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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血回來。“是不是我太慢了,你在床上要不是喋喋不休,就總是走神?”藍吹寒抱著他,加快了身下的動作。有節(jié)奏的水聲響起,陣陣快感涌上,方棠溪幾乎感覺自己不能動的腿都在抽搐:“沒、沒有……嗯……嗯……”他的聲音有意識地壓低,停在藍吹寒耳里卻極為性感,幾乎忍不住就要射。看到方棠溪還沒有要射的樣子,就用手為他taonong起來。方棠溪喘息不止,卻還顧得上按住他的手:“我自己來,嗯……就好。”藍吹寒雖然喜歡看他自瀆,不過此時卻沒有聽從他的建議,溫言問道:“我弄得是不是不如你意?”方棠溪面上盡是酡紅之色,小聲道:“不是。你摸我……我會早泄。”不知為何,藍吹寒心頭一陣激蕩,也不說話,只專注于手上的動作。“嗯……唔……”方棠溪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的決定,又不敢睜眼看他,只好緊緊閉著眼睛,含糊不清地呻吟,漸漸地有些忘情地叫了起來。果然很快地,藍吹寒看到他的前端稍稍涌出了幾滴液體,于是停了下來,開始抽送的動作。果然如方棠溪自己所言,很快他就悶哼了一聲,體液瞬間涌了出來,他茫然地睜開眼睛,藍吹寒不由情動難抑,加快了下身的動作,不久也泄到了他的身體里。第二章情事時體力消耗太多,方棠溪輕輕喘息著,仰面躺在床上。藍吹寒的性器從他的密xue中拖出時,帶出不少晶瑩的體液。他用帕子先擦拭了方棠溪身上的污濁,才擦了自己的,靠著方棠溪躺了下來,伸過手,自然而然地將他攬入懷中。“過兩天我又不能抱你了。”藍吹寒嘆了一口氣。“為、為何?”方棠溪睜開眼睛。他的聲音有些嘶啞,比平時好聽許多。可惜的是,越是這種時候,他說話反而變少。“過兩天就是我月事到了啊。”藍吹寒理所當(dāng)然地道。男女截然不同,要假扮起來自然有種種麻煩。方棠溪抓住他的手,許久沒有言語。-翌日,方老夫人果然請了大夫到房里,給他們兩人診脈。看到母親憂心忡忡地坐在一旁,方棠溪不由有些不安,但看到藍吹寒淡定的表情,便定了定神。母親非要他有后,但子子孫孫百世之后,他的血脈也與旁人融合在一處,到底是不是方家的根,其實也沒那么重要。可是他是知道自己說服不了母親的,沒辦法也只好瞞天過海,行此險招。大夫捻須許久,才道:“他們身體都無大礙,少夫人畢竟是女子,平日不必過于辛苦,多吃些滋補之物便可。”他磨開了墨,開了藥方,無非也是當(dāng)歸、黃耆這些補氣血之物,老夫人也沒有辦法,送了他出去。折回來對方棠溪道:“我瞧這大夫是個庸醫(yī),明日我再去外面給你們找神醫(yī)。”若是找醫(yī)術(shù)高明的,怕是不那么容易瞞得過。方棠溪略一思索,便道:“娘,你著什么急,我那義兄不是神醫(yī)么?他來看我時,順便讓他看一看便可,不必再去找大夫了。”老夫人很是不樂意:“你那義兄自己都沒有家口,定是不懂這類醫(yī)術(shù)。他那弟子采言,不是常來看你么?要是懂的話,早就幫你們看好了。”方棠溪無可奈何:“娘!你都說了,人家還沒家口,我和娘子又都年輕,不問他的話,他肯定沒想到啊!”“那你下次好好跟他說說!”“是,是!”得了方棠溪應(yīng)承,老夫人這才重重嘆了口氣,讓人收了藥方,去抓藥煎了,給少夫人端來。-沒病吃藥總有些不妥,方棠溪自然不會讓藍吹寒吃藥,婢女煎藥過來,趁人不注意,便倒到了窗臺后的花壇。此后,老夫人很是注意,沒怎么讓藍吹寒辛苦,處理家務(wù)時只讓他在旁邊坐著看帳。老莊主不通財務(wù),家里做的珠寶香料的生意便一直歸老夫人管帳,藍吹寒嫁了進來,她便急急忙忙地教給他。實際上,方家?guī)つ康闹饕獊碓催€是馬場,而馬場免不了與人爭斗。老莊主既然金盆洗手,自然不好再出面,大多是網(wǎng)羅江湖上的好手來做護衛(wèi)。老夫人只知自己獨木難支,但底下的人明爭暗斗,周圍的馬場又看準(zhǔn)了這塊肥rou,她又如何知曉?藍吹寒一插手,事事順利許多,她也只當(dāng)多了一個幫手的緣故。家中暫無要事之時,老夫人便打發(fā)藍吹寒去看方棠溪。忽然有一日,丫鬟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藥汁進來,請藍吹寒服下。藍吹寒聽說其中有一味藥很是滋補,于是留了下來,讓方棠溪喝了。方棠溪看那藥汁濃黑,雖覺不安,但藍吹寒在旁勸說,于是飲下。兩人相處的時間多了些許,但仍然同房不同榻。每次藍吹寒睡他身旁,他就睜著眼睛看著帷帳頂,眼圈黑了都沒法入睡。藍吹寒毫無辦法,親熱過后就到隔間去。山莊中有許多交易處理不下,有時忙到半夜才能趕回來,藍吹寒也不想打擾到他。-這一日,藍吹寒辦完了手上之事,便去尋方棠溪。方棠溪看到他來,為他倒了茶水,問道:“怎么了,你殺氣有些重。”藍吹寒頓了一頓,才道:“適才去了大風(fēng)馬場回來,動了劍。”他知道方棠溪擔(dān)心他的安危,還特意沐浴更衣,確信身上血氣全消才過來,沒想到方棠溪不過一眼就看出了。方棠溪看了他許久,強忍著沒有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藍吹寒時常嫌他啰里吧嗦,他也自知自己近幾年越發(fā)地閑著,也就更cao心。藍吹寒沉聲道:“我換了衣裳,蒙面去的,你不必擔(dān)心。”“噢。”方棠溪應(yīng)了一聲。“答應(yīng)過你的,我定會辦到,你放心就是。”藍吹寒將他抱了起來,放到自己膝上。方棠溪抗拒著這種離譜的動作,但藍吹寒一手按住了他,另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膝蓋上,一股熱意順著膝蓋涌遍全身,便知他在為他疏通筋骨,便不再掙扎。方棠溪躊躇一陣,開口道:“剛才我接到了一個遠房表妹的信,說她有了身孕,但還沒有成親。不知如何是好,胎兒月數(shù)大了,不能打掉,求我?guī)退覀€地方安住,把孩子生下來再說。恐怕那孩子她也是不愿意養(yǎng)的。我們……不如將孩子接過來養(yǎng)?”“還沒有成親就有了身孕?你家的人都是這么奔放嗎?”“……我那遠房姑姑和姑父不同意他們的親事,孩子的父親得了急癥去了。她六神無主,也是沒有辦法。”“你們早搬家到塞外,親戚都隔得極遠,她怎么會和你來往?”方棠溪神情尷尬:“四年前,她帶著她的閨中密友一齊前來,看我到底為何能上武林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