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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貼著她的,連呼吸也擦在她耳邊。 蘇嫣剛想給他一拳,注意到支撐的是受傷的胳膊時,又生生忍住。 她仰頭,朝鏡面望去,許是浴室里的溫度高,男人的臉上滴著汗,順著側臉而下,滑過喉結,落入胸膛,麥色皮膚的映襯下,無端生出一股醉人的性感來。 蘇嫣瞇緊了眸子,沒等程時瑾開口,忽然扔了手里的毛巾,一個轉身直接勾住他的領帶,男人順著她的力道,往前壓了兩分,胳膊卻很有心的墊在她背后。 瞧他想開口,蘇嫣噓了一下,用手捂住他的唇,“程時瑾,你想追我呀?” 說這話時,她眼尾上挑,那顆淡痣勾勒的五官更加明艷,身上的衣服也因剛才給他擦背,沾水濕了許多。 望著眼前的人,程時瑾喉結滾動,嗯了聲。 蘇嫣從他胳膊下鉆了出來,靠在墻角上,自顧自的從兜里掏出那包老中華,點上。 她吸了兩口才慢悠悠的開口,“行啊。” 程時瑾眼眸微動,很驚訝。 蘇嫣把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動作隨意的點了下煙灰,接著說,“不過你得先聽我說說條件。” 男人沒說話,等著她開口。 或許是男人一直盯著她看,目光太過灼熱,也許是浴室里的溫度本就高,蘇嫣開了一半窗。 轉身時,她倚著窗,一半神情掩映在夜色里,蒲扇的眼睫輕眨幾下后,才開口,“行啊,我可以同意和你交往,但前提是我們不公開,這段關系我可以隨時中止,而你沒有說不的機會,當然了,在此期間,如果我們倆都找到了合適的人,可以說出來,我們和平分手……如何?” 老中華還是記憶里的味道,蘇嫣明目張膽的當著男人的面,肆無忌憚的踐踏著他的原則。 給夠了他思考的時間,她又加了一句,“哦,別怪我事先沒告訴你,我這個人身上有很多惡習的,比如喜歡吃不健康的油炸食品,比不上你高端規律的食譜,還有我喜歡抽煙,你能不能忍受住,可要想清楚了?” 她笑著,似乎料定了他不會答應。 程時瑾是什么人,家世優渥,年少成名,一手創建SG到現在,從未半點差錯,SG如今已成為港城規模最大的上市公司。 他似乎從來不需看別人臉色,也無需看這些,一出生便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怎么會知道屈服是什么意思? 蘇嫣自認很了解他,自大且自負,讓他在一段關系中處于劣勢和被動的一方,無疑比登天還難。 把一根煙抽完,身上的溫度也被涼風吹散了不少,久不見男人開口,她眼里浮現出篤定的笑意來,“這不就對了?程時瑾,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以前的事呢,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以后你也別來我跟前晃了,玩不起就別招惹我,懂嗎?” 她從窗戶走過來,推門出去。 剛碰上把手,來不及做出反應,便被男人一手舉過頭頂,壓在泛著涼意的白墻上,他在身高上于她有壓倒性勝利,低頭說:“誰說我不同意,嗯?” 望著她眸子里的詫異,程時瑾倏然抬手蓋住她眼眸,蒲扇似的睫毛劃過他掌心,沒再克制體內的叫囂,他低頭壓下,盡數奪走她的呼吸。 蘇嫣起初還有些抗拒,男人摩挲著她薄唇,含糊不清的說,“怎么,你要反悔了?” 一句話敲在她心弦,蘇嫣的動作僵了一瞬,片刻之后,她反客為主,呼出的氣息細若游絲,“我當然玩得起!” 末了,她低低的笑著,紅唇一張一合,“就算今天站這兒的不是你,我也一樣會答應。” 不等她話落,程時瑾握在她腰間的力道更大,像是把她掰開揉碎了一般,擊的她潰不成軍。 一路煽風點火,蘇嫣也極其配合。 凌亂的黑色西褲與白襯衫交纏在一起,一輪清輝月色映在臥室的地面上,映出忽上忽下的兩道人影。 只聽一句染了情絲的“我,來”之后,女人的黑色長發映在地面上,隨著月色來回擺動。 兩人做了三次后,蘇嫣的體驗感還不錯,她推了推邊上的男人,去洗澡。 等她出來時,男人身上的白襯衫早就凌亂的不能看,滿是褶皺,麥色胸膛上隱約看得見幾道抓痕,剛才她受不住時留下的。 他在接電話,一口純正的英倫腔,慵懶的靠在床頭上,眸里透著饜足的淡笑。 等他打完電話,蘇嫣挑了挑眉,示意他下床換床單。 男人大大咧咧的下床,笑著往外走,蘇嫣把床單換好后,看了下手機的時間,將近凌晨了,明早八點她要去村支書那里簽字,訂完鬧鐘后,她剛拉了下被子,就見男人又推門進來。 她說:“你怎么回來了?” 程時瑾把溫開水放在床頭柜上,沒接她的話,手剛撫上被面,便被蘇嫣躲到一邊,光滑的面料也從他手里溜過去。 她指了指門外,語氣里全然是命令,“我可沒同意讓你睡這兒”,臥室的麝香味道還沒有消散,可她的表情卻像極了吃完并不打算認人的樣子。 瞧著他怔在原地,一時無話,蘇嫣把被子撫平,淡淡的說,“別忘了我們之間的游戲規則。” 大約幾秒之后,男人很深的看了她一眼,咬著牙離開。 * 在火車上待了一夜,白天也沒休息好,剛才又接連繼續了兩場體力勞動,蘇嫣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后半夜里,她睡的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怎么就夢到了剛來港城那會兒。 蘇天奎花關系把她送進了港城最好的私立中學,幾乎所有有錢人的孩子都在那兒讀書,老師的專業性和學校的安保都沒得說。 她初來乍到,整個人透著格格不入的拘謹,但她偏卻生的漂亮,明眸皓齒,格外引人注意,也很輕易便成為眾矢之的。 班里的小團體她融不進去,針對她的惡作劇更是層出不窮。 凳子上粘上膠水,藏起她的課本,體育課上故意讓她落單……這些更是家常便飯,但她從來沒跟蘇天奎抱怨過一句。 最嚴重的的一次,一群女生把她堵在廁所,流連的目光躍過她全身,肆意嘲笑。 那時她很想動手,揍的他們連爹媽都不認識,卻又生生克制住,她早已不是烏鎮里的那個自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