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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齊差點咬到舌頭,“不用了,蘇小姐。” “好叭,那有點可惜了。” 其實,蘇嫣倒不是開玩笑,她現在手里還拿著三千萬,再加上她之前存的幾百萬,如果周齊過來,可以拜托他管理下資產,做一些投資,也是不錯的選擇。 全程里,蘇嫣硬是沒跟程時瑾說一句話,也沒顧及男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酒店門口,蘇嫣說:“就到這里吧。” 程時瑾沒吭聲,周齊便按照她說的做。 下車后,蘇嫣從錢夾里掏出幾張毛爺爺,塞到車窗里,只差把“我只是把你當司機而已”寫在臉上,“今天麻煩周助理啦。” 周齊沒動,蘇嫣把錢壓在座椅上,戴上墨鏡進去。 夜色里,女人紅裙恣意,程時瑾望著那道紅色,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 回了房間后,酒店正好送餐過來。 蘇嫣洗了下手,換了件休閑的衣服,才坐下來吃飯。 江斯文點了很多中餐,小米粥和包子面條這些。 蘇嫣盛了碗湯面,熱氣模糊了她的五官,在宴會上也沒吃多少東西,她早餓的不行了。 江斯文問她,“姓程的走了?” 蘇嫣吃了口面條,肚子里暖烘烘的,隨手指了下隔壁。 江斯文隔著陽臺瞥了眼,屋里沒什么亮光,臥槽了一聲,“你別告訴我,姓程的住你隔壁!” 蘇嫣抬頭,淡定的說:“事實嘛。” “那這么說,那天電話里的聲音也是姓程的?” 蘇嫣喝了口湯,打算規避那晚。 之后無論江斯文再怎么問,她全糊弄過去了。 * 隔壁的房間里,程時瑾倒了杯紅酒,在陽臺上吹風。 半杯酒下肚,他喉結上下滾動,把酒杯擱在陽臺上后,翻了身進去。 陽臺的門鎖著,從褲袋里掏出一根鐵絲,轉了幾下后,門輕而易舉的便開了。 吱的一聲,蘇嫣聽到動靜后,翻了個身繼續睡。 涼白月色下,白色睡裙松松垮垮的掛在她身上,海藻般的棕色長發下,白皙的背部若隱若現。 似乎是覺得熱,蘇嫣還踢了下被子。 程時瑾找到遙控器,把溫度調低了一點。 他也沒干什么,就是坐在床邊,靜靜的看她。 看了半晌,女人純凈的面容,讓人忍不住有些動作。 粗糲的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在睡夢里,蘇嫣也察覺到不安穩。 她下意識的伸出胳膊,胡亂甩了幾下,“別吵……” 隨著她翻身,頸部線條下的瑩白也入了男人眼里,壓在她唇上的力度多了幾分。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諱莫如深的眸里閃過自嘲。 他的自制力在蘇嫣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沒再控制,他低頭壓下,吻的睡夢中的女人氣喘吁吁,面色一片紅暈。 而等蘇嫣覺得呼吸困難,脖頸上的濕熱像螞蟻一般,啃咬她的心房時,她才茫然的睜開眼眸。 男人身上好聞的雪松味道,傳入她的鼻腔,還夾雜著酒店里沐浴露的味道。 她低頭,男人仰頭,眸里猩紅一片。 沒有任何征兆,蘇嫣下意識的一巴掌甩了過去,聲音在房間里異常響亮。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零點左右見呦~ ☆、第 25 章 后半夜程時瑾人離開后, 蘇嫣一直沒睡好。 不知道為什么, 突然就夢到了她剛來港城那會兒。 蘇天奎托關系把她送進了港城最好的私立中學,學校是密封式管理, 不管家里再有權勢,也要住校。 可能漂亮的女孩子, 天生更易招人妒忌。 剛進班那一陣,有人搞惡作劇在她椅子上沾膠帶, 想讓她出丑。 藏她的課本, 體育課上故意讓她落單……這些更是家常便飯。 那時候,每到半夜夜深人靜,她總愛盯著房梁, 很想不顧一切的沖過去給他們一拳, 打的他們連爹娘都不認識。 但又被她狠狠的壓回心底——不能給蘇天奎惹麻煩,她只是被領養的孩子而已,隨時面臨著被拋棄的可能。 畫面再一轉,她朦朧轉醒,渾身酸疼。 男人立在床前,正在慢條斯理的系領帶,見她醒來后,手撐在她身后,氣息壓迫著她:“蘇嫣, 別想跟我玩結婚這套。” …… 做了一夜的夢,蘇嫣清早醒來時,頭疼的厲害。 嗓子也干, 她起床去倒水喝,江斯文指著她的黑眼圈,“昨晚去夢里打架了?” 蘇嫣照鏡子瞧了下,黑眼圈還真很嚴重,趕忙撕了片面膜貼臉上。 門鈴響了,江斯文順手去開門。 玻璃鏡面里,映著她脖子上的紅色星點,她往上拉了下衣領,遮住吻痕。 對于狗男人半夜爬墻這事,她氣不打一處來。 想到昨晚只給了他一巴掌,簡直太便宜他了,她就該二話不說直接報警的。 * 換了件高領的針織衫出來后,江斯文朝她笑的明目張膽,“你說這誰幫我們點的餐?” “大清早的,點一堆壽司和炸雞,不怕膩嘛?” 她拆開盒子,里面還有飯團和生魚片,香味瞬間溢滿房間,不愧是酒店的米其林大廚做的。 誰送的基本不用猜,江斯文笑的嘚瑟:“吃嗎?” 蘇嫣嗯了聲,坐下不客氣的嘗了塊新出爐的壽司,又去取生魚片,憤憤的說:“有人替我們買單,為什么不吃。” ―最好能把狗男人吃破產! * 天氣不錯適合外出時,蘇嫣租了頂帳篷,躺在海邊曬太陽,手里舉著本雜志來回翻看。 旁邊江斯文正拿著畫架忙活,這么一比,她倒覺得自己像個閑人了。 風和日麗,還有幾只白鴿飛過,如果不是徐菲的一通電話,蘇嫣愜意的都快睡著了。 “喂,徐姐,怎么了?” 徐菲似乎在機場,還有登機提示音響著,她說:“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