋里的生物和故事告訴白溪,沈白從小就堅信海里面是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完整的世界。海馬,小丑魚,海蛇……白溪陪著沈白走過一個個玻璃架,看過一個個千姿百態的生物,他看得到沈白面對這一切的時候眼中的專注和欣喜,他投入其中像是忘記了自己外殼的小動物,褪下平時繃著的面孔,嘴角有著微微的弧度,配上少年精致的面孔,在水波的映射下更顯美麗。“白溪你看!”聽到沈白幾乎是興奮的叫了自己的名字,白溪看著對方往前跑去,他站在一個巨大的玻璃前面,里面是無數透明發亮的水母在浮動,隨著燈光被打上不同的顏色,它們的觸手肆意舒展,美得像是一副移動的水墨畫。很多游客也駐足為這一幕進行拍攝,但白溪知道,他們不僅為了拍下這水母,更是為了拍下水母前的這個少年。因為白溪也覺得,站在水母玻璃前的少年更美,他滿眼贊美的望著眼前的美景然后回過頭對自己微笑,背景是大片大片如夢似幻的水母,一時間白溪覺得自己如同步入了妖精的夢境。美好到接近奇跡,純潔到接近神圣。如果那天的一切是個夢,他希望永遠停下那個夢里,永遠永遠的看著那個笑如春山的少年,永遠永遠別讓時光帶他離去。但這不是夢,是現實,時間停留在那一刻便悄然往前滑過,告訴白溪:他不屬于你。白溪還陪了少年去了海豚表演,那一天的少年好像真正卸下了他的防備,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