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過來,給他倒上小半杯。段弘璟低頭一看,不滿道:“這么點?”牛大山給自己倒滿:“主子既然是為我辭行,還是我喝吧。”“這么大口氣?”段弘璟笑了,單手托腮看他,“你能喝多少?”他上輩子就見過這家伙一次醉酒。當時只聞得他渾身酒氣,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不清楚。”牛大山掃了一眼桌角那壇子陳釀,“不過,這點應該不在話下。”段弘璟跟著他的視線往酒壇子一看,咋舌:“真的假的?”這可是預著倆人份的,而且,他根本不打算喝完。不過,“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好幾年沒醉過了。”牛大山語氣特別自然。段弘璟挑眉:“是因為這幾年喝得少?”“以往訓練,要練喝酒。”牛大山頓了頓,“而且,自從功力深了之后,更是不會醉了。”“……”段弘璟無語。暗衛竟然還要練酒量?等等,功力深了就不會醉了是幾個意思?他瞇眼問道:“功力深跟醉不醉有什么關系?”牛大山點頭:“功力足夠了,喝再多酒,運行一周天酒氣就散了。”!!那上輩子豈不是……好啊!這頭牛上輩子是裝醉把他拐上床的?細細想來,這兩年他有的是機會跟教習宮女、各種投懷送抱的侍女們……怎么次次都能恰巧遇上事兒呢?誰說這頭牛傻來著?!這心機重的……他咬牙:“好你個臭大牛!”提腳直接用力踩在他腳背上,然后就這么大刺刺地踩著他不挪開,“你這兩年是不是背著我做了很多小動作啊?”牛大山紋絲不動,眼底帶笑:“望主子恕罪。”這是承認了。“要是我沒有……”段弘璟腳下用力碾了碾,“若是我成親了、納妾了,你打算怎么辦?”牛大山呼吸一窒,幽深雙眸直直盯著他:“或許,會……求一晌貪歡吧。”果然!段弘璟咬牙。上輩子自己怎么這么瞎眼?他竟然會以為這頭牛老實聽話不折騰!“喝酒!罰你三杯!”牛大山乖乖領命,接連飲下三杯酒,眼神絲毫不離開他的臉。段弘璟臉不改色。笑話,這從早到晚被不停地盯著,偶爾半夜起來還是如此,是個人都得習慣。“真的不用給你安排幾個人嗎?一個人過去可行?”他提起這幾日反復問過多次的問題。“放心,真的可以。”牛大山也不厭其煩地再次回復。“可是你一個人去到那兒,沒人給你打點吃住什么的,還得應付官場那幫老油子。”段弘璟不無擔憂道,“你應付的過來嗎?”“嗯。”牛大山伸手摸摸他發端,“主子不是已經教過我了嗎?要先找官牙買院子、買下人,然后再專心鉆營官場。”“當然。”段弘璟一揚腦袋,“爺過幾個月就要過去了,你不買院子下人,到時我住得不舒坦就唯你是問。”牛大山懂。主子不過是想讓他不要吝嗇錢財,對自己好點兒罷了。如果主子不來,他也確實是不會買院子下人這些累贅的東西。反正總歸會有官邸可以給他窩著。月影燈輝下,段弘璟鬢若刀裁,眉若墨畫,面如敷粉,酒露染得唇若施脂。他心中憐愛,粗糲的手指沿著他垂下的發游移,拇指輕輕摩挲他耳垂。段弘璟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癢呢。”順勢又踢了他一腳,“這會兒別動手動腳,好好說話。”“嗯。”牛大山把手放下,改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主子……”“還叫什么主子?”段弘璟斜睨他,“那天叫小璟不是叫得好好的嗎?”“……”牛大山想到那晚的情形,頓時熱意上涌。他苦笑,“主子,你別招我。”段弘璟立起另一手托著腮,被握著的手指曲起,勾了勾他的掌心,嘴角噙笑:“哦?讓你叫小璟怎么招你了?不愿意叫?母妃二哥可都是叫我小璟的。”牛大山手上一個用力,握緊他的手不讓他使壞。第022章段弘璟被抓住手也不安分,桌下踩著他的腳一提,勾著足弓貼著他的小腿慢慢往上蹭。牛大山一個激靈,立馬用腿夾住他作怪的腳丫子,急忙告饒:“主子,小璟乖,別鬧。”段弘璟見他終于叫名字,才輕笑著收回腳:“好了,不鬧你了。我們喝酒。”牛大山松了口氣,繼續給他夾菜,偶爾給他倒上一小杯酒。初夏的夜晚,微風習習,樹影婆娑。兩人低聲聊著西寧的安排,間或笑鬧幾句。待酒盡菜涼,已是夜深,段弘璟也醉意熏然。他懶洋洋地支在桌子上:“大牛,我想睡了。”臉上淡定如初、仿佛不曾喝過酒的牛大山輕嗯一聲,站起來,俯身,一手搭在他肩背處,一手往他膝彎處一勾,直接把他橫抱起來,轉身就往正院走去。段弘璟不悅地挺動兩下:“干什么?這是什么娘們姿勢?爺不要面子的嗎?你竟敢破壞爺英偉的男人形象!”“嗯,小璟最爺們了。”牛大山鐵臂如勾,牢牢把他鎖在懷里,防止他掉下去,腳下依然穩穩向前。“放心,這會兒沒人看見,你的形象依然英偉。”醉了的段弘璟似乎覺得這話挺有道理的,遂安分下來,乖乖地窩在他懷里。把段弘璟安安置在床上,牛大山跑去倒來溫水,用濕帕子給他擦臉擦手,還褪下他的靴子給他擦了擦腳。擦過臉略微清醒些的段弘璟捏了捏眉心。牛大山把水盆端出去放好,又走了進來,準備給他脫下那身繁復華麗的錦緞外衣,好讓他能夠舒服地歇下。剛解開他的腰帶準備抽出,身上一暖,段弘璟直接環了上來。牛大山扶著他,輕聲哄道:“小璟,乖乖坐好。”段弘璟把腦袋埋到他肩窩處,搖搖頭:“頭暈。”“好好,頭暈就別搖頭了。”牛大山無奈,只得半摟著他,慢慢地給他抽掉腰帶、脫下外衣,隨手把衣服往遠處屏風一扔,側過臉在他耳畔親了親,“小璟,該睡覺了。”“我不要睡覺。”段弘璟聲音悶悶的,“睡醒你就不見了。”牛大山心一顫,手下用力擁緊:“小璟。”要離開主子,他也是滿心不舍。更是怕,萬一在他不在的時候,主子跟他人……光是想象都妒火中燒。此時聽得他的醉言,他只覺得滿心的不安與不舍都被撫平了,心都要軟成一片。他急切地尋到他的唇,溫柔地吮吻。段弘璟乖乖地啟唇,不僅