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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青春訓練手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1

分卷閱讀81

    ,就算是拿到奧運會上,也是獎牌的有力爭奪者了。

中國男子短距離自由泳從未出現過的實力者,仿佛救世主。

頒獎典禮的時候,吳淮就坐在看臺上,看著不遠處那個站在最高位置上的男人,心里有一種感動,似乎正在演變成別的能量,催促著他去做點什么。

這個男人太出色了,出色到讓人覺得不把他關起來罩嚴實,就很不安全的程度。

然而可悲的是,這個男人從未屬于我,哪怕我這樣的渴求,也不是我的。

決賽結束,這次的全國錦標賽也就完美的落下了帷幕。

廣東隊收獲兩金一銀三銅,依舊是女隊表現出色,男隊只有吳淮和另外一名中長距離選手的銅牌。

張楠一邊挺高興女隊的成績和吳淮的意外驚喜,一邊又嘆了一口氣,已經好幾年了,男隊一直沒有金牌收入,這都成了他和大部分人的心病。誰能挑起男隊的大梁呢?張楠看向了吳淮,心里默默地有了期待。雖然年紀小了一點,但是實力很不錯,心性也沒問題,踏踏實實的,又聽話,除了那一頭的金發有點刺眼睛,其實真是個好孩子呢。

于是,這天晚上,吳淮得到了一個強制性的命令。

他被教練嚴令要求以后訓練必須戴上泳帽。

“為什么?”吳淮疑惑,他一直不太喜歡被泳帽勒著的感覺。

巫恒想了想,照實說:“張楠突然要求的。”

“總教練啊?”旁邊的謝岳年揚眉,“為什么?戴泳帽也不會快點。”

“事實證明還是要快一點的。”汪海濤說,“泳帽里的少量空氣能夠起到增加浮力的作用,我一直想說了,你們戴上泳帽說不定成績還會好一點。”

謝岳年眼珠子轉了一圈,點頭:“寧可信其有。”

汪海濤哭笑不得:“本來就是這么回事。”

吳淮沉默著,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心里有數。

看來自己這一頭金色的頭發有些礙眼了。

戴不戴泳帽也就是一個習慣,三兩天的功夫也就適應了,不是什么大事,吳淮當場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短會開完,大家又聊了一會,直到快八點半了才散。

吳淮回到房間里,展顏還沒回來,聽說海軍隊里正在慶功,展顏一個人獨得兩個冠軍還打破了一項紀錄,海軍隊從上到下都興奮著呢,晚上也不知道要鬧到幾點。

大賽結束,各隊論功行賞,玩的晚一點是正常,吳淮也只能獨守空閨了。

勉強等到十點,展顏還沒有回來,吳淮困得不行,大被一蓋,翻身睡下。

迷迷糊糊地想著,明天回了廣東,又是分居兩地,這次難得睡在一張床上,都沒好好摸摸,真是太可惜了。

再一睜眼,展顏回來了。

屋里留了燈,光線不亮,橘黃色的燈光照在展顏的臉上,眉眼格外得柔和。男人正在床邊輕輕地脫著衣褲,衣料摩擦有著沙沙的聲響。

吳淮聞到了空氣里彌漫的淡淡酒香。

“吵醒你了?”看見吳淮睜眼,展顏停下動作。

吳淮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正對著展顏:“幾點了?”

“快十二點了。”

“這么晚啊?你們都玩什么了?還喝酒了?”

“嗯,瞎鬧,沒喝多少,就兩瓶啤酒。”

“哦,困了吧?快睡覺吧。”

“好。”

展顏輕輕地躺在床上,床褥在一陣顛簸后,平穩了下來。

最初的時候誰都沒有動,呼吸平穩,安靜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然后展顏一點點,一點點,輕輕地將頭扭向了吳淮的一側。

當他看見那雙漆黑的眼睛時愣了一下,繼而驚訝地開口:“沒睡?”

“明天就回去了。”吳淮開口,聲音有些微的沙啞。

“嗯。”

“真舍不得。”

“嗯。”

“你也舍不得嗎?”

“嗯,舍不得。”

“展哥,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你也挺好的。”

“嗯?”展顏收斂了自己的漫不經心,突然意識到吳淮的話題有點不對,心臟不受控制地跳動,他預感到了話題正在脫軌。

“展哥,我這次沒游好,真想和你一起去韓國。”

“還有機會的。”

“只是有機會,而不是一定,要是能和你一起去韓國,你請我吃炒年糕多好,據說地道的炒年糕還是很好吃的。”

“我請?”

吳淮突然地翻過了身,面對著展顏,躺在潔白枕頭上的臉恬靜白皙,還有一種淡到了極致的豪光朦朧地包裹著他。展顏無法察覺到自己的目光柔和到了極致,神情如此得專注,就像是有壓抑不住的濃情從眼中流淌而出,純粹逼人。

被這樣看著自己的展顏吸引,吳淮被誘惑著,想要伸出手,拂過眼前的眉眼,讓指尖感受濃長的眼睫毛刷過時酥麻的癢意,無法壓抑的沖動催促著他,他的手幾乎就要抬起來了。

下一秒,展顏眨了眨眼睛,眼底醉人的光芒消散無蹤,他打了個哈欠,翻過了身,說:“睡了,有點喝多了,眼睛都睜不開了。”

“嗯,晚安。”吳淮又將手放回了原處。在心里嗤笑自己的癡心妄想,那明明是喝醉了酒的迷茫,怎么到你眼里就成了濃情了呢?

萬籟俱寂。

吳淮已經沉沉睡去,本也早早睡著的展顏突然間睜開了眼睛,他翻身下床去了廁所,再回到床邊的時候,他低頭凝視著床上的睡顏,強烈到可怕的沖動突然襲來。

遲疑并沒有很久,酒精麻痹了一切,他屏住了呼吸,單膝跪在床上,用一種艱難又虔誠的姿勢彎曲下身體,一點點地靠近床上的青年。

很慢。

很慢。

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他們的距離終于接近于0,嘴唇幾乎貼靠在了一起。

男人凝固著,宛如雕像,一動不動了許久,然后,緩緩退去。

反身躺在床上的展顏抬臂擋住了自己的眼睛,長嘆一聲。

無限接近,不等于接近,無法靠近的一厘如同整個社會橫亙在他們之間的天塹,哪怕借著酒精的麻痹,他也無法說服自己放肆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