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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低沉,是一如既往的隱忍。他把尚未緩過來的段弘璟轉過來,扶著他的肩走了兩步,讓他在床沿坐下。然后蹲下來,給他脫去靴子羅襪,抬起他的腿放到床上。微微喘著氣的段弘璟任他擺布。牛大山跟著脫下鞋襪,放下床帳。剛把腿放到床上轉過身,段弘璟就撲上來摟住他的脖頸。“怎么了?”昏暗的床帳里,他家小璟那雙形狀美好的眸子熠熠生光。“大牛。”段弘璟頓了頓,貼到他耳邊,輕聲道,“這么久了,我們也該行周公之禮了吧?”牛大山瞬間繃緊身體,摟著他的雙手一個不注意——“啊疼!”段弘璟低呼。牛大山忙松開他,急急問道:“弄疼你了?我看看。”段弘璟忙按住他,搖搖頭:“只是被你嚇一跳而已。”床帳里雖然暗,但是他相信大牛看得見他的動作。牛大山伸出手掌,運氣內力撫上之前摟住的部位,輕輕揉按:“那我幫按按。你的身子嬌,一會就得留印子了。”段弘璟輕笑,再次湊上來,在他耳后輕呼了口氣:“怎么?不想留印子?你不是最喜歡在我身上留印子的嗎?”哼,上輩子他就是這樣,動輒在他身上留下各種歡愛的痕跡。別的傷痕總是忍不住要用內力、用藥盡快消除。而他自己留下的痕跡,卻不肯弄掉,等消褪了還要巴巴地補上。聞言,牛大山苦笑:“小璟,別鬧。”“我鬧你又怎么了?”段弘璟不懷好意地笑。牛大山逮住他的唇□□一番:“別鬧,我真會忍不住的。”“我是說真的啊。”段弘璟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薄唇,“都這么久了,我們早就該行周公之禮了。若不是之前事多,哪至于拖這么久啊。”“小璟!”牛大山低喝。段弘璟才不管他的警告,探身從被褥里掏出剛剛藏進去的東西,一把塞到他手里:“吶。我可是連東西都準備好了。”憑牛大山的功力,就算在這黑暗中,也依然把手上的東西看得清清楚楚。是一個小巧圓潤的木盒。牛大山咽了口口水,慢慢打開盒子。清潤的藥香瞬間逸出,小小的床帳里頓時充斥著曖昧的香甜。牛大山瞬間明白這是什么。啪地一聲合上蓋子,把木盒往自己這邊的枕下一塞:“不行。”段弘璟眨眨眼:“為什么不行?”不安分的手往下一握,抓住guntang精神的某處,“哪里不行?我看挺行啊。”牛大山渾身一顫,慌忙拉開他的手:“不行。”段弘璟皺鼻,不滿地欺身上前,壓著他往后倒在枕上:“為什么?”“不行。”牛大山呼吸急促,聲音低啞性感。第037章“絕不能如此簡陋,太委屈你了。”牛大山咬著牙,憋出這一句,態度意外的堅決。“……”段弘璟黑線,“放屁!”上輩子可比這次隨便多了好嗎。雖然是在王府正房豪華大架子床上,可是當時一個醉了,一個裝醉,比這不堪多了。他一把揪住牛大山的衣襟:“讓你動手就動手,墨跡個什么勁兒?”牛大山手撐住床板往后退,聲音里難得帶著狼狽:“小璟!”段弘璟正懸空伏跪在他身上,見他意圖逃離,干脆一屁股直接坐在他腰腹上:“別想跑!你還是不是男人了?”牛大山顫著聲音哀求:“小璟,別鬧!”抓住他的手,試圖把他從自己身上挪下去。段弘璟大怒,跪坐著的膝蓋一把夾緊他的腰,直接上手扒拉他的內衫:“我就不信了。今兒要是拿不下下你,爺就改名段小牛!”牛大山:……他都說到這份上,再忍就不是男人了。牛大山一個翻身。一陣天旋地轉,段弘璟就被輕輕放到錦被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炙熱的氣息就侵入口中。……云消雨散時,天邊已現魚肚白。渾身綿軟、眼角帶淚的段弘璟極力睜著眼皮子,恨恨地嘟囔了句“禽獸”,倒頭就睡了過去。牛大山套上衣服跑出去提了熱水回來,仔細給他擦過身體,尤其注意按照書里指點把那處清理干凈擦上藥,才珍而重之地把人擁入懷里。等到段弘璟被餓醒時,已臨近中午。他支著手坐起來——“嘶!”他的腰!他的大腿!他那被迫使用過度的部位!床帳立馬被掀開。“小璟。”突然大亮的光線刺得段弘璟不適地瞇了瞇眼。一只大手伸到他眼前擋住,見他適應般睜眼了才移開。緊接著他被摟入熟悉的懷抱里。“可有哪里不舒服?”聞言,段弘璟瞪他:“哪兒都不舒服。”“躺會兒,我幫你按按。”牛大山聲音里透著掩藏不住的愉悅。“王八蛋,現在獻什么殷勤?!”段弘璟咬牙,“昨晚是誰不肯就范來著?到了后來又是誰死活不肯停的?”“嗯,我的錯。”他低頭在他額上輕吻一口,扶著他趴下。段弘璟乖乖趴好。反正倆人都知道他不過就是嘴上功夫。不按,難受的還是他自己。暖融融的內力被緩緩送進酸疼的肌rou,段弘璟舒服地打了個哈欠:“什么時辰了?”“巳時末快午時了。”“這么晚!”段弘璟詫異側頭,“李錦秋他們竟然沒叫人來找我?”“嗯,我讓人過去知會過了。”“哦。”段弘璟也沒問他用什么理由,又趴了回去,動了動腿,“你幫我擦過藥了?”“嗯。”“哼!嘴里說不要,動作很熟練嘛!”段弘璟瞟了他一眼,“哪里學來的?”牛大山動作一頓,接著若無其事繼續揉按:“看書學的。”段弘璟噗嗤一聲笑了:“你特地去書局買這些書來學習?”“嗯。”牛大山眼神溫柔。他不會告訴他,因為怕傷著他,除了看書,他曾經還跑去小倌館窺視過旁人、咳咳、的不可描述,甚至還問過大夫。否則,他今日哪里還能爬得起來。聽了他肯定的回復,想象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子吞吞吐吐地在書局里詢問這等書籍,段弘璟頓時樂了,伏在枕上悶笑了半天。看來上輩子也是一樣一樣的。若真是意外,醉酒狀態下的第一次,他怎么說也應該會受點傷,然而卻沒有。跟今日一般,當時除了酸痛,別的一點事兒都沒。哼,看來上輩子這頭牛還真是費盡心機爬爺的床。唉,爺果然鳳表龍姿、魅力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